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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_落瑛纷飞【完结+番外】(90)

  那天的打架以我带着玄辰星和风契还有铭王爷,敲铁盆赚到五十块钱,又赔给酒店二百五十块钱了结。最后果然不出风契所料,是朱君止赢了。

  月秀自铁盆一敲响就再没主动进攻过,他一个劲儿地想找地fèng之类的地方钻,朱君止就缠着他不放,直把他bī得钻入某个紧闭窗帘的小窗子为止。

  那窗子是半掩着,留着道fèng隙。月秀很容易推开,一猫腰窜进去。可是不到半分钟他又窜出来,比追打朱君止时速度还快!他在前边跑,后脑勺还跟着一打拖鞋。纹胸、塑料盆之类的东西更是不时在身边飞过。同时又有许多女人尖叫狂吼:

  “偷窥狂——!”

  “抓色láng啦——!”

  ……

  活该小样儿!看一眼范纯纯就要负责了,这回看一洗澡堂女人,看他怎么办!

  张小玉的婚礼如期举行了。费思特一点也没让她失望,挑选的尽是高质量的帅哥美女为她做秀。除作秀外,还有六七个扎白领带,luǒ身穿白色西裤的英俊男子做WAITER。

  当其中一个舞男晃着屁股,提起张小玉的手放到自己xing感的胸肌上时,张小玉激动得快哭出来!她疯狂地把钞票当喜糖洒不算,又拿了一张金卡硬要塞到舞男的丁字裤里!那舞男乐得接受,毛阿哥可不gān了。他抢过金卡,以标准的杂技演员投飞镖的姿势,向那围绕在众人中的明亮条形舞台掷去。其眼其身蕴满杀意,金卡脱手更如锋利暗器般划破空气,直袭目标!

  舞男很绅士地并未急着追金卡,反正这场脱衣舞是一个人接一个人地跳,没人跟他抢。他嫣然一笑,对着张小玉将底裤扯下半边,一个晃身又迅速拉上,道声:“谢了!”这才很漂亮地以一个后空翻翻上舞台,将那金卡夹在二指间,放到唇边亲吻。

  张小玉妄想扑上,却被毛阿哥熊抱住未能得逞,愿不得偿失声痛哭!一旁许多宾客却也无视般地不理她,无论男女只顾盯着场子里拍桌子叫好,抢着砸钱,伸长了手臂去摸舞男的身体。

  舞台上热闹,我这里可也不差。一张圆桌围了四个贵妇打扮的女人,不要脸地轮翻跟我拼酒,企图灌死我。而我身后一字排开站着六个帅哥,铁青着脸盯着我们。

  我一边瞅着台上艳qíng表演,一边拿起酒杯往嘴里倒,终于在喝到八成醉时把四个女人全部放躺。我放下杯子,摇摇晃晃着站起来,拒绝了所有人扶我的好意,冷笑道:“妈的有钱了不起啊?呃!当初你们要是用qíng去贴,而不是用钱,费思特能跟我吗?呃!”

  一转脸,正撞上费思特,我攀上他肩膀,眯fèng着眼说:“怎样?呃!我对得起你吧?这,这么多红酒……得多少钱?记得叫她们结帐!”

  费思特哼哼道:“哼,要是讲钱就你最对不起我!先去休息室睡一会儿吧,看你醉那样!”

  想也没想地,一拳把他揍开去,我说:“去你的!我醉啥样了?我要上房顶看月亮!快给我准备梯子!”

  “可是夕夕,现在是白天,没有月亮。”风契很好心地提醒道。

  “呃!没有怎么着?我就是要看,我把太阳当月亮看,有意见啊你?”

  “夕夕你确是醉了。还是睡一会儿比较好。”玄辰星也道,说着想要搀我。

  我用力把他甩开,说:“我醉没醉自己知道,不要你管!也不要你扶!你成天冷冷冰冰的,冻死人了!”

  “夕……”

  “你闭嘴!别以为我作风不正就会允许你也搞三搞四!我就是霸道了!怎么着?就是不准你养小!怎么着?嫌不讲理,不公平啊?行!你看哪个女人讲理你跟谁过去!还装酷……你要再管那女人死活,我他妈准废了你!”

  “……你怎么不吱声啊?王爷。坦白说,做我小爷委不委屈你?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委屈。权也没了,手下也叛逃了……靠!萧然那畜牲……”

  “娘子不是要看月亮吗?为夫与你同去如何?”

  “嘿……就你最省心。不过你比月秀还花花。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是明知不得为而为之……cao!谁叫我老公多呢!就这报应了!告诉你!还有你!你!你!你!你!以后偷腥随便,但千万别让我知道!也不许跟人跑了!嗯。就这么定了。我看月亮去……”

  夜风抚过。微凉的。chuī起衣袂翩翩,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误以为自己飘在云端,是仙子。

  我伸展手臂,闭了眼睛,放任自己随着悸动,幻想飞舞,畅游天地……

  “娘子好雅兴。在这种混浊空气里,也可愉乐。”

  扫兴地睁开眼,寻声看去。只见朱君止懒懒散散地正踱过来。他一头长发高高束起,以褐色发带简单束住,几楼青丝懒散地不合作着逃过束缚垂落额前。他身上套了件暗红色T恤,下身穿条白色长裤,赤脚踩一双很普通的塑料拖鞋。这套装束便宜得很,他自己在地摊选的,倒很会给我省钱。

  我不大高兴道:“下午敲晕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来找打吗?”

  他嬉笑着主动拥住我,道:“娘子舍得打吗?”

  我用力捶他肩膀,“凭什么不舍得?你敲我后脖子时就舍得,我打你就不舍得啊?”

  他夸张地做出好委屈的表qíng,叫道:“为夫是为娘子好才出此下策的。那时确没月亮,娘子真跑上房顶,就该失望了。”

  我说:“说得好听!明明是怕我耍酒疯来着!”

  他调皮一笑:“娘子也知自己耍酒疯吗?”

  我说:“哼!”

  有几分钟彼此都静默着,好像真的看月亮。突然他打横抱起我,在我的惊叫声中席地坐下。将我放在他的大腿上。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为夫给娘子讲笑话听?”他在我耳边呢喃道,口里的气chuī在我耳根,痒痒得。

  我颤栗着缩缩脖子,躲开他的猪嘴,说:“随便。”

  他又凑近。“今天下午娘子只顾跟人喝酒未曾注意我们,有女客过来,说要买月秀一夜呢。”

  我又躲开,同时抓了自己的头发用力拉扯。“靠!怎么又是他?给多少价?”

  他搬了我的肩不让我躲,也不让我再拉头发,张嘴咬在我耳朵上!边咬边小声道:“为夫也想问呢,可月秀小气得紧,把女客瞪走不说,又yù要与我动手。”

  我力气没他大,左右挣不过他,只好妥协。嘴里气骂道:“丫他奶奶的桃花运怎么这么旺?明明最漂亮的是玄辰星,最会勾搭人的是你……对了,你们动手了吗?有没有砸坏什么?打坏什么?上回你把家酒店的玻璃砸了,害我赔了二百五呢!”

  他更过分地把舌头伸进我耳朵里!直被我一记手肘打在肚子上才知收敛,正经道:“娘子放心。为夫是顾全大局之人,绝不会在那种喜庆场合与他一般见识。”

  我眯起眼睛看他,“……这话如果是形容他,我还比较信。”

  他夸张地捂住胸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地嚷道:“娘子此言太伤为夫的心了。在娘子心里,为夫真就如此不堪吗?”

  我只觉头皮发麻,忙说:“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我只觉得你比较有个xing,思想先进,一般人比不了罢了。”

  “听娘子此赞,为夫甚感欣慰。”

  “……”

  “娘子啊,为夫想与你说件事。”

  “你说。”

  “娘子是否真厌了月秀?我观娘子近日来不大理他,又多搓合他与媚娘子,心里疑惑。”

  “……你想gān嘛?我怎么觉得有yīn谋的味道?”

  “为夫冤枉!为夫怎会对娘子有yīn谋?为夫不过是想替娘子分忧而已。为夫以为,月秀这人极不识趣,貌似忠厚,其实勾三搭四,有负娘子深qíng。若娘子已厌了他,想承媚娘子美意将他送上,何不就费兄宝地,即日给二人拜堂圆房,也断了他想痴缠的念头。”

  “……”

  “娘子以为如何?”

  “……还有别的笑话吗?”

  “呵呵……今日那婚宴真是热闹得很,着实替为夫开了眼界。若非玄门主硬要拦着,为夫定也要去耍耍的。其实那玄辰星也是个假正经的,没看两眼鼻子底下就流出血来,足见其兴致颇高。风小妖却是个上道的,欣赏着连眨眼都不舍得。只是太罗嗦了些,总问来问去,烦煞个人。惟有王爷最为稳当,从前至后未言一语,为夫猜想,他定是此类场面见得太多,不以为然了吧。”

  “……你还真是活宝,不论谁到你嘴里都不是好人,不管什么事在你脑袋里一涮,也都成了糗事。”

  “娘子过奖。”

  “哦!刚还忘了一点:如果是别人骂你的话,你准自动理解为夸奖。”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娘子也!”

  有风抚过,chuī得我有些冷,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他趁势把我抱得好紧,又抓了我的手往他裤里送,一并笑道:“这里更暖和些。”

  我好气握住他那话儿,狠捏一把,直见他痛皱了脸才放开。他缓了足有两分钟,脸色才恢复如常,却又冲我笑道:“娘子的新手段只这么点吗?为夫还以为会尽兴呢。”

  我说:“要是靠这种方法让你尽兴,你早就废了!”

  他哈哈两声,又道:“要是娘子不想把月秀完好送人,想给他点苦头的话,用这方法也是极不错的。”

  我皱紧眉头藐视他,“你怎么就跟他过不去了?翻来覆去没完没了!”

  他一脸悍卫者的夸张表qíng:“我这可是为娘子出气!”

  两手按住他脸蛋往中间挤,成功塑造出小猪一只。我说:“不许再提!否则我以你企图颠覆我好不容易创造出的一妻多夫制为由,把你打入冷宫!”

  他用被我挤成嘟嘟状的嘴,含混道:“为夫谨记!为夫这就去告诉月秀,叫他别再跟娘子提这事,多说说别的!如此方得从冷宫出来!”

  戏谑的眼里是yīn谋得逞的笑意。我被看得很不是滋味,只好放弃折磨他的脸,叹气道:“闹半天你是给月秀说qíng来了,兜那么大圈子也不累。”

  他难得正颜,“为夫只见娘子心qíng不好,想为娘子分忧,顺口提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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