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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许_林笛儿【完结】(45)

  阮若南几乎被爱qíng的突然降临的美好给震晕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太优秀的男人一定不能属于一个女人。而在刘煊宸的几百位女人之中,如何脱颖而出,是她目前遇到的最大的难

  题。

  妃嫔之中,才女、美女比比皆是,却没听说谁因此而得到君王专心的宠爱。具有个xing美的,如袁亦玉的中xing,古丽的野xing,也不曾博得君王的青睐。在大婚按天,刘煊宸似乎对古

  丽qíng有独钟,就牵手送她到寝宫,夜晚也没留宿,后来连问都不问一声。

  君心似古井,深不可测。

  阮若南为此茶饭不思——既然已经遇见了爱qíng,却为何不能靠近呢?

  这日清晨,宫女晨扫完毕,刚刚打开寝宫的大门,内务府的太监过来传达皇上的旨意,今夜,皇帝临幸阮淑仪。

  喜从天降。

  阮若南捧着刻着自己名字的玉牒,想哭又想笑,欣喜若狂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感受。但她的脸上仍然是一平如镜。在宫中想得到君宠,想不成为妃嫔们的眼中钉,娘亲说过首要的

  就是低调。

  这一天的辰光过的似乎特别的慢,好不容易等到天黒,她急急地让太监在宫门外等候皇上,自己泡花浴,熏香、换新衣,连卧室里的茶水和果品,她都一一查问。

  印妃说女子的初夜会非常疼痛,如果露出痛苦,皇上会不悦。印妃给了些之痛的药茶,让她回来泡了喝。

  阮若南也早早泡了喝下。

  窗外,更鼓轻轻敲了两下,淡huáng的灯束在锦幔后亮着。

  阮若南小脸微红,心怦怦直跳。她知道皇上通常在御书房处理国事到三更时分,才会回寝宫休息,她应该理解皇帝,不可焦急。

  但哪能不焦急呢?

  每一时每一刻,都不像是流淌的,而像是蜗牛气喘吁吁的往前爬着。她等着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窗外似乎刮起了风,月也像躲在云层里。

  锦幔摇晃着,她听到更鼓敲三响了,她站起身,顾不得羞涩,还没走到卧房门口,门突然地开了,一个身影带着外面的夜风刮了进来,宫灯摇曳了几下,灭了。

  阮若南嗅到了男子雄浑的气息,她羞窘地抬起头,一条丝巾突地蒙上了她的眼睛。

  “皇上!”她怯怯地喊了一声。

  “别怕,朕知道你害羞,这样是不是感觉好一点呢?”一声压制的低笑,嗓音有些暗哑,和皇上白天讲话的音量有些不同。

  阮若南一愣,一直温热的手,摸上了她粉嫩而滚烫的面颊,磨搓着她娇美的轮廓。

  心跳的狂响声,让阮若南害怕心会不会破胸而出。脑中一片空白,她感到自己被搂入了一个胸怀,身子轻轻抬起,一个个热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爱妃,你准备好了吗?”

  身子落在了松软的牙chuáng上,她感到chuáng重重地一压。

  阮若南害羞地点点头,“皇上……臣妾想取悦皇上。”从少女到妇人,总要过这一关,而她欣喜陪着她过关的人是他。

  刘煊宸似乎不太爱说话,唇再次欺吻而上,他一手按住她头顶,另一只手倏然疯狂地扯去她只是轻披在身上的罗裳,阮若南的心跳的已经无法思考其他了。他的气息猛烈地灌入她

  的口腔,烘暖她的嘴,同时震动了她的心坎。

  yù望闪电还急还猛烈,阮若南觉得她的心着了火,她一阵惊喘。感到身上不找寸缕,触到了丝被的清凉,她听到刘煊宸轻轻的脱衣声,不一会,一具滚烫的男体熨帖上她。

  她溢出惊呼,猛地他夺去她的气息,急切地问她,她被桎梏在他身下,生涩地吮住他侵入的舌,bī得他吻得更悍、更狂、更猛烈。她被吻得像蔷薇开了,唇红了,脸红了,快窒息

  了,她不禁仰头溢出一句喃音,呼出一冽白雾。

  心火一经点燃,就无法停,如脱缰的野马,如离弦的箭……

  “爱妃,朕来了。”刘煊宸啃噬她那被他吻肿了的唇,因狂喜,声音抑制不住轻狂。

  “皇上……”阮若南在战栗,不是害怕的战栗,而是兴奋的战栗。这qíngyù来的又猛又烈,她太年轻态生嫩,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陌生的汹涌qíngcháo,但她不怕,她决定顺应着直

  接本能,她要用身子锁住他的心……

  他是她的良人,是爹爹向上的阶梯。

  她不顾上矜持,急切地摸上那一片结实的胸膛,那完全不用于她柔软的滚烫的肌肤。

  yù望排山倒海而来……

  yù望用最原始的方式呈现,那是一种略带点残酷又混合着温柔的折磨。刘煊宸顶开她双腿,身体最qiáng悍、最热的地方抵在她身体最柔软地方。他这是缓慢地停伫,缓慢地磨搓着她

  ,撩拨她痛苦的yù望。

  她难过的好想哭,突地,他一个挺进,她惊呼,揪住他肩膀,一股炽热紧痛的感觉入侵,她呻吟,柔软收缩着,忍耐着他的存在。

  汗如雨下,他的刚qiáng如刀,她的柔软如网。男与女,yīn与阳,如此契合,融为一体。

  阮若南轻咬着唇瓣,没有流露出一丝的痛苦,刘煊宸每一寸的磨搓,如此紧,如此密,如此撼着她的心坎。

  节奏越来越疯狂,在她的最深处疯狂,紧密地猛烈的侵袭着她。

  她攀着他宽阔的肩,呻吟、微笑、痉挛、抽搐……在他战栗地释放自己时,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她终于是他的了,全心的绽放,为她所心仪的男人。

  刘煊宸累极了从她身上滑下,并不急于解开她眼上的丝巾,微微轻喘,手仍然上下不停的抚摸着她汗湿的身子。

  在她全身的灼热还没褪下时,又一波清cháo在他的指下轻易地燃气了火光,她再次被席卷到他的身下,卧房内,轻喘又起。

  “皇上……”阮若南倦的快睁不开眼,她忍不住娇声求饶,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爱妃,你不喜欢朕这样吗?”刘煊宸贴在她耳边问。

  她摇头,喜欢,她好喜欢,可是皇上太急切了,今夜是她的初夜,她好酸好痛好累,可不可以把这些温存寄予明天、长长久久的以后?

  刘煊宸笑,不再温柔,仿佛是泄愤似的,如惊涛骇làng,把她整个身子全部淹没了。

  阮若南不知是几时入睡的,当她醒来时,隔着纱巾,感到已是满室光亮。

  她撑坐起,扯下眼中的丝巾,锦被从身上滑下,露出未着寸缕的身子,还有chuáng单上几滴猩红,空气中漂浮着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她不禁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脸立刻又烫的

  不敢抬头了。

  她拾起chuáng下的衣衫,披在身上,脚一着地,才知身子又多酸痛。她咬咬牙,站稳,贴身的宫女听见声响,走了进来,对着一chuáng的凌乱,怔了怔,然后低下眼帘,走过去开了窗户,

  侍候阮若南梳洗、穿衣。

  “娘娘,皇上在外面等你已经有一会了。”cha好发髻上的凤钗,宫女轻声道。

  阮若南讶异地回过头,“你说皇上在外面等本宫?”她听印妃说,皇上从来不在妃嫔宫中过夜的,最多睡到四更就回自己的寝宫了,很少有人在凌晨看到皇上的。

  “恩,奴婢本来要进来叫醒娘娘,皇上却说让娘娘多睡会,他在外等着就行。”

  那一瞬间,阮若南心中涌动的qíng愫里已不仅仅是爱了,还有太多太多的感动和得意。皇上待她终是特别了,于是,浑身的酸痛也不觉着了,她轻盈地站起身,忙往外跑去。

  刘煊宸神qíng有些疲惫地坐在花厅中吃着早膳。为了不影响早朝,他让人把早膳送到这里来了。

  “皇上。”阮若南娇柔地轻唤着走了进来,微微欠身施了个礼。今儿,她看皇上不再是一个民女仰看着九五之尊,而是以一个女人看着自己男人的温柔眸光直视着。

  “爱妃起来了,来,坐这边陪朕一起用早膳。”刘煊宸指指身边的位置,淡然说道。

  站在身后的罗公公忙不迭地为阮若南张罗。

  阮若南款款坐下。

  刘煊宸喝了一口粥,放下碗,扭过头看了看她,“爱妃,昨晚又没生朕的气?”

  阮若南脸一红,眸光如水,“皇上,臣妾……怎么会生皇上的气呢,臣妾开心……还来不及。”

  “那就好,爱妃到底是知书达理的才女,很能理解朕。朕昨晚本来答应来爱妃宫中陪爱妃的。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朕必须要jīng心处理。一忙,都忘了让罗公公来知会爱妃一声。朕

  食言了,尽早亲自来向爱妃解释下。”

  阮若南娇目突地睁得大大的,小脸一下子灰如土色。

  “皇上,你昨……晚有事了吗?”那昨晚那个男人是谁,索求无度的男人又是谁?阮若南在心中惊恐地尖叫。

  “对,这一阵朝中的事太多太杂,等朕闲下来,再好好地陪爱妃。内务府今天让御衣坊的裁fèng来给你们几位新淑仪做夏衣和参加礼义的宫装,你一会去挑几件,开心点。”刘煊宸

  说完,站起身,准备回寝宫换衣上朝。

  阮若南两条腿抖的像筛糠一般,双唇止不住的哆嗦,两眼空dòng、发直,面无人色。

  天地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彻骨的冰水从脚底往上蔓延,她浑身没了知觉,没了思绪。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爱妃,朕走了……爱妃……”刘煊宸一抬臂,接住戛然往前栽来的阮若南,“怎么了,爱妃,快传太医……”

  “皇上,云太医这会还没进宫呢,传别的太医可以吗?”罗公公为难地问。

  “行,快传,快传。”刘煊宸挥着手。

  “不要太医,不要云太医。”阮若南木然地摇摇头,“皇上,臣妾没事,可能是……睡的太多,有些晕眩,臣妾坐一会就好了。皇上,您去上朝吧。”

  “真的没事吗?”刘煊宸不太放心得问。其实昨晚他并没什么事,只是担忧着云映绿的安全,坐卧不安,思思想想,早把来阮若南宫中的事丢到了脑后。早晨想起来,觉得过意不

  去,才亲自跑过来打个招呼。

  阮若南勉qiáng挤出一丝笑意,“臣妾以前也犯过这样的晕眩,吃过早膳就会好了。”

  “那好,你先歇着,一会,朕还是让云太医来帮你看看。”

  “不要云太医……”阮若南像被什么咬着似的,惊讶地跳起来,拼命地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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