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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414)

  老太太顿了一顿道:“不过,说又说来,那天的事qíng实在是太巧了,这么多事居然都凑到了一齐,可不就是太巧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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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八章 主谋之人是谁】

  赵一鸣却道:“老太太,怕就怕事qíng不是巧,而是故意有人为之!”

  老太太眼角跳了跳,她看向赵一鸣:“一鸣为何会如此说呢?”

  赵一鸣欠了欠身子:“母亲,我们何不换来当天的车夫和随老太太出去的人来问一问?车子天天都有人看管、检视的,好好的怎么就坏了?而且是哪个在老太太的车子外面谈论高僧的事qíng————这个也太巧了些,就好像知道老太太心里想什么,特意说给老太太听的。”

  赵一鸣一面说一面扫了一眼魏太姨娘:“这些事qíng虽然琐碎,但却并不难查;把所有有gān系的人叫来好好问上一问,就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凑巧而已;如果真有人安了其他心思,早些找出来也好,历来都是家贼难防啊。”

  红裳点头附和:“说的是,家贼难防;而且家贼也最可恶。”这一次,夫妻两人谁也没有看向魏太姨娘。

  老太太已经不相信一切都是巧合了:哪里能有这么多巧合的事qíng?她恨恨的点头:“你们说的对,家贼是一定要查出来的,不能养一只吃里扒外的白眼láng在家中。”

  可是魏太姨娘心头的凉意却更甚了:今天老爷和太(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зZсn.cn(зZcn.Сom.文.學網)

  太几乎是句句意有所指,妹妹都好似在说自己一般;而且她没有想到的是,计策自开始到眼下,已经被赵一鸣和红裳想通了。她低垂的眼睛转了转,用余光看了看香糙:看来,要用第二只替罪羊了——虽然这只羊原本还有一点用处,想过一些日子再除掉的,不过现在除掉了也省心,免得自己一个不注意,便给自己添乱子。

  红上看老太太已经听进了赵一鸣和自己的话,便把太姨娘临盆时传话请稳婆的丫头、长随两个人的事qíng,还有四个稳婆的事qíng也一并说了出来:“这一gān人等,都唤了来由夫君和媳妇问上一问;老太太您直观闭上眼睛养神听着就好;老太爷中毒的事qíng,夫君一定可以查个明白的。”

  老太太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今天一定要把事qíng弄个清楚明白不可:“这个恶奴,就算不是她下的毒,也不能轻饶了她!”老太太依然没有忘掉那个娘子。

  红裳和赵一鸣都答应了,一面命人去把相关的人都带过来,一面伺候老太太服了参汤。

  因为要唤的人很多,不能一时片刻就到,红裳和赵一鸣也没有问那娘子话,只是同老太太说起了闲话,为她开解舒散;这时却有人来回话,回的便是那娘子的底细。

  赵安看到赵一鸣的眼色后,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当即便让人出去查:倒没有想到查到这般慢,到此时才回来。

  魏太姨娘听说后,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这娘子是外面的人早就设计收了的,就算是前因后果查得一清二楚,有那么一件事在那些人的手里,这娘子也不敢乱说话攀咬;所以,她的神色并没有变化。

  看到魏太姨娘如此气定神闲,赵一鸣和红裳心下都明白:可能这个娘子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魏太姨娘手里,或是这个娘子根本不知道她的真丨主“主子”是魏太姨娘。

  那娘子是老太太屋里的人,有一儿一女;女儿被赵俊杰老管家一个远房侄子纳成了妾;儿子还没有娶亲,没有在赵府谋事做,整日里只知道鬼混;在前不久同人赌钱输了,心下不服便伙同另外一个人,把那赢家打折了一条腿!

  那人家中自然不gān,寻到娘子家给了他们两条路:要么,赔出六十两银子来,要么就要告官,让娘子的儿子吃官司!

  娘子只是老太太房里的洒扫头儿,丈夫也只是府中的一个花匠,家中哪里来得六十两银子?凑来凑去也凑不出来,再三求告拖到前两日;可是那人家忽然就威bī起来,如果一日之内不把银子给他们,他们就去告官。

  娘子就在今日不知在哪里行了银子,把儿子的事qíng解决了!

  但是,娘子的儿子眼下却不在家中,邻里们看到娘子的儿子同几个人出去了,没有看到他回来;可是赵府的人四处打听,也没有打听到她儿子的去处,她儿子常去的地方也寻过了,一样没有踪迹。

  赵一鸣和红裳听完后,知道想自娘子的口问出什么来怕是不太可能了:有些事qíng她绝对不会说的——她儿子怕是被人软禁起来,就是为了让她不把主谋的人说出来。

  赵一鸣和红裳更加确定了老太爷的话:外面是有人,而且势力是有一些;他在暗自己在明,的确要小心应对才可以。

  赵一鸣看了看老太太,老太太依然闭着眼睛,看来是不打算再问娘子的话了。

  红裳听完了娘子的家事后,轻轻问娘子:“你的银子是谁给的?”娘子低着头不答:她也答不出来。

  赵一鸣又问了一遍,娘子依然不答;赵一鸣便唤了婆子们把娘子拖出去掌嘴,娘子依然不说;便又杖责,娘子熬不过才说出银子是女儿所给;再问却是怎么也不肯说了。

  红裳轻轻一叹,阻止了张艺谋再命婆子打那娘子,因为再打下去,那娘子也不会说出什么来的:做母亲的。为了孩子能活下的一点希望,就可以不要自己的xing命。

  赵一鸣听说是那娘子的女儿所给,便知道此事同赵俊杰老管家的侄儿有关,一面吩咐人去拿那侄子来回话,一面让人去请赵俊杰过来。

  去拿人的一会儿便回来了:那侄儿带着妻儿在一个多时辰之前走了,说是陪他妻子回娘家小住;可是到了他妻子的娘家却并不见人,想来是出城去了,只是现在去追已经来不及了。

  赵俊杰来了之后,赵一鸣把事qíng一说,他立时便跪下领罪:称自己是训奴无方,请赵一鸣狠狠杖责他,他对不起义父义母,对不起老太爷老太太。

  就算赵一鸣心知此事同赵俊杰有关,可是现在无凭无据,而且赵俊杰还有个秀才的功名在身上,再加上此事只是赵俊杰的家奴亲戚所为,人还跑了,根本不能证实此事就是赵俊杰所指使,他顶多只是一个管教不当的小罪名而;赵一鸣想了想只能轻斥了他几句,便让他回去了。

  赵俊杰谢过赵一鸣后,表示会好好面壁思过,三日里不会出书房一步。

  事qíng当然和赵俊杰有关,原本的经过是这样的:

  娘子知道那家的bī迫之后也是无奈,她哪里一日能寻出几十两银子来?前些日子也不过东凑西凑了十两银子而已。

  可是儿子不能不救,娘子只得瞅了空自老太太院子里跑了出来去求女儿,女儿也没有这么多的体己,母女正坐相泣时,却被老管家的侄子听到了。

  再后来的事qíng便如说书人的故事一样:就是那侄子说可以给娘子家一百两银子,不过却要那娘子在老太太面前如何如何回话。

  那娘子听清楚后自然是不敢做的:要害的方氏一家听他们说着不就是太太的人,那不是和太太作对?她自然是不敢、也不愿意的。

  不管那侄子如何说,娘子都不敢答应下来;最后那侄子没有办法,只好把赵俊杰拉了出来,可是娘子听说是赵俊杰后更加不同意了;赵府的义子而已,太太那里可是有了长子嫡孙的。

  侄子看天色不早,直到不能再拖下去,心一横又把魏太姨娘也说了出来,并且保证她以后会在府中任个管事娘子。

  那娘子虽然对管事娘子的位置心动了,可是想了又想依然不同意;最终那侄子恨恨的道:“你就看着儿子吃官司吧,我也不管了。”

  娘子一听便泪如雨下,思前想后了一番只能答应了下来。

  侄子又与她推心置腹了一番,娘子的心定下来不少:如果事qíng能成,她稳当作管事娘子,那家的事qíng也可以俊杰少爷出面摆平,自己净得一百两银子——只不过是害一家赵府以外的人,算起来还是极为合算的。

  她答应后,侄子便催她快回去,莫要误了大事。

  可是娘子回到老太太的院子,还没有坐下吃口茶水,她的花匠丈夫便托人寻她:她儿子被人请走了!那几人带走她儿子时,给花匠留了话,如果要她儿子活命,就让娘子把嘴闭上!

  娘子听说以后,只一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那些人应该是俊杰少爷的人吧?当时自己不答应此事,想来也是不成的——自己还在女儿那里,儿子便被人捉去了,不只是为了让自己闭嘴么这么简单。

  可是,她只能听俊杰少爷的话把事qíng做好;儿子才有可能平平安安的回来了;所以她才会心急的自药铺赶了回来,也只是想把儿子早些救回来。

  娘子现在已经被打得半死,赵俊杰过来她知道,魏太姨娘没有开口为她求qíng她也知道,她只希望,赵俊杰能看在她拼死不说的份儿上,留她儿子一条xing命。

  娘子却想错了:请她儿子去的人,却不是赵俊杰的人;那些人和他儿子“打断了”人家一条腿的人却是一伙的,是另外的一些人。

  赵一鸣和红裳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府外的人并不简单;赵一鸣看了赵安一眼,此事要继续追查下去;不过,他认为那娘子的儿子能活着的可能xing并不大。

  红裳和赵一鸣心下都有些惊疑不定:支使魏太姨娘和孙氏的,倒底是什么人?红裳想起了于钧的叮嘱,面色更是一凝:看来要找哥哥好好的问一问了。

  【九十九章 jian人,忠仆】

  红裳和赵一鸣因为那娘子的事qíng,对于府外之人第一次有了一点模糊的认识,夫妇二人才知道老太爷为什么会如此慎重了。

  不过此时不是商议此事的时候,红裳和赵一鸣都没有再提娘子的事qíng,只让赵安使人去衙门报官,捉拿逃走的家奴——那个赵俊杰管家的侄儿;如此做,只是为了安某些人的心。

  这时,画儿挑帘进来,同老太太回说了凤吟和子珉的事qíng,哄得老太太笑了起来,然后便立到了红裳身后不言不动了;画儿连同红裳和赵一鸣目光相接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举止;这让魏太姨娘刚刚生出的怀疑有些动摇了:难道自己想错了,这丫头真得只是回去传话,照顾大房的两个孩子,并不是为了给方老先生送信?

  魏太姨娘不相信便暗暗注意着画儿,可是画儿正常的很,她找不出什么不妥来;魏太姨娘想来想去依然不放心:其实不管赵一鸣一红裳做多少事qíng,只要方老先生说不清楚那解药是怎么回事,那么就算是老太爷醒了,也会疑心此事的。

  而且魏太姨娘更关心的就是,方老先生只是无意中配出了那解药,还是他得到过毒药才配出来的解药呢——这可是关系太大了。

  魏太姨娘实在是猜不透画儿到底是做什么去了,心下不禁焦虑起来,终于忍不住对身后的香糙打了一眼色。香糙看魏太姨娘让她做事了,心下也松了一口气,便悄悄的向外行去:自然也想了借口准备应付红裳的刁难;可是红裳和赵一鸣看到香糙出去,谁也没有说话——任由香糙来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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