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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许_林笛儿【完结】(130)

  会如此冷静得,象国际谈判,就差盖章、握手了。

  “朕不会随意碰外面的女子,除非是朕的妃嫔。映绿,你愿意做朕的妃嫔了吗?”。他抬起她的小脸,让她正视他的眼神。

  “我做煊宸永远的恋人,即使过了许多许多年,我心里只放你一个,不会变心。”。“恋人与妃嫔有何区别?。”

  “恋人是唯一的……”。她眼珠子总是盯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说。“唯一的呀!”他咀嚼着这几个字,看了她半天。

  她象等了天老地荒般,才感到他的头低了下来,温温凉凉的唇瓣印在她滚烫的唇上,““好,朕依你,就做唯一的。””

  她羞郝地闭上眼,温柔地回应着他。

  如果明天看不到太阳,今夜,她想与心爱的人jiāo颈欢爱,也算人生没有虚度,这一生,她也爱过,尝过爱的滋味。

  如果明天看到太阳,今夜,她与他缠绵温存,清白不再,将永失进宫做皇后、做妃嫔的资格。她做他永远的恋人。

  爱一个人到了顶点,会渴望与子jiāo融,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哪怕这份爱来得突然、如此短暂,她相信,她都不会后悔今夜这样的付出。

  她没有处女qíng结,但如果自己的处子之身,在心爱的男人身下绽放,她觉得很幸福,也很荣幸。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承接他的温唇,热烈地给予他想要的温暖。唇舌甜蜜蜜的jiāo缠之际,绵绵细雨打湿了寂静的秋夜。

  刘煊宸突地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她眨眨迷蒙的美目,把脸埋在他的怀中。

  他轻浅一笑,心中其实已翻江倒海、山呼海啸,但他抑制住,温柔地把她放在chuáng上,回首,chuī灭了房中的烛火。

  黑暗遮住了她红通通的肤色,但却让画阁中的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

  她想看看他的身体,一点点的细看,然后记着,可是……她咽咽口水,没好意思开口。

  “映绿……。”他的声线暗哑,魅惑得她无法呼吸。

  “宸,叫我宛白。””她抖着手回抱他,轻轻将脸压在他肩头。他一怔,没有多问,“宛白……””激狂的唇落向她的肩、她的浑圆,他放下罗帐,轻轻抱起她,从怀中

  掏出块绢子,铺在她身下。

  “这是什么?”。她摸到冰冰凉凉的面料。

  “宛白……”。他没有吱声,慢慢褪下两人的衣衫,将她紧紧抱住,吻遍了她下巴和脖颈,就是躲过她的唇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给予她最缠绵的爱抚,却不给予她最

  火热的激qíng。

  他的吻所到之外,深身如着了火一般,让她微微颤栗着,她完全沉迷,却又不知所错,她蜷伏在他的怀中,恳求似的用玉足摩挲着他的双腿。

  他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如她所愿的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把滚烫的身子叠上她的身体,以最qiáng势的姿态主导了这场属于两个人的缠绵,他撩拨着她所有敏感的地带,让她

  在他的指下颤栗、推拒,又不得不最终选择迎合。

  但他又是温柔的,他用尽一切力量让她感觉着男欢女爱所有的美好。当她疼痛时,他以热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呼痛,却顺势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当她在两人jiāo欢的高cháo,因为羞涩

  而咬紧嘴唇时,他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了紧张的身体。

  当青涩的她不知道怎样回应他时,他很耐心放缓动作,引导着她一步步发现男女之间最隐私的秘密,使得她从痛苦的低吟慢慢变成释放的娇喘……而他在这个过程之中

  ,也体验着从前从来没有过的欢愉。这种欢愉不仅仅是身为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时那种占有yù得到满足,也不完全是因为他主宰着两个人激qíng的进程而感受到的掌控yù。

  他想,他真的是爱惨了身下这个木纳、笨拙的小太医。不然,向来只有别人取悦作为帝王的他,怎么会忍下自己的享受而一味取悦她呢?

  这快乐,象是来自心底深处,触及了灵魂。他是如此贪恋着,破例一再地从她身上索求。

  她火热的身子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本应主动的一个人,趴在他的怀中,气喘吁吁,毫无抵抗力,任他为所yù为。

  “宛白,经过了今夜,给你一双翅膀,你也飞不出东阳了,朕会紧紧地抓牢你。””纱哑的话尾随着热吻串串落在她敏感的身子上。

  她微地一怔。

  “朕是真皇上也好、假皇上也罢,你都必须跟定朕了。”。

  “宛白,不管是患难还是享福,你都要与朕共担着。朝中马上要掀起风风雨雨,你不准再捂住耳朵,只做你的医生,你要和朕一同抵挡。”,

  他不住的吻着,火热的感触令她的身子如火烧着疼着,她嘴紧紧抿着不接任何腔。“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朕只爱你一个,没有别人,你是唯一的。”。

  刘皇上,你喝醉了。”帝王怎么能专qíng呢,这是国法与宫规所不容的。

  “叫宸!”他惩罚地咬了下她的肩头。

  她吃痛地叫出了声,听着雨声,任他在身上驰骋,感觉自己已如一个破布娃娃被坦克重重辗过。

  她这些日子都没给他熬补肾的良药,他怎会如此jīng力旺盛?

  行宫也无人敲更,不知到了什么时辰。他终于翻身下来,密密贴着她的身子,沉稳的鼻息持续落在她的面颊。

  她在黑暗中大张着眼,眷恋地在被下抚摸着他的身子。窗外的雨象是停了,花园里传来起起伏伏的蛙鸣。

  她轻轻拉开抱住她腰的长臂,忽地她感觉他动了下。“宛白?”,

  他的记xing真好,一下子就记住了她的名字,她心折地摸黑吻上他的嘴角。

  ““还痛吗?”,修长的手指压着她的小腹,微微下移,轻轻揉搓着。

  她羞涩地抓住,““睡吧,时间还早呢!我有点口渴。””她躺回他的臂弯。“把衣服穿上,别凉了。””他咕哝一声,翻过身,不一会,发出均匀的呼吸。

  “好!”她笑着下了chuáng,挂起帐幔,替他盖上被子,摸索着把衣裙一件件穿上,站在地上的双腿不住地打着抖。

  从女孩到女人,果真是要付出酸累与疼痛的。

  她穿好衣衫,梳顺凌乱的长发,在黑暗里,在chuáng边坐了一会。

  一点曙光从窗外透了进来,室内渐渐有一丝明亮,现在已是十一了,云府的车夫

  应已来到行宫外边,她会坐着马车直奔秦府。她已向内务府申请了十天的假期,也许这个假期还将会无限延长。

  她休息了好一会,喝了两杯茶,感到无力的双腿稍微有些好转,这才站起身,放下厚厚的帐幔,遮去窗外的晨光,让他好眠些。

  她按住心口,让心底一丝凄婉的qíng绪压下,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轻轻一拉。

  清眸突地瞪大,心震愕得快要跳出口中,身子猛然摇晃着,她命令自己镇定,可是她怎么也无法做到。

  画阁外,内务府的太监和宫里的嬷嬷们恭敬地立成两旁,穿过他们的身影,她眯细眼,依稀看到对面的房间里坐着几人,有太后、安南公主,还有她的爹爹和娘亲。她求助地回过

  头,刘煊宸已穿妥了衣服,牙chuáng上,一块白色的绸绢上,上头印着几滴鲜红的血迹。

  她的脸刹地绿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话说chūn宵(五)

  云映绿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她镇定,佯装镇定地掩上门,偏头沉思一会儿,再开门,轻声笑道:“。你们刚来吗?是找皇上有事的吧,他刚刚醒,你们等会再进去,我先走一……””“步”字还

  没出口,内务府的大太监毕恭毕敬地上前,弯腰施礼:“。皇后娘娘,奴才们在此已守候一夜了。”他怕她不信,故意侧过身,让她在簿簿的晨光里,看清他淋湿的衣衫、发丝上

  沾着的不知是雨珠还是露珠。

  她没听见,她什么都没听见!云映绿想对自己进行催眠。

  一位年纪颇大的嬷嬷从后面挤上来,一脸正儿巴经地说道:““娘娘,请容奴婢进去验检娘娘的清白。。”

  清白?那条白绢?她从催眠中惊醒。

  “请稍等。”云映绿的脸由惨绿转为青白,她“啪”地关实了门,当作没看到刘煊宸正深究地打量着她。““老狐狸,老狐狸!””她在腹中千遍百遍的绯咒着。

  几步跨到chuáng边,一把抢过白绢,想毁尸灭迹。手还没伸着,白绢已被一只修长的手臂抢过,在她眨眼之间,拉开门,扔了出去。

  过了一会,外面山呼海应一般响起:“。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她咬了咬唇,走向窗边,推开窗……默然无语。

  窗外是一片花圃,秋huáng瑟瑟,红花朵朵,天色不太清明,看不清具体是什么花束,但却清楚地看到行宫外密密麻麻站满了禁卫军。

  “经过了今夜,宛白,给你一双翅膀,你也飞不出东阳了。”。她依稀记得谁说过这句话,她岂止是飞不出东阳,目前,她连他的手掌心也飞不出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今,她是四面楚歌。她做皇后,满朝文武会吓掉下巴,后宫妃嫔芳心yù焚,全魏朝的百姓会不会笑掉大

  牙?

  难道,只能横刀一刎吗?

  可是,可是事qíng应该没那么严重吧,会不会还有商量的余地?

  她无力地回头,看向那位罪魁祸首,想换张温和的表qíng,与他好好地说清,他太冲动了,怎么能要美人不顾及江山呢?汗颜呀,她还不算个美人,而且,就算她是个美人,也有可

  能是个短命的美人。这位皇后做不到二天,就要夭折,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这么麻烦呢?

  刘皇上那是什么表qíng,定定地凝视着她,仿佛在怨,仿佛受了很大的伤害。“宛白,朕就如此配不上你吗?”。

  她面色发白,瘫软在椅中,不该告诉他她的名字,不知怎的,一听他唤宛白,就象一根绵软的针柔柔地cha进她的心中,她心颤身抖。

  “不是……而是……””她在造句吗?嘴张了张,“你……是不是早有准备了?”

  “当朕无数次向你表白,说要娶你时,你总不回应,朕心中就有数了。”。刘煊宸轻哑道,“但朕知道你心里有朕,不然,朕也不会这样做的。你只是胆怯,有心结。宛白,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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