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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居乐业_坐看夕阳【完结+番外(39)

  接下来就是冷餐会,业内人士聚在一起聊聊天,看看画,打打jiāo道,阮漓和段筠莲一起认识了上次展览没认识过的其他人,接受记者采访。一切都忙的很。

  安灼在休息室里待的烦了,就挺着肚子出来看看,说实在的,阮漓和郁池这段时间画的画他也没仔细看过。他出来后看阮漓正得体的和一些人在jiāo谈也没去打扰,就自己一个人逛着。

  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安灼已经能很好的品鉴一幅画了。他看着一幅一幅的画,越看越满意,阮漓此次的画题材非常的广,山水、人物、虫鱼、鸟shòu、花蕊,都有。他一幅一幅的看过去,也没注意身边有谁在,结果不当心就撞到了人。

  “抱歉。”刚撞到,安灼就转头笑着对被撞到的人说抱歉,结果看到被撞的人笑容僵在脸上,立刻扯了扯头上的帽子。被撞的人是上次展览中被撞的同一行人,安灼怕被他们认出来。

  席夜阑笑着回道,“没关系。”

  “咦?”席夜阑身边的水天清看安灼低下头,勾着脖子打量着安灼,越来越觉得眼熟,安灼被他盯的浑身别扭,gān着嗓子说,“抱歉,我去别处看。”

  结果他还没走,就被水天清拉住,“你不就是那天和我相撞的那个人吗?”

  “不是,你认错人了。”安灼想挣脱水天清的手,可水天清力气不小,安灼没挣脱出来。他心底有点焦急,四处看阮漓在哪儿。

  “席夜阑,你这次来不就是为了他们?”水天清问过席夜阑后又问安灼,“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呢?还有,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我记得上次你的穿着是男人啊。”

  安灼听水天清这么说,脸色变的相当的难看,他焦急的四处看,心里非常的慌乱,竟想不出怎么处理这种qíng况。他看阮漓背对着离他不远,咬着唇,略带委屈的唤道,“阮漓……”

  阮漓对安灼的声音相当的敏感,就算安灼的声音不大,他也听到了,转过身,他就看到安灼正被人缠着,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吓的他立刻丢下几个画家疾步走过来护住安灼。

  他搂着安灼,难得的冷下脸来,冷声质问水天清,“这位客人,你打算对我的爱人做什么?”

  水天清诧异的张着嘴,举着手,想不明白他什么都没做,那个看上去漂亮jīng致的人为什么会露出那么委屈的表qíng。他眨巴着眼看了看安灼,又看了看阮漓,最后又看了看席夜阑。

  席夜阑被他呆模样逗的心qíng大好,勾过他的肩,揉了揉他栗色的发丝,眼里闪过片刻的柔qíng。席夜阑看阮漓一脸冷漠的样子,笑着说,“我们没对你爱人做什么,吓到他是我们的错。”

  阮漓明显不信,他低头看了看安灼,看安灼点点头,这才放下心,软下表qíng,“既然没事,那请你们慢慢欣赏。”说着,打算带安灼离开。

  席夜阑看阮漓要离开,开口道,“等等,阮家小少爷阮东离。”

  他的一句话,让阮漓生生的停下了脚步……

  第51章 旧人

  阮漓诧异的转身看着席夜阑,他以为他的身份在这个时代没有人知道的,没想到竟然有人叫出阮家,叫出阮东离。

  安灼疑惑阮漓为什么停下来,不明所以的看着阮漓,阮漓捏了捏他的手,宽慰道,“没事,大概是我听错了。”说着,他边拉着安灼打算离开边说,“我带你去休息,你出来怎么不找我?你一个人我会担心。”

  席夜阑看阮漓要离开,脸上扯着人畜无害的笑,他淡笑着说,“东离,你并没有听错。”

  再次听到别人喊他这个名字,阮漓不得不停下脚步,而且,他总觉得那人叫他的名字总让他感觉到一种熟悉感。他转身戒备的看着席夜阑,问道,“你是谁?”

  “席夜阑。”席夜阑笑的人畜无害。他双手cha在口袋里,优雅的走到阮漓身旁,凑到阮漓的耳边轻声的说,“这是我这一世的名字,还有上一世的名字,嗯,你应该很熟悉,叫龙慕凡。”

  两人这么亲密,另外两人不乐意了,安灼瞪着席夜阑,而水天清则三步并两步上来扯回席夜阑,“你给老子安分点,你可是老子的人。”

  席夜阑挑眉看着水天清,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水天清心颤了一下,又嚣张的瞪回去,席夜阑好笑不已,靠近水天清的耳际,声音温柔似水,“吃醋了?”

  水天清被他温柔的声音恶寒了一把,一把把席夜阑推开,“老子吃鬼的醋!”

  席夜阑好心qíng的勾着唇角,也不逗水天清了,笑着等着阮漓反应过来。阮漓终于把席夜阑说的话消化掉了,脸上表qíng变化多端,看都不看席夜阑拉着安灼大步离开。

  没办法,后有恶人,不躲不行。

  安灼很疑惑席夜阑对阮漓说了什么,且他看阮漓的反应,两人应该是认识的,于是疑惑的问,“你脸色不怎么好,怎么了?那个叫席夜阑的你认识?”

  阮漓笑笑,搂着安灼边走边说,“你以后再看见那人,绕道走,这世上没有比那人再yīn狠再恶毒的人了。”

  安灼听阮漓这么说,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人,他看席夜阑正笑的如沐chūn风般,很怀疑阮漓说的话,“我看那人挺好的啊。”

  “不好不好,我在他手上不知道吃了多少的亏。听我的话,以后看到他别理他。”阮漓很清楚,遇到现在叫席夜阑的龙慕凡,这辈子是甩不掉了。

  “哦。”安灼虽然不清楚原由,但也应了。

  水天清很奇怪席夜阑没阻止两人,也不炸毛了,问,“你不是找他们吗?怎么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席夜阑拽过水天清把水天清扣在怀里,笑容异常的灿烂,他说道,“早就料到那小子知道我是谁后会躲。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找他。”

  水天清被席夜阑这笑刺激的jī皮疙瘩起了一身,抖了抖身子,水天清为认识席夜阑的那人默哀,顺便也为自己再默哀一次,怎么当初惹了不该惹的人、上了席夜阑这条贼船,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今天的日子很特殊,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就算郁家人知道郁池在市美术馆办展,也不敢轻易过来,但,郁母虽然知道今天不该来,可她忍不住想见见十年未见的儿子,偷偷见也是好的。

  郁池本来在和国内一些有名的油画家喝着酒,聊着天,无意间就看到十年未见的母亲正混在人群中偷偷的在看他,原本好心qíng一扫而空,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对其他人说声抱歉后,随手提了一瓶酒,拐到展厅里去。

  郁池搞不懂,当年害他痛不yù生的人为什么个个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他面前,也搞不懂,为什么那些人有勇气在今天出现在他面前。

  今天是那人的忌日啊!他们为什么连忌日都不让他一个人好好呆着?

  边走边喝着酒,郁池走到自己的展区,看着一幅幅油画,像看自己的爱人般,走至最后,他靠在一副画前停下来,猛灌着酒,一直到酒喝完。他头抵在满山的红枫油画上,睁着空dòng的眼望着头顶的日光灯好久好久,直到他眼里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他才靠着画转过脸来。郁池抚摸着画面,画面里红枫的叶子红的滴血。他垂下眸子,轻声呢喃着,“沁莲,沁莲……”

  “沁莲,十年没回来看你,你有没有怨我?”

  “沁莲,你说我怎么就死不了呢?”

  “沁莲,段筠莲那家伙对我很好……”

  大概是有些酒醉,郁池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想着多年前的爱人,他心脏一阵阵的发疼,最后终于无力的躺在地上,睁着空dòng的眼流着泪。他已经十年没有流过一滴泪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么难受。

  这一幅画摆在最后面的后面,看画展的人很少过来看这张只有红枫的油画,也很少有人注意到画的画者躺坐在画前,悲伤的回忆着往事。

  人少并不是没有人。郁池听到有人问他,声音飘飘dàngdàng的,“年轻人,你在伤心吗?为何伤心?”

  为什么伤心呢?郁池苦涩的笑着,他转头看向来人想说,“就这么伤心。”然而,当他看到来人时,这句话哽在了喉咙里,他看着来人,浑身僵住,再也动不了,再也说不了。他出现幻觉了还是要死了呢?

  来人瞧郁池看着他不说话,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独留郁池一人在那。

  郁池等那人消失在他视野里才忽然醒悟过来,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追出去,可,再没有那人的身影,似乎那人从未出现一般。郁池不死心,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在展厅内找着刚刚的那一抹身影,可找来找去,依旧找不到。

  阮漓和安灼过来找郁池时,就看到郁池如疯了一般在展厅里乱闯乱撞,他们从来没看到郁池这样失态过。安灼担心的拉住郁池,问,“郁池,你怎么了?”

  安灼闯进郁池的视线,让郁池惊喜不已,他紧紧的抓住安灼,笑的灿烂,“沁莲,你刚刚去哪了,我都没找到你。”

  “郁池,我是安灼,不叫沁莲,你看清楚。”安灼皱着眉,反扣住郁池,郁池看上去神qíng呆滞,明明在看着他,但眼里却没有他。

  “安灼?”郁池焦距渐渐集中,慢慢的回神过来,他定下心神,看自己正抓住安灼,立刻松开。他苦笑着,再次跌跌撞撞的往冷餐会的桌子那边走去,他现在需要酒,只有喝醉了,才能再次见到沁莲。

  安灼和阮漓担忧的跟在郁池身后,郁池撞到桌子前,抱起一瓶酒就猛灌,阮漓想阻止都阻止不了。这时段筠莲送完最后客人离开,他看到郁池不要命的喝酒,立刻从郁池手里夺了酒瓶,厉声喝道,“别在我面前不要命!”

  郁池勾着唇看着段筠莲,然后倾身倚在段筠莲身上,淡笑着说,“你就这么喜欢我啊,你怎么这么犯贱?”

  “是,我是犯贱。”段筠莲冷声道。

  “犯贱也不错。”郁池明显是有些醉了,他勾过段筠莲的脖子,啃上段筠莲的唇,“你很想要我吧,段筠莲,今天我可以满足你哦。”

  “你醉了。”段筠莲不为所动,把不正常的郁池扯离他的身。他看时间差不多了,对阮漓和安灼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阮漓看郁池那样子,的确没法再待下去,便同意了,“那麻烦你了。”

  到家后,段筠莲架着郁池去郁池的房间休息。而阮漓则拉着安灼回房休息,两个房间隔得不远,阮漓把安灼安顿好后,就听到郁池的房间传来霹雳啪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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