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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救姻缘_笑声【完结+番外】(29)

  和期待。

  有人说太不真实,其实生活中有远比这更离奇的奇迹,下面的事例是真实的,讲的

  是那些人被困荒野,四处无援,他们自己切下了自己的肢体! 走回来,活了下来!

  第一例就是一个66岁的老人,用小刀,从膝盖切下了自己的小腿! 他能不用麻药地做了,爬

  回来,还活了下来,请不要告诉我他曾读过什么文章。佑生若是真爱云起,再痛再

  苦,他也会坚持下来。这才是我的本意。

  谢谢大大们!

  From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Self-amputation

  In some rare cases when a person has become trapped in a deserted place,

  with no means of communication or hope of rescue, the victim has amputated

  his own limb:

  In 2007, 66-year old Al Hill amputated his leg below the knee using his

  pocketknife after the leg got stuck beneath a felled tree he was cutting

  in California. [1]

  In 2003, 27-year old Aron Ralston amputated his forearm using his pocketknife

  and breaking and tearing the two bones, after the arm got stuck under a

  boulder when hiking in Utah.

  Also in 2003, an Australian coal miner amputated his own arm with a Stanley

  knife after it became trapped when the front-end loader he was driving overturned

  three kilometers underground. [2]

  In the 1990s, a crab fisherman got his arm caught in the winch during a

  storm and had to amputate it at the shoulder, as reported in The New Englander.

  关于痛苦:

  许多人怕痛 (我也是),以为痛是不好的。其实医学已证明痛可以刺激人的神经和许

  多免疫机制,实在是有益处的。这就是为什么自然生产的妇女恢复快,长寿,聪明。

  我有一位朋友,没用麻药,生出了个9。1斤的儿子,她几乎痛死,但回头看觉得值

  得。所以,不要怕痛! 这不是大不了的! (反正不是我。)

  疗伤

  我一头栽出佑生的屋门,有人立刻说:"这边请。" 就把我引入了旁边的一个屋子。我跌入房中,扔了衣服,找到了屋内原始厕所……然后,一头扑在chuáng上!

  我那次睡了好长好长时间! 我醒来时,室内微暗。头一个想法就是高兴地发现我还没死,所以想赶快掉头接着睡( 唯恐没睡够就给砍了),可又惦记起佑生。忽然想起手术后,病人大多会感染发烧,一下子,睡意全无。

  可我既然活着,他也一定没死(真正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了),想至此,心里又一松。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制,省得两个人还瞎猜"不知那人怎么样了"之类。我活他活,我死……我也不用cao这份心了我。

  见屋角落的原始洗手间有洗漱等物,忙收拾了一下,披了羽绒服,出了门,只觉浑身酸痛。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外面是个大的院落,四周房屋,有亮有暗的檐下面,处处站着人。我随便走向附近的一人说:"王爷呢?" (怎么那么别扭) 他毫不犹豫说:"随我这边来。" 我苦笑,看来佑生真的吩咐了下人,容我乱走乱撞。他才走出了几步就停了下来,敢qíng我们就住隔壁,他大概觉得我是个白痴。

  有人开了门,我踏入屋中,一样的陈设,只是没有了昨天的躺椅。有仆人立在墙边,程远图和小沈坐在chuáng边椅子上,chuáng头墙边加了个小条案,上面摆满碗和瓶子之类的东西。他们两人一见我就满面笑容,昨天之举,让我们成了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建立了特殊的革命友谊。我也一笑,走过去,见没多余的椅子,就坐在了佑生的chuáng边。

  看向佑生,见他双目紧闭着,脸色黯淡,嘴唇gān裂。

  小沈说:"王爷一直在发烧,醒了一下,叫了你一声,又昏迷了。" 我十分负疚,大概那时我正睡得天昏地暗呢。又问:"可饮汤水药剂?"

  小沈有些忧虑:"很难下咽。" 他示意了一下条案,上面两碗汤药和一碗粥一样的东西。我忽感一念,问:"你的药剂可解他的高烧?"

  小沈难捱得意地说:"解毒清血,不传之秘,乃我师门世代镇堂之宝,可谓天下第一剂!"

  程远图哼了一声。

  我忙说:"小沈,我不哼你,是不是这两碗。"

  他叹口气说:"是啊,一碗就应稍解高烧,我备了三碗,那一碗,我用匙羹喂服,可大多流在外面了,我正发愁……"

  我又问:"不能捏着他的鼻子灌下去?"

  他忙摇手说:"不可不可,呛入肺中,更添病患。"

  这是天降于我的大任哪! 我简直是摩拳擦掌了。得赶快把他们轰出去。就说:"程大哥和小沈快去休息一下,我刚睡醒,让我来看护吧。"

  两人对看了一下,小沈说:"我们去吃点东西,你要不要传些来房中?"

  我忙摇手:"别麻烦了,你是不是还来?"

  小沈说:"晚上尚要清理伤处更新创药……"

  我说:"太好了,你那时来给我带个馒头什么的,还来本诗经之类的书,我给他念念,省得他睡得太舒服了,不醒。"

  程远图愕然,小沈却深明大意地说:"对呀,倒是该念念他不喜欢的书才好。"

  我说:"那我怎么办? 不也被残害了嘛。"

  小沈忙说:"不可,不可……"

  程远图跳起来,拉了小沈往外走,一边说:"王爷怎么落在了你这种人手里。"

  他们走后,我对仆从说:"都出去,我不叫,不许进来!" 大概我的残bào已广传王府,他们只说了一个"是"字就出门去了。

  我扔了羽绒服在chuáng脚,满脸笑容看着佑生说:"佑生啊,你这回可真的落在我手里了!我简直是快笑死了。你可千万别醒啊! 好歹让我过把好好非礼你的瘾!" 肯定是我心虚,他的脸上似有笑意,不可能的事。

  我坐在他的肩膀处对着他的脸,长吸了口气,搓了搓手,就象吸毒者卖了血终于得了一针毒品一样昂奋。我端起碗,含了一小口,药凉凉的,放下碗,俯下身,一手稍托了他的后颈让他的头高起来但稍稍后仰,他gān裂的唇微开着。我另一手环过他的肩头,稳住他的后背,我的嘴唇吻上他的唇,完全吻合后,我用舌尖轻轻逗弄他齿后的舌,药水一滴一滴地从我的舌尖流到他的舌上。一开始,他毫无反应,一两滴后,他的舌头似乎动了一下,慢慢地,从我的舌尖上接过了一滴药水,和着刚才的几滴,咽了下去。后面的就容易了,我前几口,还要拿舌尖召唤一下,后面的,只要我刚吻上,他的舌尖已在他嘴里探来探去地寻找着。一旦找到,很快就连吸带舔地把药给接过去咽了。真让我心头大乱,躁动不已。

  把一碗药喝得jīng光,一点没洒。我觉得意尤未尽,看桌子上有一大碗水,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我也没事gān,坐着也是gān呆着,就把水也这么全给他用嘴喂了。到后边几口,他简直成了接吻高手了,我刚贴上去,他就大力吸允,一下就全给喝了,舌尖还越境过来看看还有没有多的水。吓得我使劲盯着他看,看他是不是醒了,他依然发着烧,无知无觉的样子,看来吸吻是不需要意念指示的本能吧。

  我正坐在那里,平复我乱跳的心和颤抖的手,门一响,小沈进来了,拿了盘吃的,拎着个医箱,腋下夹了本书,后面跟着一脸石膏的程远图。

  小沈进来就说:"你怎么不点灯?" 我才发现屋里是黑的,刚才怎么没觉得? 忙说:"不知道在哪里。" 程远图不出声地把灯点上了。

  我站起来,把chuáng边让给小沈,自己坐在椅子上。小沈把盘子递给我,书放在条案上,箱子放到地上,坐在佑生身边,给他号脉。

  我接过来盘子,里面几个面点,拿起来开始吃,大概是饿了,觉得好久没吃到这么香的东西。就听小沈咦了一声说:"脉象平和许多啊。" 又看条案,说:"你喂了他药和水了?" 什么叫喂? 我心里一紧张,忙说:"他自己吃的。"

  "噢?那他倒该试试这粥,乃细磨过的御米加各式补品制成,对他甚益。" 说着就拿了粥碗和匙勺,盛了一勺就往佑生嘴里送去,可到了佑生口中,他竟怎么也不咽,那小沈拿了勺又捅又塞,粥还是从佑生口角淌了出来,小沈忙擦了半天。我看着心说,这人真不能惯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哪,这不,看来从现在起,除了用嘴喂,他还就不咽了。

  小沈不解地看着我,说:"要不你试试看?" 我忙摇手,这可不能让你看见,嘴上说:"你放那里吧,我正吃饭呢,一会我来喂。" 说完"喂"字,心里一跳,这就叫心虚啊。

  小沈去洗了手,然后开了医箱,给佑生换药。在佑生的断腿处,他又擦又抹,又按又捏,佑生痛得在昏迷中皱眉大声痛呼,我看得浑身发抖,余光中看程远图低了头。但小沈毫不手软,gān净利落地弄完了,象只擦了一下桌子,顺便把佑生的原始成人尿布等等都换了。佑生又呻吟了一会儿,才又昏睡过去。

  我心中轻松了些,叹道:"小沈可谓天下心狠手辣第一人哪!"

  小沈听罢,满面容光焕发,咧嘴说:"你太夸奖我了!我师尊还老说我手软呢。"

  我一摆手:"他不懂,我了解你!"

  小沈说:"云起就是我知音哪!" 那边程远图叹了一声,抱了头。

  小沈说:"他怎么了?"

  我说:"他也想狠,但狠不起来,故而长叹。"

  我和小沈说笑了一会儿,心里惦记着要喂佑生,就对他们说:"我们分两班,我来盯此夜,因为我睡了一天,你们明天早上来吧。" 两个人同意了。小沈嘱咐如有问题,立刻传他,他就在府里,程远图也是。小沈还说他会去再煎些药剂和煮些粥,子夜时让人送来。我一一答应。

  这一夜是我多么快乐的一夜啊!

  每一个小时左右,我就以独特方式给佑生喂一次水/药/粥,耗时十分二十分钟上下。尤其是水,更是大碗地喂!他多喝水也有好处。喝了那么多水,就要经常给他换个原始成人尿布加上事后清理之类的。虽然仆人可以做,但我不想让他们gān。反正该看的我早就看过了(昨天也给他彻底擦了身体)现在只是多次温习而已,我觉得很自然,没什么关系。只是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是心中难受,浑身发紧。他有时呻吟,有时凝眉,应是疼痛难忍。我在他痛时,总给他喂些喝的,他一口能吃好久。或者抱了他的肩膀,贴了他的脸,往他耳朵里轻轻chuī着气,说些我自己听了都起jī皮疙瘩的甜蜜言语,他就会展开眉头,渐渐安静下来。反正现在他不可能知道,我可以口无遮盖,讲什么都不必担惊受怕,我觉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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