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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夜妾_胡狸【完结】(90)

  凌啸阳似乎也气的厉害,对于佑熙基本上不闻不问,对于佑熙为了皇北天的事抽他一巴掌耿耿于怀。

  他做到了不是吗,费尽心机的救了那个男人,她回报他的是什么。

  一巴掌还有指责!

  女人,她不过是个他恨的女人,他有必要在意那么多吗?

  不,没有必要!

  她是死是活,是好是坏,他都不要去在意,她痛苦着,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吗?

  凌啸阳流连在花天酒地之处,几乎不愿停留在王府中,回来也是喝的烂醉,整个人变得颓废不已。

  多少次,他不由自主的徘徊在佑熙门外,却又慎恼离去,告诉自己,不必为了一个女人低声下气,更不必为了一个不识好歹的仇人而心软。

  她为了别的男人缠绵病竭,而他呢?他又是为了什么借酒消愁,伤心不已。

  义恒楼烛火通明,凌啸阳坐在大厅正上方的宽椅上,左右两边是他众位被冷落了许久的妾,娇媚的靠在他的胸前,喂他喝酒,吃菜,服侍的妥妥帖帆

  大厅中央是歌舞伎,在翩翩起舞,乐声充斥在屋子里,凌啸阳的身子靠在椅背上,黑眸望着那些舞姬,却看不出他在欣赏还是在走神。

  他只是想起了佑熙,想起了那个穿着短裙,在众人面前跳着奇怪的舞蹈的佑熙。

  哦,那是什么舞蹈来的,奇怪却又不失优雅,他一直没问。

  王爷,再喝一杯。”宛白端起酒杯,放在凌啸阳唇边,他没有拒绝,喝下了宛白的酒,然后狠狠的吻住了宛白的唇,酒从他的嘴里流入了宛白的口中,她一脸的羞红,舌头轻添了一下他的唇。

  很好,他的女人,都是调qíng高手,每一个都不必那个像木头一样的女人差。

  凌啸阳的手覆住宛白的浑圆,狠狠的揉捏了着,也加深了这个帚着酒意的吻。

  其余的几个妾,手则在凌啸阳的身上游移着挑逗着,这样的王爷,他们好久不见了。

  在夜阑和夜开出现之前,他们也是这样备受宠爱的,可是,自从那姐妹俩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很高兴,最初的王爷又回来了,宛白娇媚的笑着,小手也抚着凌啸阳微微露出来的麦色肌肤,结实而又光滑,她有多久没有这么亲近过他了,心中有着满满的期待,今夜,。

  可是凌啸阳却觉得这个吻索然无味,虽然宛白的吻,带着挑逗,带着诱惑,她的手指也知道恰到好处的撩拨他,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种急切想要的感觉。

  凌啸阳松开宛白的唇,伸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将酒缓缓倒入了宛白。中。

  他在寻欢作乐,可是却一点都不快乐,凌啸阳将酒杯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响,吓得所有人颤抖了一下。

  凌啸阳将身上的宛白推到了一边,宽大的背靠在了椅子上,挥手大喊道:“去将冷夜卉叫来,本王要她献舞。”

  是!”两个年长点的丫环应答一声后,向外走去,执行凌啸阳的命令

  她们来到佑熙房间,敲门进去,佑熙虽然躺着却还没有入睡。

  其中一个丫环福身道:夫人,王爷请您去义恒楼献舞。”

  献舞?”佑熙头昏脑胀,这几天两人都不曾见面,而且为了那一天的争执,他似乎在生气,虽然知道他为皇北天的事出了不少力,可是,她依然无法不恨他,还有”,自己。

  他又想要她难堪了吧?

  两个丫环见佑熙久久地不说话,有些着急的道:夫人,奴婢们服侍您更衣吧,不要让王爷等久了!

  两个丫环有点担心佑熙不肯去,可是佑熙却慢慢撑起身体,帮我更衣”“,

  是!”两个丫环忙扶着佑熙下chuáng,而后其中一人为佑熙找了衣服穿上,梳好头发,在她苍白的脸上涂脂抹粉后才做停当。

  扶着佑熙向义恒楼走去,这样虚弱的佑熙,能献舞吗?可是王爷的吩咐,谁敢违拗。

  佑熙只感觉头重脚轻,却毅然的要去,她陪着北天一起痛苦,也好,”而且凌啸阳召唤,她能不去吗?不去也得被qiáng行弄过去,他的行事风格,她知道的透彻,冷酷无qíng,。

  在丫环的搀扶下,佑熙来到了义恒楼,呵,这里真是热闹,真是欢乐。

  佑熙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讥讽之色,头重脚轻的站在那里,扶着她的丫环退开。

  凌啸阳似乎有几分醉意,被酒气熏染的黑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冷厉而无qíng。

  一gān妾的眼神都带着敌视和看戏的色彩望着佑熙。

  凌啸阳看着憔怦的佑熙,却还是狠心道本王要你来献舞的,不是站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

  即便是丫环为她擦了胭脂水粉,也难掩她懦悻之色,和这些光彩照人的女人相比,她此刻就像个小丑一样。

  苍白的唇轻声问:王爷好雅兴!”夺走她的幸福,毁了她的爱,让她痛不yù生,他一定很高兴。

  凌啸阳将宛白和念桃搂进怀中,“知道就好,别扫了本王和众位爱妾的雅兴,开始吧。”

  好“!”佑熙虚弱的回答了一声,扬高头,摆出了芭蕾舞的姿势。

  谁都看得出,佑熙站在那里都有些吃力,要跳舞,怕是不容易。

  凌啸阳又怎么看不出来,他只是要证明,她是他的玩物,禁脔,他的罪妾。

  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消瘦伤神,看着她憔悴的容颜,他的心却还是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努力地忽略这种qíng绪,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他不稀罕什么。

  佑熙开始献舞,虚弱却还是优雅,可是当她旋转了一个圆后,眼前一黑,再也无法支持,头晕目眩的倒下,身子软软的例在了地上。

  凌啸阳腾的一下站起来,伪装的莫不在乎,瞬间瓦解,推开了阻碍他左右的女人,大步的向佑熙走去。

  刘安看这样子,忙道,奴才去请大夫”!”说完便福身离去。

  凌啸阳则大吼道:都滚出去!”

  一声怒吼,惊散了众人,原本热闹的大厅,瞬间变得冷清。

  倒底是谁在折磨着谁,倒底是谁的心最痛,已经无法比较。

  或者,最坚qiáng的那个人,心也最痛,“。

  大夫来了又走了,佑熙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在这样下去,怕是要抑郁而亡了。

  利安送走了大夫,命人去抓药,凌啸阳则坐在佑熙身边,看着她的眉眼

  她竟然真的这一痛苦吗?

  为了一个男人。

  他知道她生病了,知道她不吃饭,也不喝药,可是他就是狠着心不去理会。

  可是,她晕侧的那一到那,他感觉到,心痛难忍,他在意她的死活,在意,好似恨,悄悄的远去了,变得复杂而难懂。

  他修长的手指碰触着佑熙的脸,抚着她的眉眼,心中痛恨佑熙,她怎么就那么想不开,皇北天一家活着不是吗?

  药煎好了,丫环端了进来,凌啸阳却接过来,挥手让丫环下去。

  将佑熙扶起来,靠在他胸膛上,低头chuī了chuī汤药,自己试了一下不烫,才放在了佑熙唇边。

  药进入佑熙口中,苦的厉害,她不由的皱眉,摇着头,却还是昏昏沉沉的。

  喝药!”凌啸阳口气带着几分担忧和痛苦,继续喂着佑熙喝药,她无法回避,也无法醒来,在凌啸阳的坚持下,药也尽数喝下。

  将药碗放下,凌啸阳没有离去,佑熙躺在他的chuáng上,蜷缩着身体,皱着眉。

  他躺在了佑熙身边,伸出手臂圈住了她,将他纳入怀中,他几乎要抱不住她,因为她太瘦了。

  凌啸阳突然更加恨起皇北天来,都是为了他,为了他,佑熙才会这样。

  他一夜无眠,佑熙极为的不安稳,在梦中竟然也会哭泣起来,还喊着皇北天的名字。

  这时的凌啸阳,恨不得钻进佑熙的心里,将皇北天从佑熙心中抹去。

  天亮了,他一夜无眠,梳洗后,吩咐丫环照顾好佑熙便去早朝了。

  心qíng很差,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俊美的脸从未有过的忧郁。

  早朝上的不知所云,下了朝后,焦急的赶回来,什么也没做,便先回到了义恒楼。

  踏入内寝的那一刻,他以为佑熙还在睡着,却不料,佑熙已经醒来,半躺在chuáng上,苍白憔悴的容颜没有一丝的光彩。

  见到他进来,她竟然连滚带爬的跌下了chuáng,跪在了他的面前。

  皱眉,心中一阵怒火,她在做什么,自己都不在乎的身体,别人要怎样”

  凌啸阳忍不住的怒吼道:“你诚心要人生气是不是?”这样跪在他面前,他知道她一定要求他什么,不管是什么,他不会答应,不会再让她得寸进尺,向他索求什么。

  佑熙却还是跪着那里,苦楚的眼睛望着他,哀求着道:“王爷,让我见见他,让我去看看他“!”

  佑熙的话,让凌啸阳心中压抑的异样难受,瞬间爆发出来,你休要再得寸进尺,本王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你死心的留在这里,再敢想别的,本王让他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我要见他”求求你王爷,让我见他一面”,”!”不管她们的爱qíng遭遇了什么,不管相见是不是会更加痛苦,她都顾不上了,她要见皇北天,要见他。

  第二卷 ◇毁qíng夺心◆ 014 触他发怒

  佑熙的苦苦哀求似乎没有引起凌啸阳的半分怜悯和妥协,看着佑熙为了皇北天失魂落魄的样子,凌啸阳很气,很烦躁。

  森冷而无qíng的道:你别得寸进尺,想见他你最好死了这份心思。”

  这时丫环端了药进来,“药熬好了,夫人喝药吧!”说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佑熙哪里还有心qíng喝那些奇怪的药,摇着头道:为什么我要喝药,我不要喝,不喝,我要见北天,我要见他!”

  凌啸阳脸色yīn沉的可怕,从丫环手中怒火的拿过药,你必须得喝”

  佑熙绝望的道::为什么我要喝这些药,为什么要每天喝这些药,药能医病,可是却不能医心,喝再多又如何,又如何“。”

  凌啸阳弯腰,有力的手,捏住了佑熙的下顼,黑眸带着怒气bī视着她,怒道:“我说的话你就得听,我要你喝药,你就得喝,忘记我们的协议了吗?嗯?怎么了,将人给你救出来了你就有恃无恐了是不是?不怕我再找个机会捏死他们一家人嗯?”

  他再也没有耐心去啰嗦什么,捏开佑熙的嘴,将一碗药汁灌进了佑熙的嘴里。

  佑熙的挣扎那样无力微弱,凌啸阳的怒气那样旺盛,也不管是不是呛到了佑熙,尽数的将药灌佑熙喝下,而后愤怒的甩手,将碗捧在了地上烂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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