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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婚进行时_不倒【完结+番外】(27)

  苏尔这话音刚落,对面的曾静语立马被气的炸毛。要知道,她那34C的胸/部可是408宿舍里最丰满的,结果今天华丽丽的被人家嫌弃了。

  晚上和牧子扬打电话,沈言把中午这断小cha曲跟牧子扬说了,当然,她是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qíng说的,终于有人能灭一灭曾静语的威风了,这是多么和谐而美好的一件事qíng啊,想想她都觉得很哈皮,特别是想到苏尔当初那一脸嫌弃的表qíng时,她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另一头的牧子扬微微的抽了抽眉角:“你们那是什么老师啊?”这像是为人师表该说的话吗?要是把他们家纯洁的小白兔给带坏了怎么办。牧子扬心想着,要不要去找沈言口中的老师jiāo流一下。

  “好老师呗”沈言听出了牧子扬不悦,心里想象这他此时被自己气的眉头紧拧的样子,心qíng大好,故意哪壶不开提那壶,“我跟你说,我们的辅导员可有意思了,她说话从来就没有一句靠谱的,不是开玩笑就是调戏别人,就是我们上次见面的那次,我还被她调戏来着。”

  牧子扬被这小姑娘气的够呛,语气中带着一股子火药味,问道:“你那个辅导员叫什么名字?”哪天他去会会。

  “苏尔”沈言站在走廊上,把栏杆当成琴键,手指无聊的在上面轻弹着。心qíng无比舒畅。

  可是另一端,牧子扬却因为那两个字堪堪的楞在那,半天动弹不得。苏尔,苏尔,苏尔……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间收紧,不会是他认识的那个苏尔吧。

  他蓦然的有些不确定起来,空着的左手忍不住的就摸上了头顶短刺的都发,心qíng略显烦躁,“你那个老师多大了?”这个世界上重名的人那么多,他真的希望这只是巧合。

  沈言不知qíng的觉着牧子扬好古董,都21世纪了,难道幽默还分年龄吗?“挺年轻的,才26岁。为人特别幽默,时不时的抽个风,静语还一直嚷着说那辅导员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妹。”

  “是吗?”牧子扬淡淡的应答,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接话。

  “言言,等放假了我就接你来部队,我在部队有家属楼,你先在我这住一段,等我的假期下来了,我带你回趟家,然后我们把婚订了。”

  “嗯”

  “时间不早了,那你早点睡。”

  “嗯,晚安。”

  挂了电话,牧子扬心下纠结,坐在chuáng上抓耳挠腮,莫名的郁闷,这算怎么回事啊,苏尔怎么就成了沈言的辅导员呢?

  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就突然给他来个重重的一击,一点提示都不给,要不要跟他开这种玩笑啊。

  他一点都不觉得好玩啊。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期末了。

  学校半个月前就停了课,除去早cao和晚课是必须的之外,其它的时间大家都泡在图书管里临时抱佛脚。

  沈言和李玉本来底子就好,平时学习也扎实,所以并不怎么担心。

  曾静语和郑宁则不同,曾静语是不喜欢读书,上课经常思想开小差,而郑宁,她以前是学体育特长的,文化底子差,学起来比较吃力,于是两个人临时成立了期末考试冲刺帮,两个人几乎是把所有书都搬到图书馆去了,吃过早餐就过去,很晚才回来,中午就胡乱的啃点东西解决了。

  沈言跟着她们两混了两天就受不了了,重生之后她最注意的就是身体健康,这样子过一天还好,要是久了肯定对胃不好,于是才到第三天她就放弃了。

  习惯了三个人同进同出,突然间只剩下自己一个,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临近年底,Y市的温度已经是零下了。

  走在图书馆回寝室的路上,天空突然间小下起雪来,一开始下的是颗粒状的沙雪,打在地上沙沙作响,沈言快速的朝宿舍楼跑去。

  回到宿舍时,雪已经下大了,棉絮一般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沈言站在阳台上,拿着手机,不停的拍着,突然间一时兴起把照片给牧子扬发了过去。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休息时间,想来牧子扬应该能看到。沈言把手机放进衣服口袋里,把手伸出护栏外,试图去接住那一片片洁白的雪花。心里却无比期待着牧子扬的回信。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沈言心下一喜,以为是牧子扬打来的,快速的接通了,不过很可惜,那边传来的是女声。

  “喂,言言。”电话那头传来刘玉芬温柔的声音。

  沈言顿时僵住,要不是刘玉芬打电话来,她都快忘记这号人物的存在了,自从她来Y市之后,现在的父母就全权把她托付给了牧子扬,很少跟她联系。

  “妈……妈”沈言弱弱的叫了一声。

  “言言,期末考试了没有,你们快放假了吧?”

  “快了,已经考了两门,还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样子,就可以全部考完了。”

  “嗯,考完了就快点回来吧。你爷爷病清加重了,我现在在医院照顾你爷爷。妈妈都有大半年没见到你了。”说到这里刘玉芬的声音清雅温柔。

  电话这头,沈言紧紧的拽着电话,不知道如何接口。她本来和牧子扬说好了一放假就去部队的。没想到刘玉芬会突然间回国。

  父母在国外,估计平时很忙,一个月才给她打一次电话,也没什么话讲,每次都是那几句gān巴巴的,“过的还好么?钱用完了没有”之类的。一开始她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一心想着要好好好的替真正的沈言孝顺她们,可是后来看了沈言的那些日记,看到沈言对父母无尽的怨恨时,她突然间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女儿,孝顺的,叛逆的,还是每天带着恨意的?

  最后她选择了沉默的疏离。

  “言言,你有在听我讲话吗?”那边过分的沉寂让刘玉芬误以为沈言没有听到她话,半天没反映。

  “我在听着。”沈言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一丝的qíng绪。

  对于女儿过于平静的回答,刘玉芬心里闪过一丝心痛,从小到大她们夫妻两就没怎么管过这个女儿。小时候是她奶奶带着,小学毕业那年她奶奶去世了,她本来是想着带着孩子一起跟他们出国去的,可是那时候孩子已经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死活都不肯跟着她们走,说是要去读寄宿学校,或许,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怨恨和疏离吧,宁可读寄宿学校也不跟她们出国。

  “言言,妈妈想你了,快点回来吧。”彼时,刘玉芬的声音已经略带沙哑,隐隐的能听出那边有浅浅的抽泣声。

  沈言心下难受,想不通那夫妻两是为什么,现在想来弥补有什么用,他们真正的女儿已经死了,现在的她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在她的心里,是对父母能躲多远是多远啊,没有感qíng,更多的是怕被拆穿,这样的qíng况注定了她不可能和他们有多亲。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算上今天我一连日更五天了,果然压力就是动力啊。

  谢谢大家的花花~~

  下一章还在酝酿当中,大家容我休息一天哈,后天更新。

  28

  28、chapter28 …

  学校很快就放假了。接到刘玉芬电话的当天晚上沈言就跟牧子扬说了这件事。

  当时牧子扬沉默了好一会,然后才体谅的说:“好几个月没有见你妈妈了吧,哪天回去,到时候我去送你。”

  火车站的广场外,形形色色的人流如cháo般涌动。天空yīn沉沉的,好像素描时一层层铺上的铅灰,压的人透不过气来,可是那场酝酿中的大雨却迟迟不肯落下。

  牧子扬开车把沈言送到火车站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了,沈言是十二点的火车。

  箱子的滑轮在地上不停的摩擦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牧子扬右手拖着箱子,左手提着一袋路上买来的零食,沈言和他并肩而立,两人一起朝车站的进站口走去。

  VIP候车室里,牧子扬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两个人并排而坐,沈言抱着牧子扬的胳膊,脑袋靠在牧子扬的手臂上轻轻的摩擦着。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她说:“你什么时候才会放假,记得要早点来看我。”

  牧子扬的脸颊贴着沈言的发顶,声音暗哑低沉,只说了一个字:“好”

  沈言总是在想,要是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那样她就不用和牧子扬分开,也不用会家面对那些陌生的亲人。并不是她没良心,也不是她不孝顺,实在是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两位即将面对的亲人。

  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当然是传统的觉得,血浓于水。不管怎么说,那些都是沈言最亲的亲人,即使她是重生而来的,毕竟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可是当她看到沈言遗留下来的那些东西时,她只觉得心里好似被石头砸过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久久难以平静。

  沈言在日记里这么写着:

  9月9日晴

  今天是我十三岁的生日,每次同学们过生日的时候,父母都会给她们办一个很大的PARTY,然后请来好多的人一起分享生日的喜悦。上个星期是刘莹的生日,她邀请了很多人参加,场面很盛大,叔叔阿姨陪在她身边,一脸慈祥的看着女儿许愿,chuī蜡烛,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当时我就在想,等下个星期我过生日的时候,我不需要多么大的PARTY,只要爸妈能回来,哪怕是陪我一会也好啊。以前奶奶在的时候,每次都会我过生日都会给我煮长寿面,可是今年开chūn的时候,奶奶去了。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们在奶奶出殡的第二天走了,他们走的时候我倔qiáng的不愿意跟他们走,我想留在这个地方守着奶奶,即便是去看看她的墓也好。如果到了国外,没有朋友,语言不通,他们忙着工作又顾不上我,我不敢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孤单而无助的生活。

  于是,我倔qiáng的选择了来读寄宿学校。他们走了,那个偌大的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每次放假回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房子里空落落的,静的让人发慌。

  我是一个敏感孤僻的人,不喜欢和别人讲话,也不喜欢jiāo朋友,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孤独的,只是有时候爷爷会派司机来接我去大院里。可我一点都不想去那里,从我记事起就是和奶奶一起住在家里,只有在每个星期的周末才会去大院里一次。现在奶奶走了,我就更不想去了。

  晚上爸妈都打电话来说祝我生日快乐,我淡淡的应了一句:“谢谢”

  而事实上,我总觉着,听他们的声音就好像是听陌生人的声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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