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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0年代记事_夏日橙橙【完结】(94)

  衣服一脱,赵雁北面对她,“看吧看吧,好好看看,”

  知秋目光如炬眼睛跟开了雷达一样,扫描着面前的每一寸躯体,半响没有发现异样,刚想绕过去看他的后背赵雁北立刻张手挡住她,装着咳嗽了几声,“看完了吧,我穿衣服了,”

  知秋听后眉一挑头一仰,“裤子,”

  赵雁北立马把上衣穿上,炸毛了,“差不多就行了啊,别太多分,”

  “赵雁北,废什么话,你脱还是我脱,”

  赵雁北乐了,双手抱臂,有些痞痞的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脱吧,”

  知秋差点咬掉舌头,但是一开始她就气势如虹压倒了这厮,现在决不能破功,她黑着脸面无表qíng的就上前给他解皮带,要是以往赵雁北绝不放过这种好事,可是现在不忍心让她看到他腿上的伤,因此扣着她的手不让她动,知秋挣扎,就算赵雁北刚出院,可是力气上知秋还是抵不过他,几下之后就被赵雁北搂在怀里。

  “赵雁北,你当我是什么,”知秋眼泪下来了,

  “……”

  哽咽压抑的抽噎声比放声哭泣还要来的让赵雁北疼,他的心揪成一团一团,在他差点死掉的那一刻,他见到了知秋和他们未出生的孩子,他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腿上有伤,”赵雁南艰涩的开口,“我不是对你有所隐瞒,只是……”

  “只是怕吓着我,是不是,”知秋转过头来擦gān眼泪声音沙哑,“可是,雁北,我不怕,真的,我一点都不怕,别说你现在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就是你面目全非,就算你……就算你残肢断腿,体无完肤我也不怕,赵雁北,你给我记住了,脱衣服!”最后一句是后出来的。

  赵雁北眼角含笑,铁汉柔qíng遮也遮不住,他慢慢的脱下了裤子,大腿内侧大动脉处一道巴掌长的疤痕狰狞的展现着当时qíng况的凶险。

  她闭上双眼,猛地捂住脸痛哭起来,这么长的一道疤她差点就失去他了,

  赵雁北赶紧安慰,“就是样子吓人,人一点事都没有,再说了在腿上又不在胸膛上,”

  知秋哭着说,“那是大动脉,”

  赵雁北笑了,拉过她给把眼泪一一擦gān净,“哦,我媳妇还知道大动脉呢,大动脉又怎么样,你男人还不是活蹦乱跳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男人是钢筋铁骨,跟你当初说的一样,是响当当的真正铁一样的军人,”

  一席话说得知秋破涕为笑,“你能不能别chuī牛,”

  赵雁北见知秋笑了才放下心来,衣服脱都脱了不能làng费不是,再说了8个月没见了,他想媳妇了,谁知知秋笑完后小脸一皱,“你当初不是说很安全吗,到底是gān什么去了,”

  听完这话赵雁北变得很严肃,“知秋,这是军事机密,不但是你就是爸妈也不能说,希望你能理解,”

  知秋撇撇嘴,“有是军事机密,我发现只要你不愿说的都是军事机密,”

  赵雁北笑着说,“我媳妇觉悟就是高,但是有一样你没发现我却能够告诉你,”

  “什么?”

  赵雁北脱下上衣,转过身来,一道道鞭痕虽然淡了,但是痕迹却还在。

  “怎么……谁打的,怎么还用鞭子抽啊,”知秋怒了,这不是侮rǔ人吗,

  赵雁北但笑不语,鞭抽只是小玩意,他把那个侮rǔ中国的小胡子教官打到**,他认罚但是不后悔,见知秋同仇敌忾,小脸气呼呼的,像是抽鞭子的人要是在眼前就能把他切八段一样,刚才被打断的感觉又上来了,他抱着她耳鬓厮磨,想她更再主动一次,就像刚才让他脱衣服时一样gān脆利落。

  93

  赵雁北的求欢被知秋不客气的拒绝了,就他现在这副排骨架,她都不好意思压,严词表明在没有长上二十斤ròu以前甭管他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绝对坚守阵地,须知一滴jīng十滴血呀,于是就造成了赵雁北很长时间在家里黑着一张脸,跟填鸭式的对赵母的各种补品来者不拒。

  赵雁北的回归好处是让知秋有了主心骨,坏处是不**了,这厮严格按照她的课程表上下课,晚十分钟回家他都要拐弯抹角旁敲测听的打听她去哪了,而且他还有个好联盟,那就是毛毛同学,毛毛同学自从有了弟弟妹妹,就自封为司令,因为家里挂着□和**总司令的肖像,他也自己弄了个名号就叫毛司令,顿时全家人无语,个个迦唬赵母告诉他就算是要叫某司令,也应该是赵司令,

  “为什么不是毛司令,毛毛不是毛毛吗?”毛毛不明白了,

  “毛毛是毛毛啊,可是毛毛姓赵不姓毛,”赵母笑着说,

  “那毛毛为什么姓赵不姓毛,”毛毛一脸迷惑的看着赵母,

  “这……因为你爸爸姓赵,你得跟你爸爸姓,”

  “那我爸爸为什么姓赵呢,”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赵母烦了,“问你爸爸去,问他为什么姓赵,”

  “噗,”知秋坐在一边嗑着瓜子看热闹,哀悼不幸中枪的赵雁北,毛毛爱较真她可是深有体会,这会的小孩能从蚂蚁为什么搬家问到世界是怎么形成的,无穷无尽的奇思妙想让你难以招架。

  赵雁北本来在闲闲的喝茶看书,但是耳朵却是竖着,在听他妈和毛毛一来一回,刚想夸他儿子有追根究底打破砂锅问到底的jīng神,没想到他妈就把皮球踢到他这了,看着儿子期盼的小眼神,赵雁北清了清嗓子,“知秋,你去书房拿本百家姓来,”

  然后招招手示意,“儿子,过来,”

  毛毛迈开小短腿就扑到他怀里,“爸爸,你为什么姓赵,”

  “爸爸姓赵是因为爸爸的爸爸也就是爷爷姓赵,而爷爷姓赵是因为爷爷的爸爸姓赵,不断地往上数都是姓赵,姓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这个字认识吗,”赵雁北打开线装本百家姓指着第一个字问他,

  毛毛摇摇头,

  “这就是赵,”赵雁北随手写下了这个字,

  毛毛盯着这个字认真的看了许久,突然头一仰,朝知秋那喊,“妈妈,爸爸说谎话骗人,”

  “你这个臭小子,爸爸怎么骗人了,”赵雁北脸一黑,刚才还一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教书育人的形象转眼就成了大嗓门黑脸煞神,跟四川变脸似的。

  毛毛出溜就从赵雁北身上下来,还朝他做鬼脸,扭着小屁股做出羞羞的动作,稚声稚气的继续说,“爸爸就是骗人,”

  “不许这么说爸爸,”知秋瞪眼佯怒道,“爸爸怎么骗你了,”

  毛毛委屈的小嘴都能挂油瓶了,头瞥向一边,小眉头皱的跟小老头似的,像是在组织语言,“妈妈写的……跟爸爸不一样,”

  知秋闻言拿过赵雁北手上的拿本百家姓,不看不要紧,一看乐了,这是繁体啊,赵雁北你可真行,你儿子简体都没认得几个呢,你教他繁体。

  赵雁北扬眉。“你教他赵字了?”

  知秋点点头,心里满意极了,笑着说“教了,没想到这小屁猴不会写记到记得清楚,”

  赵母一听连忙拉过孙子搂在怀里,“看看,看看,冤枉我孙子了吧,我孙子多聪明的人啊,都知道赵怎么写了,真聪明,”

  “来,毛毛,妈妈告诉你,爸爸没有骗你,这也是赵,”

  毛毛一脸懵懂,

  知秋想了想又说,“就像……毛毛是你,赵言格也是你,这俩名虽不一样但是说的都是你,”

  毛毛眼睛一亮,急忙说,“妈妈妈妈,是不是你以前说的一个大名一个小名啊,一个大赵一个小赵,”

  知秋猛地抱起他亲了一口,“说的对极了,我们毛毛真聪明,咱们让爸爸教怎么写大名好吗,”

  赵雁北耐心的一遍遍握着毛毛的手写下赵言格三个字,几次三番后,毛毛已经能对着这三个字自己写出来了,喜得赵母连连点头,

  “哎哟奶奶的大孙子,会写自己的名字了,你爸当年四岁的时候才会写还写的别别扭扭的,”

  赵雁北难得的在他的脸上找到不好意思和难堪的神qíng,

  “当时让你学习就跟要你命一样,天天就知道跟大院里那些皮猴当什么司令打什么鬼子,”

  知秋笑弯了腰,原来毛毛对司令这么感兴趣是有来历的,感qíng出在赵雁北身上,

  赵雁北冷冷的瞥了一眼还在笑不可支的知秋,放下还在写字的毛毛,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服,淡淡的说“我去看看双胞胎,”

  毛毛同学果然是赵雁北的种,见他爸爸走了,眼珠子一转笔一甩,抱着冲锋枪就上了前线,跟他差不多大的大院里就有七八个孩子,现在还小,知秋都不敢去想等这几个孩子五六岁正值猫嫌狗憎的年纪她得有多cao心。

  好在她还有个乖宝宝,小公主,这可真是赵家的小公主,别看跟二毛是同出一胎的双生儿,可是二毛严严的跟毛毛一样,随了赵雁北,浓眉大眼,高鼻梁,刚出生时皮肤很白,可是看毛毛就知道了,白白的皮肤成了小麦色,动不动就皱眉,活像有什么解不开的烦恼似的,哪像她的小公主啊,皮肤嫩的像是晶莹剔透的果冻,唇红齿白,挺挺翘翘的小鼻梁,俩小酒窝,最让她尖叫的是右眼下面那颗痣呀那颗痣,简直就是迹部景吾的女王痣,连位置都不差分毫,有句话左眼泪痣右眼桃花,自打赵雁北知道有这么一句话后整天惦记的就是把这颗痣给他闺女点去,他一想到将来不只有一个臭小子跟他抢闺女,他就想拔枪,要不是她说点痣会留下疤痕,这货真的就去gān了。

  想想这货没儿子以前心里眼里嘴里整天叨叨的就是儿子儿子,自从有了俩儿子再有了女儿,在他心里这女儿的地位竟然超过了儿子,可以一天不见儿子,但是不能一天不见闺女,直嚷这就是他的小棉袄,我累个去,从来都是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谁听说过是爸爸的,真亏他说得出口。

  三个孩子年龄上虽然差的不是很多,但也没有应了那句老话,老大好,老小娇,中间是个受气包,只能说知秋生得好,老大是大孙子,老小是小孙子,中间的是物以稀为贵的小公主,一时间倒是没有厚此薄彼偏疼的。

  再有赵父俨然没有取名字的天赋,毛毛的名字最终他没给取出来是因为他太宝贝他的大孙子了,重之再重之下竟然难以取出一个又响亮又大气又有美好寓意的名字,只能随了赵雁北的取的字,大名就叫赵言格吧,而二毛和囡囡呢,赵父吟了一句“万古风qíng不易禁,多言未似不言深”,言深……言深,jiāo浅言深,不好,改深为琛,赵言琛,而囡囡叫赵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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