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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包小姐_三丁包子【完结】(89)

  我瞪着他,实在有些无语,又不能跟他解释。

  赵牧在一旁吃吃笑道:“若不吃药,难不成你想让她活活疼死?你舍得吗?”

  白玉堂一愣,看着我说:“什么疼死?你受伤了?”

  我瞪了一眼赵牧,丫的绝对是故意的,就知道他没猫哭耗子没安好心。

  转头对白玉堂吼道:“伤你个头,我伤风了喝点药不行吗?你大半夜地到处跑什么?回去睡觉行不行啊?”最好能把他气走,他就不会纠缠这事儿了,也就不会知道我中毒之事,明天一早把他带回开封就万事大吉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白玉堂转头看向赵牧,两人对视了半刻,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担心的事终究还是生了。

  赵牧看着白玉堂,却笑着对我说:“原来他不知道你中毒!”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真想把面前这人一掌挥到沙漠去喂láng。

  睁开眼,将一脸惊愕的白玉堂拉进屋,关门。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转眼间一片寂静,想必已经走了。

  我叹了口气:“他骗你的!”

  “他为什么要骗我?”

  “他是个变态你不知道吗?”

  “那他为什么要骗我这个?”

  “回去了再告诉你行不行?”

  白玉堂盯着我,足足盯了几十秒,那样子就好像我骗了他几千万似的。

  “你不说我也能知道。”说完他转身就走。

  “喂,白玉堂……”我试图喊住他,可心口忽然一阵巨痛,痛得我几乎不能言语,这种巨痛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就好像全身经脉错乱……视线渐渐模糊,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这毒,早不晚不偏这时候,真是……

  黑暗中一个身影慢慢出现,英姿挺拔,丰神俊雅,一笑如chūn风拂面,我狂喜,奔上前去:“展昭,你醒啦?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可是,明明近在咫尺的,怎么忽然消失不见了。“展昭,展昭。”我大喊。

  转过身来,看见白玉堂正拿着沉香木扇,灿烂地笑容仿佛雨后的阳光。他对我挥了挥手,在他的身后竖立着一座高楼,高楼匾额上“冲霄楼”几个大字赫然在目,我大骇,惊叫道:“白玉堂,不要去,回来!”

  脚下一滑,跌了一跤,一只手伸过来,抬眼一看,是赵牧?不,是楚牧,赵牧不会这样对我笑,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你,你怎么也来了?”忽然,他目光一闪,嘴角扬起一丝yīn笑,怎么会这么痛?低下头,腹部上cha着一把匕,鲜血正慢慢渗透开来。

  我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世界再次陷入黑暗,四周一片死寂!

  很静!很静!

  嘴里gān得冒烟,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屋子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我明明记得昨晚昏迷的时候,白玉堂还在的,难道他那时已经走了?

  脖子好酸好疼,不会是倒下去的时候崴了脖子吧,好惨!

  外面大亮,时候不早了,该喊他们起chuáng赶路了!新鲜,从来都是别人喊我起chuáng,今天换我喊别人起chuáng了!

  好在他们住在隔壁几间房里,挨着个儿喊了一遍,却没人应,莫非都在大厅吃饭?

  似乎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大厅里客人寥寥无几。

  旁边有两人边喝酒边八卦。

  “听说昨晚又有人去闯冲霄楼?”

  “是吗?这冲霄楼也有人闯,真是不要命了,还没听说有人能闯得过的!”

  “唉,是啊,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手都栽在这冲霄楼里了!”

  “……”

  听不下去了!

  我冲出门外,拦住一辆正在奔驰的马车。

  赶车的是一位中年汉子,一声惊喝,马车停了下来。

  “你不要命啦!”他吼道。

  我指了指前面,牙齿直打哆嗦,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襄阳王府。”

  那汉子一愣,我已经抢步上车,一边催促他快走,见他不动,我把怀里地子尽数掏出来,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塞,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哎,别,好好好,我去,姑奶奶,我去还不成吗?”

  怎么还没到?怎么还没到?

  “快!!”

  “知道知道,已经很快了!”

  “快!”

  “姑奶奶,这还要怎么快啊?就快到了!”(未完待续,如yù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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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 何止伤心

  实客栈离襄阳王府并不太远,可我却仿佛走了天涯到离

  转过街角,看见那两座石狮以及那扇朱红大门,我已等不及马车停便跳了下来,两膝着地,疼得钻心。

  在门口被护卫拦住,正僵持不下,赵牧从里面慢慢走出来,我盯着他,实在想不明白,外表平实甚至有些儒雅的他,心思为什么这么歹毒?他到底想要怎样?

  “白玉堂呢?”

  他抬起一根手指,捋了捋额前的丝,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我的心因这个动作而往下沉。

  “其实……”他故意说得很慢,让我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

  “其实……刚刚……”

  纵然心急如焚,我也告诫自己不要急,若是白玉堂有事,我定不让他好过。

  但其实,我的心如油煎。

  “他们刚刚。已经走了!”

  呼~~~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身飞奔。想必他们刚才也是坐马车回去地。也许我们擦肩而过了。听见某变态在后面喊着什么。我全然不顾。

  只要你没事就好。小白。我若是让你有事了。那我真地是白穿了!

  想要乘坐马车。才现刚才都把钱给了那个车夫。只好步行回去。jīng神稍一松懈下来。才觉膝盖上疼得厉害。衣服都磨破了。还渗着斑斑血迹。

  虽然有伤。又是徒步而返。人却因心qíng变好而舒坦多了。

  穿过客栈大厅走进后面地院子。远远便看见小白门前立着一个人。门是半掩着地。

  好熟悉的背影,走近一看,居然是黑妖狐。

  “你,你怎么哭了?”我吓了一跳。

  我很少看见这么大年纪的人流泪,眼泪在他沟壑一样的脸上四散开来,竟有一种绝然地悲恸。

  他不是天机神算么?他不是无所不知吗?什么事qíng会让他伤心掉泪?

  黑妖狐仿佛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直觉告诉我,里面生了不好的事qíng。

  心一沉,猛地推开门,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只见白玉堂、卢方、蒋平等五鼠全部跪在chuáng前,chuáng上躺着一位老妇人,面色惨白,嘴角带血。

  我大叫一声“婆婆”,冲到chuáng边。

  握上她地手,冰冷冰冷,再看地上的几位,个个脸色悲恸,面带泪痕。

  难道?

  我不敢相信,我也不敢用手去试她的鼻息。

  但她的手,分明没有一丝热气。

  婆婆就这样走了,没有人告诉我怎么回事,因为大家都不愿意提及。

  到底是五鼠之,卢方相比他人而言,冷静许多,他找人安排了一辆较大的马车,又将婆婆的遗体进行了一些处理,准备送回江宁。

  白玉堂是被卢方推上的马车,他脸色yīn冷,一言不,双拳紧握,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记得那夜在开封府的大树上,他跟我说了很多小时候地事,他们几个都是江宁婆婆收养的孤儿,而白玉堂是最小也是婆婆最为疼爱的儿子,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在江宁酒坊的那段日子,我就看出来婆婆对他有多疼爱。

  来卢方要派人送我回开封,但我执意要送婆婆,他只好作罢。如果能将小白安全送回江宁,那我也就安心了,至于后面的事,听天由命吧!

  一路上默默无言,而在我们的车后,有一匹马一直跟着,但是大家都当他不存在,视而不见。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对黑妖狐那么怨恨,难道仅仅因为三十年前他抛弃了婆婆?还有,婆婆会不会是在冲霄楼遇害?黑妖狐、五鼠,他们几个又怎么会凑到一起?

  太多太多地疑问压得我喘不过起来,但是我不能问,我只能将所有的疑问和悲伤都埋在心底,因为他们还需要我的照料。不过我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因为大家都不怎么吃东西。

  就这样行了两日,天色忽变,狂风骤雨漫天袭来,我们只能在一处客栈停留。而白玉堂坚持要留在马车上陪着婆婆。劝不过,卢方只好让其他几位先进客栈吃饭,大家轮流来换。

  雨下个不停,无尽无休的样子。还好古代的中秋过后,天气已经很凉了,而且婆婆地遗体进行了一些处理,但大家都希望能早些赶回去,好让婆婆入土为安。

  天色渐暗,我将饭菜装在竹篮里,面上蒙上一层油布,准备送给小白,刚走到马车旁,忽然听见轻轻的呜咽声,那种极力忍住却终于还是泄露出来的声音,在风声雨声中断断续续,让我的心为之一颤,眼眶也顿时湿热起来。

  这一路上他忍得太久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在这漆黑的夜里,在无人能看见地夜里,他才能宣泄一丝悲痛。那我是不是该让他多泄一会儿,想着,我又退回到屋檐下,以免雨水淋湿了篮子。

  一道闪电划过,我惊恐地现,墙角蹲着一个人,衣衫褴褛,头散乱,吓得我倒退几步。仔细一看,原来是黑妖狐,正拿着一个酒壶狂饮,压根儿就当我不存在。

  原来伤心的何止是一人,黑妖狐伤心,又有谁能够明白?

  我走过去,扯下他的酒壶,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时候所有地言语都显得苍白。

  忽然,我被人猛地一推,跌倒在泥泞里,竹篮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饭菜撒了一地。

  借着闪电,我才看清,有人在偷袭我们,其中一个正在和黑妖狐纠缠,另外几个则奔向马车。

  我大惊,狂喊道:“白玉堂!”

  雨下得极大,闪电伴着雷鸣,我的声音瞬间淹没在雨幕中,而马车那边什么也看不清。

  倒是黑妖狐一声“喊人”提醒了我,我赶紧冲进客栈,卢方等人看到我一身泥泞冲进来,不待我开口,几个纵身,已跃出大门。

  我跟着冲出门外,外面地qíng景异常混乱,看不清谁是谁,雨像凑热闹似的,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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