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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买来的媳妇_金乖乖【完结+番外】(25)

  “那你是专门回来看我的啊!”田兰觉得这部队的领导真不错,还知道体恤新婚的手下。

  在战场上的时候,只要一闲下来,张家栋就会拿出田兰寄给他的信和照片来看。那时候看着身边熟悉的战友一个个倒下,他就在想,要是自己能活着走下战场、回到家,他要跟田兰说,他有多想她、有多中意她,他要对她好,和她一起孝顺娘、生儿育女、好好过日子。可是现在,他曾经看着照片发愣的人就在身边,他却紧张得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等了半天张家栋也不说话,田兰觉得他是害羞了,就又开口说:“你都已经去战友家看过了吗?他们家里人都还好吗?”

  这是张家栋能搭上的话茬,“都去了,先去了指导员家,他家在江南,一家人都是知识分子。后来去的连长家,连长是咱们这人,他家离这不远,我就是从他家回来的。”

  “他们牺牲了,家里人一定很伤心。”田兰以己度人的说。

  张家栋向田兰详细的描述了两家人的qíng况,田兰也不时的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并对张家栋给连长娘留钱的行为表示支持。

  “连长死了,家里的顶梁柱算是倒了,以后的日子肯定艰难。你去的时候连长媳妇不在,我估计以后也不会在那个家了,可苦了孩子了。”田兰感叹“哥,你要是想帮连长家你就帮吧,我和娘现在都挺能挣钱的,咱家不差你那点津贴。”

  “我的兰子真好。”黑暗中张家栋的眼睛闪着光“兰子,给我生个娃吧,我万一光荣了,还能留个后。”

  说完一个翻身就到了田兰上面,因为动作太快田兰被吓了一跳,锤了锤面前坚如磐石的胸膛,娇嗔的说:“讨厌,你想吓死我啊,你,你让开。”

  “怎,怎么了。”张家栋以为田兰不愿意,撑在炕上的手松了松。

  田兰趁机把他推到一边,爬起身,在炕柜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块崭新的大毛巾。田兰重新躺回去,把毛巾垫在屁股下面,有些害羞的说:“上回你在家的时候我那个来了,把被子弄脏了,洗被子的时候被娘瞧见了,她以为我们已经那啥了。这次要是把被子弄脏,就不好说了。”

  田兰的声音越说越低,张家栋的嘴角却越翘越高,原来是怕娘多心,他还以为田兰不愿意呢,吓死他了。

  “那现在这样就行了?”

  看见田兰在黑暗中几不可见的点点头,表示可以,张家栋一个翻身,黑影再次笼罩住田兰······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尽力了,但是写不出来啊%>_

  ☆、31夸赞

  毫无疑问的,第二天清晨田兰起迟了,她躺在炕上眨巴眨巴眼睛,头脑清醒了,双腿并拢、双手向上,习惯xing的拉直身体想伸个大大的懒腰。

  “嘶,好痛。”□的疼痛让田兰一个抽抽,身体蜷成了虾状。

  那个人真是的,什么也不懂,昨晚上就这么直直的戳进去,估计现在□已经红肿一片了。田兰躺在炕上幸福的抱怨着。

  要说上辈子,田兰虽说不上阅男无数,可经历过的男人绝不止矮丈夫一个,她当初在南方打工时,也是有过相好的,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qíng,没有一个人愿意娶她。现在把张家栋和她记忆中的男人们一一对照,田兰像偷着了大米的老鼠一样,裹着被子“吱吱”的笑,从昨天生涩的表现看,张家栋同志十有□是个处男。

  张家栋天一亮就出门绕着村庄跑圈,张寡妇早起做好了早饭,听到院子里有走动的声音,出门一看正是张家栋跑完步回来。“回来啦,饭做好了,去叫兰子起来吃吧。”

  “哎,”张家栋应了一声,进窑,拿起挂在墙上的毛巾擦汗。

  正擦着汗,张家栋听见窑里有“吱吱”的声音,他还以为是有老鼠,结果顺着声音一找,炕上的被窝一缩一缩的,是田兰裹在被窝里笑呢。

  “大清早的,想什么事呐,这么好笑。”张家栋走到炕边,轻轻地掀起被子,露出田兰的头。

  田兰正仰躺在炕上窃喜,张家栋的笑脸就出现在她上方,她看着他,好像老处男三个字就刻在他脸上,忍不住又“噗吱”一声笑了。

  “笑什么呢,快起来,娘把饭都做好了。”张家栋被田兰笑得有些不自在,威胁道“再不起来我可就掀你被子啦!”

  因为昨晚的事,田兰现在全身光溜溜的,可不敢让张家栋把被子给掀了,“我就起来,你去娘那吧,别让娘等急了。”

  “我等你一块过去。”

  “哎呀,你先去吧,你不走我怎么穿衣服。”田兰红着脸小声的抱怨,看她那样张家栋也想起昨晚的事,脸红红的出去,把屋子留给田兰。

  田兰忍着身上的不适匆匆洗漱,等她到了婆婆住的那孔窑里,张家栋已经坐在炕桌边吃起早饭,他的旁边明显的还放着一碗糖水蛋。田兰在他旁边坐下,端起碗小口的吃起来。张寡妇坐在对面,自己也不吃,就那么嘴角带笑的看着他们俩。

  张家栋被他娘看得有些不自在,“娘,你也吃啊,别光看着我们吃。”

  “哎,哎,都吃,都吃。”张寡妇端起碗,整个早饭的时间她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

  吃过饭,田兰抹抹嘴就去了店里,张家栋在家帮着他娘酿新一批的醋。田兰到了店里,自然是迟到的,免不了又被姐姐一通挤眉弄眼的说笑。

  张家栋在家帮着他娘忙乎一早上,吃午饭的时候说:“娘,这酿醋都是体力活,你年纪大了弄不动,田兰一天到晚又要在店里忙,不行就别酿了,别把身子累坏了。”

  “不累,今天也就是有你在家,平时我下料都是请村里的人来帮忙的,按天算,给钱的。

  ”张寡妇给儿子夹了ròu,昨晚上田兰做的菜很多,剩下不少,娘俩把菜热热,又炒了个青菜,就是今天的午饭。

  “醋卖的这么好吗?还花钱请人。”张家栋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娘给你看样好东西。”张寡妇放下筷子,转身去炕柜上,在里面掏啊掏的,把装钱的匣子掏出来,放在炕桌上,推到儿子面前“打开看看。”

  张家栋知道这是家里的钱匣子,放下碗筷,擦擦手,打开匣子,眼睛瞪得老大,抬头看他娘,“娘,咱家哪来这么多钱。”

  “瞧你个没出息样,眼睛睁这么大别把眼珠子掉饭碗里。”张寡妇取笑儿子“这钱哪来的,挣得呗,还能是抢的。”

  “我结婚不是都把家里掏空了吗?这才多长时间,就攒了这么多。”张家栋不敢相信。

  “这有啥,兰子和你姐他们开着店,我又在家酿着醋,大半年攒这么些钱不算多,要是一早我们就按兰子那法子卖咱家的醋,早就不止这些了。”张寡妇把田兰用赊卖的方式销售自家醋的事告诉了儿子,顺便也讲了继母腊月里来寻晦气的事。

  “兰子是个不错的孩子,会挣钱又顾家,连你姐的公公张有堂都说,田兰是个有本事、能挣大钱的料,让你姐夫他们有事多听她的。你能娶着她,也是你爹在天上保佑的,你可得对她好点,也快点让我抱上孙子。”

  “娘,你这都说啥呢。”母亲最后的那句话让张家栋不好意思了。

  合上盖子,把那一匣子钱递给他娘:“娘,这钱你可收好了,家里平时就你们两个女人,放这么多钱不保险,不行还是存到银行里去吧。”

  “放在家里应该没事吧,外人也不知道咱家有这么多钱。”张寡妇有些犹豫,前阵子田兰说过要把钱放到银行的,现在儿子也这么说,难道真的不能把钱放家里。

  张寡妇是老辈人、老思想,她就觉着钱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保险。

  “咱家又是开店又是卖醋的,挺扎眼的,回头我还是抽空和田兰把钱存了吧。我倒不是担心这钱,主要是怕有人因为钱惦记上咱家,我又不在家,到时候万一把你们俩伤着了可怎么办。”张家栋说出自己的担心。

  他娘想想是这么个理,现在不比大集体的时候,大家的手脚一年四季都捆在土地上,如今田里不忙的时候,在外头整天闲晃的二流子可不少,“那行,回头你去把钱存上。”

  吃过饭休息了会儿,还没等张家栋撸起袖子继续gān活,批醋的人就来了。和刚开始不同,现在来批醋的都是带着现金,一手jiāo钱一手jiāo货,有些做熟了的,都是直接拿空醋坛子来换新一坛的醋。

  田家沟的三婶子正好也来拿醋,瞧见张家栋,“老姐姐,今天这个帮忙的挺面生,以前没见过啊。”

  张寡妇抿着嘴笑,“她三婶子,你说啥那,这是柱子我儿子,回来探亲的,他和兰子还是你做的媒呢!”

  “哎呦,是柱子啊,别说我还真是第一回见到真人,可比照片上还展扬。”严格来说田兰是张家花钱买来的媳妇,三婶子最多也就算是一个买卖双方的中间人,不过为了顾着田兰的脸面,张家人还是习惯xing的称她为媒人。

  “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见着就认识了,柱子刚从战场上下来,现在是连长了,这不惦记着家里,一有空就回来瞧我和兰子了。”做母亲的总是喜欢在熟人面前夸赞自己的儿子,张寡妇也不例外。

  三婶子接着她的话茬逗着趣,两个人越聊越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二更补上

  ☆、32 揍人

  日头渐渐偏西,估摸着不会有人再来拿醋,张寡妇对儿子说:“时候不早了,店里差不多该关门了,你去迎迎兰子吧!”

  张家栋掸掸身上的灰,进屋换了件新的gān净衣服,回家能有gān净的新衣服穿,还得益于他刚下战场时打的那封电报。家里人一接到电报,欢欣鼓舞,备下了各种好吃喝等他回来,忙忙乱乱的准备中,张寡妇想起儿子当兵这么多年除了军装就没啥衣服,上次匆忙回来结婚,没有衣服换,还是儿媳妇拆了几件旧衣服,赶着拼了一件出来的。

  现在条件家里条件好了,哪还能让儿子再穿旧衣服拼出来的衣裳。张寡妇给田兰拿了点钱,让她去供销社扯些布,照着上次那件衣服的尺寸,让儿媳妇在女儿家的fèng纫机上给做了几件新衣服备着,这不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跑五公里越野和吃饭一样勤的张家栋,长腿一迈,没几分钟就到了店里。店里还有些跑晚班的司机在提前吃晚饭,瞧见张家栋来了,姐姐姐夫和有眼色的让田兰先回去,走的时候润叶娘还说让他明天来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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