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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_轩辕七杀【完结+番外】(46)

  她拿计算器连算了一个多周,难得宵衣旰食的认真做一件事,你丫竟怀疑她的劳动成果?

  张子清傲娇了,对于这种怀疑她人品的人,她是不屑开口向其解释的。

  挺直了脊梁背,狠低着眼皮抿紧了唇,她决定半个字不吐,势将冷bào力进行到底,反正你爱咋想就咋想。

  四爷倒是意外了,索xing另一手扣上了她的后脑勺,掰着那张小脸拉近了寸许,和他面对面的相对着,嗓音低沉:“嗬,爷倒还没说什么呢,你这先跟爷赌气起来着?难道爷说的不对,你不是个内里多狡的?账簿放了那么久都上了好几层灰了,可见最少也放了一个多来月,你有几把刷子爷能不知?你可还记得你前年闹出的笑话?连你一个月的进出项,就加加减减这么简单的帐你都算不对,你让爷怎能相信你能将整个府上的账目算的又快又准?是找你底下的奴才帮衬着算的吧?你若刚才坦白承认了,爷倒也不说你什么,可你就是个多狡的,还真当自个能瞒天过海?”

  “士别三日的吕蒙都能让鲁肃刮目相看,妾跟爷隔了何止十个三日,为何妾就要一直原地踏步,止步不前?”张子清终是没忍得住开了口,虽然话出口那刹有瞬间的悔意,可到底也痛快,这四大爷凭什么瞧不起人丫?教养再好也受不了你那张毒嘴啊。

  四爷倒是气乐了:“你是士吗?你懂什么叫士吗?不过好歹有些进步,还能知道个吕蒙和鲁肃。”

  张子清抿了抿唇角,终是没再说什么,四爷注意着她的小动作,挑眉:“是爷说你多狡你不爱听了?”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四爷打袖口掏出了一物件,毛茸茸的狗脸乍然出现在张子清眼前:“你胆大包天,连主意都打到爷的头上来,还本分呢,你说说你自个,不是多狡是什么?”

  张子清终于怔愕的撩起眼皮给了四爷一个正眼:“难道爷不喜欢吗?”

  冷不丁对上那水汪汪黑的湛亮的眸子,四爷神qíng一滞,转而佯怒呵斥:“你这是承认了你当日所为?还爷喜欢,爷会喜欢这种鬼祟东西?”

  张子清艰难眨了两下眼,果真野史害人不浅,送礼果真要慎重。

  心念电转间她已黯然垂了眸,擎着双手去接那毛茸茸狗玩偶,喃喃道:“看来妾就是个蠢得,连爷的喜好都打探不清楚,本想着亲手做点什么讨好爷的,却弄巧成拙惹的爷不高兴……既然爷不喜欢,妾就拿去烧了,省得凭白在这惹爷的眼。”

  四爷抓住她擎上来的手,语气稍缓:“真不是你故意拿来吓爷的?”

  张子清目光顿时奇异了,四爷的胆子该有多小啊,连个可爱的小狗玩偶都能将他吓住。

  刚话一出口四爷也觉察到不对味了,低咳一声叱道:“你听哪个混账东西瞎嚼舌根,爷怎么可能喜欢这玩意?你做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说她终于懂事了的是他,说她心思诡谲多狡的也是他,说她做事不动脑子的还是他……张子清很丧气,四爷,请您大爷您要的是智能多样化机器人吗?

  张子清脸色晦暗,好一会方涩然的叹道:“爷别问了,您就当妾自个蠢吧。”

  这话这语调说的耐人寻味,四爷转念之间就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让张子清往日吃了不少暗亏的人。

  四爷陡然就生出了种恨铁不成钢的qíng绪,话在嘴边绕了又绕,最终败在了面前那张黯然神伤的小脸上,没舍得吐出重话,唤了苏培盛进来搬走了厚厚的账簿。

  苏培盛又伺候着两人洗漱了一番,又悄然放下了一层层绞纱帷幄,一一熄了宫纱灯,仅留下壁角的一盏烛台散发着微弱的烛光,这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四爷手抚上了张子清滑腻如苏的细颈,暗哑的声音带着某种暗示:“安置吧。”

  他这次似乎很急,话音一落就蛮横按了她的肩放倒在chuáng上,连衣服都尚未来得及脱,整个人就跨身而上将身下人牢牢禁锢住,如俯冲而下的鹰迅速伏低了身子,一口叼住她嫩滑的颈子,粗粝的掌心也迫不及待的由下摆探进一路饥渴的摩挲。

  “替爷脱了衣服。”

  四爷粗重喘息的话虽有些含糊,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张子清哆嗦着手去解他的扣子,想到四爷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在后院留宿,憋了数月的yù望想必如那锐不可当的洪水,一旦喷薄而出,该是一个怎样的狂风加骤雨……

  细弱的闷哼,一双光luǒ的手臂撑在了身上那被汗水濡湿的jīng悍躯膛上,张子清含着哭腔:“爷,妾真的受不住……”

  四爷不慡的瞧着胸前拦道的两根幼细的小胳膊,眯了眼:“爷才刚进去,你忍忍就好了。别再跟爷闹幺蛾子,爷今个晚没耐心,别bī爷放开了力道收拾你。将你那两根芦柴棒环上爷的脖子。”

  “爷……”

  “快点。”

  死心的不再做螳臂当车的动作,手上的力道一松,身上的男人顿时犹如出了铁栅栏的凶shòu,动作肆意而qiáng势。

  张子清只能咬着牙搂紧了他的脖颈跟着他的节奏走,心下无不yīn暗的想,若是当时她穿到女尊社会里,那么此刻在上面耀武扬威的就是她了……

  这一晚上四爷很尽兴,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弄的张子清叫苦不迭。

  四爷到底没控制好力道,到翌日四爷起chuáng时分,张子清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四爷索xing免了她的伺候,临走前简单嘱咐句让她好生休息,就带着苏培盛扬长而去。

  一直到晌午时分她才多少缓过了劲,一经缓过了劲,她就开始想着打歪主意,因为四爷那样的男人她实在是不想再伺候了,再这般让他折腾个几回,她人也报废了。

  可这头念头刚起,炼器炉就像她传递了消息,负面影响的东西不能用于她自个身上,因为她也是在史册留有笔墨的人。

  笔墨?她张子清?笑话吧,一个区区格格也值得耗费笔墨留于历史卷轴?

  【张格格,生卒年不详,奉安于泰陵妃园寝。】

  张子清面无表qíng的消化着炼器炉传递来的这仅一句话的资料,心想着,自个果真是个无名小卒,到死都是个格格,看来还是个短命的。既然命如蝼蚁,这记录史实的史官果真是吃饱了撑的,何必làng费那点子墨将她一笔带过呢?

  二格格的洗三办的不算太热闹,毕竟只是阿哥府里一个格格生的孩子,而且还是个闺女,想来也引不起太多的关注。更重要一点是,四福晋如今怀着五个多月的身子,自是劳累不得,而四爷府上又没立侧福晋,那这洗三的事一准是jiāo由底下某个上不得台面的格格来撑场子了。各府的福晋最是自持身份,要她们自降身份去和个身份卑微的妾打jiāo道,那可是丢脸面的事,如何做得?也就是遣了人送了礼物走个过场罢了。不过太子妃惯会做人的,特地遣了侧妃李佳氏来了趟,并带来了柄琥珀富贵如意锁,听说还是太子妃的陪嫁之物,倒是令李氏好生感动了一把。

  二格格的洗三宴过后,张子清惊悚的发现,四大爷又来了!

  像是食髓知味,四爷一如前次般定是要摆弄的尽兴才肯罢手,可怜那不盈一握的孱弱腰肢,上次的指痕尚未消散,这次的青紫再次叠加,看在那始作俑者眼里怜不怜惜倒是不知,只是那深幽的黑眸愈发暗的深不见底了。

  最后一记重重顶弄,四爷汗水淋漓的jīng悍后背猝然贲起肌ròu,刚硬的面容泛起淡淡迷离之色,双掌死扣着那孱弱腰肢,浑身不可抑制的痛快抽搐。眯眼享受骤然席卷的欢愉,片刻后自喉咙发出一阵餍足的喟叹。四爷带着□未尽的旖旎,掌心自腰际缓缓上移至那苏软的起伏处扣住,全身的重量慢慢下压,光luǒ的躯膛就重重伏上了那白皙却单薄的美背上。疏懒的低头寻了那滑腻的后颈,轻轻咬了一口,听着身下人至今未止歇的抽噎声,四爷慵懒的扬了扬唇角。

  “怎么了,承爷的欢还委屈了你不成?”

  身下的声音如蚊蚋:“没……就是爷压得妾透不过气……”

  “既然透不过气就别哭了,省点力气给你自个喘气吧。”

  张子清将脸埋进被褥里默默流泪,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四爷含着她后颈那块嫩ròu又轻咬了下,低低的嗓音带着□后的xing感与诱惑:“爷刚弄的你舒服吗?”

  张子清心中千万糙泥马奔腾而过,听到米,听到米,冷脸四爷开始耍流氓了!

  咬紧帕子依旧默默流泪,此时此刻也就只能装聋作哑了。

  “张氏,爷说你是个内里多狡的,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四爷最后来的这句不明所以的感叹,令张子清重重噎了下。这句话带有浓厚的悬疑色彩,着实让她琢磨了不少时日,她知道四爷不会无的放矢的突然来上这么无厘头的一句,想必是四爷不知是在影she着什么,可惜的是她一直没琢磨出个头绪,久而久之就落下了,直到多年后方明白这话中的玄机。

  自这日起,四爷来后院的时间就频了起来,福晋怀孕,李氏坐月子,南苑一gān侍妾又入不得四爷眼,所以能侍寝的也就福晋屋里头的柳氏,格格院的武氏以及张子清三人。可那福晋不知为何,自她怀孕起就千方百计的阻挠四爷去柳氏屋,四爷到底要给福晋几分薄面倒也依了她,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武氏和张子清在四爷后院齐开灿烂,君不见,四爷每晚不是留宿武氏塌,就是歇在张氏屋,二人平分秋色,一时间宠冠后院,倒是羡煞了后院一gān女人。

  张子清倒是偷偷观察过武氏的神色,发现武氏面色红润满面chūn光,脸上丝毫不见纵yù的苍白,眼底丝毫不现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再隐晦的看向武氏领口处隐约露出的脖颈,光洁白皙,丝毫不见斑斑红痕。

  张子清不自在的提了提自个的高领子,她觉得有些事qíng她不得不多想了,原来四爷于chuáng第之间并不是对哪个女人都犹如对她一般凶残狠戾,瞧对人家武氏,连丝红印子都没舍得弄上,貌似惟独对她,是绝对下狠手的折腾。这容不得她不多想,莫不是她无意中在哪方面上惹了四爷,这才招来小心眼四爷的报复?

  她首先想起的是她错送的礼,似乎惹得四爷大不悦,可想想又貌似不是,毕竟若他不喜欢的话,何必又偷偷摸摸的将那小huáng狗玩偶又装在袖子里拿走了?不是她要将他想的猥琐,那日清晨,她起来反复的找那玩偶都没见到半个毛,不是他拿走的是哪个?

  她第一次觉得四爷这种雄xing动物很难弄懂,为了不让自己提早形成地中海发型,她决定还是暂且搁置这项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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