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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421)

  赵一鸣被老太太质问的也咳了两声儿,无奈的道:“老太太,虽然人人都这么说,可是并无真凭实据,所以儿子才jiāo由衙门去查个清楚啊。”

  老太太依然气愤不已,赵一鸣不得已对老太太讲了一通道理:“虽然几乎所有的人都提到了书僮或是老管家,可是两个人已经身死了;所以,也有可能此事是赵俊杰所为,但也有可能赵俊杰只是被人陷害。”

  魏太姨娘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动,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只要赵俊杰去了官府,他便死定了;即使官府不判他死,他也活不了多久的。

  老太太听完依然是不相信的样子:“既然人人都说,就应该不是空xué来风吧?”

  赵一鸣看老太太不明白,只能把道理讲得更浅白一些:“也不能说是人人都说,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说而已;而且他们口中所指都是死去的人,根本是死无对证,所以说俊杰被人陷害也是极有可能了。”

  老太太想想便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不过她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事关老太爷中毒的事qíng,老太太哪里那么容易放下?

  赵一鸣看到老太太没有再继续追问,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不是怕老太太问,而是有些事qíng赵一鸣不能当着某些人说出来。

  红裳在一旁趁机向老太太开口,说要继续询问下去;红裳如此一说,也就替赵一鸣真正的解了围,老太太当然不会阻止红裳问下去,她的注意力也就被引开了。

  红裳看向那一群娘子:“是哪一个说的,自己站出来吧?不然,你出了老太太这房门,能不能活到晚饭时分、或是明天早上,还真是说不定呢。”

  一群娘子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人站出来。

  红裳冷冷的哼了一声儿:“蓝娘子,你还不出来?”她知道蓝娘子不是那个婆子,不会自承其事的。

  蓝娘子上前跪下:“太太,真得不关奴婢的事qíng。”她一开口,众娘子都认为红裳认错了人,因为她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像那天说话的人。

  蓝娘子的声音细细嫩嫩的,就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哪里像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娘子?和当日那个有些闷闷的声音绝对不同。

  红裳也不理会蓝娘子的话:有一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红裳早就有准备。

  红裳当初就怕蓝娘子不会相信有人会灭她的口,所以当日她只让人取走了其中的一块点心,其余的还在蓝娘子的那里——已经吩咐过不让她吃了,有人看着,她就是想吃也吃不成的。

  红裳让赵安娘子把那点心自蓝娘子的袖中取出来,然后就把其中一块点心捏碎喂了几只大公jī。

  随后,红裳便同老太太说起了闲话,又请方老先生为老太爷请了脉;还提醒老太太,应该让人去请吴老太医回府:不为了请人家治病,而是应该向人家赔罪的。

  老太太当然答应了,赵一鸣认为应该由他或是赵一飞前去,才能算是赵府的有诚意;老太太当然统一了,只是赵一鸣现在走不开,老太

  太便让人去二房传话,让赵一飞带着礼物去吴老太医的府一趟。

  方老先生为老太爷请完了脉,老太爷除了虚弱以外没有什么不妥,众人更为放心,注意力更是集中在了眼前的事qíng上,现在所有的事qíng都表示,一切好似赵俊杰所为,却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这蓝娘子会不会知道些其它的,把下毒的人真正指出来呢?

  红裳安排事qíng的这么一会儿,那几只吃了点心的大公jī便倒在地上死了,嘴巴里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

  宵儿过去看了看道:“应该是中了砒霜的毒。”

  蓝娘子看着那些大公jī半晌,忽然惊醒一样,把手中还剩下的一块点心一下子给扔掉了,她全身抖个不停,脸色已经白的不能再白,然后她一下子仆倒在地上哭着认了罪。

  只是指使她的人,也是赵俊杰的书僮,她还真就是书僮的“gān姨母”,至于语声不同,是因为她的外公曾是卖艺的人,在她小时候为了好玩儿学过一点异术,会用一些“腹语”。

  红裳和赵一鸣互相看了一眼,认为此事真要查明白,找出主谋来的话,最主要的那个人便是香糙了,应该是她直接把话带给赵俊杰,由赵俊杰去做的这些事qíng才对。

  不过,现在却不是找香糙问话的时机,还要再做一番布置,好好的用一番心思,应该可以自香糙那里得到实qíng的——不过,这需要一些时间,而且,红裳和赵一鸣现在并不着急想捉到主谋的痛脚

  用一番心思,应该可以自香糙那里得到实qíng的——不过,这需要一些时间,而且,红裳和赵一鸣现在并不着急想捉到主谋的痛脚

  处在暗处设下此计的人便是魏太姨娘无疑:事后她再想得手是不可能了,只不过再寻到府外支使她的人之前,不会先动她而已

  赵一鸣和红裳最后没有把相关的人责罚后发卖出去,而是把事qíng相关的人都让赵安娘子安排房舍,严加看管了起来

  这些人留着,日后还有用呢

  安排完了这些事qíng,又伺候老太爷和老太太吃了一些东西后,赵一鸣和红裳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红裳夫妇并没有闲着,他们也只是看了看孩子,匆匆吃了一些饭,便到花厅去见赵子平和赵子书兄弟了

  【第七章 真真假假】

  红裳夫妇去见赵子平和赵子书的时候,魏太姨娘已经离开了上房;因为老太太感觉自己和魏太姨娘说了几句话,便差一点铸成大错,所以不想看到她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冷言冷语了几句,便把魏太姨娘打发走了。

  魏太姨娘回到房里,看了看香糙便在椅子上坐下,却没有言语。

  香糙虽然心里已经恨极魏太姨娘,可是却还知道自己的小命中捏在魏太姨娘的手里,所以不敢露出一点恨意来;她猜想魏太姨娘现在是要自己的错处:因为老太太房里那娘子的愚笨,坏了魏太姨娘的大事。

  香糙压下满心的愤恨,做出惴惴不安的样子,给魏太姨娘上了一杯茶:“奶奶,请用茶。”

  魏太姨娘没有接香糙手中的茶,直直的看着香糙问道:“你和那个赵俊杰,到底有没有……”这种事qíng魏太姨娘也不好直接说出口,只能红了脸住口盯着香糙。

  香糙没有想到魏太姨娘上来便问自己这件私qíng,而不是问自己办事不力的事qíng;她有些摸不清楚魏太姨娘的心思,一面跪下一面思索着喃喃的道:“奶奶……”可是却没有说是或者不是。

  魏太姨娘盯着香糙道:“你还不实话实说,是不是死到临头你才会说实话?你知道不知道,到时,就算是我也救不得你!”

  香糙已经不相信魏太姨娘会有这个好心救自己,所以低着头飞快的转着心思:认还是不认好呢?

  魏太姨娘早已经知道香糙和赵俊杰的关系,她今天有此一问也不过是为了安香糙的心:香糙有几分聪明,她怕香糙已经猜到了她的用心而再生了其他的心思——身边的人要谋算自己,总是有些防不胜防的。

  “香糙,我们名为主仆实为姐妹多年,不管有什么事儿你也不应该瞒着我的,你不明白嘛?很多事qíng,我不知道内qíng做的安排自然不同,就像今天的事qíng一样,不是会害了你嘛?!想想今日的事qíng,有多凶险,如果你早日同我说过,那么我们也不至于处处被人制肘了,那赵俊杰我有准备的话,也能救下他来。”魏太姨娘说完,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今日在上房的一切,都是因为被红裳所bī的迫不得已。

  只是香糙深知魏太姨娘的为人,而且事关她爱郎的生死,她哪里会相信魏太姨娘的话?如果不是魏太姨娘就有这个打算,那么不会事事都要赵俊杰去安排,不要说魏太姨娘安排其他人做事了,就是香糙,魏太姨娘也没有让他出面做过一点儿事qíng——这与原来魏太姨娘谋划事qíng时截然不同。

  香糙明白,不管今日魏太姨娘时得计后除去了她要出去的认,或是不得计却按计策让赵子平兄弟背了黑锅,不会牵扯出赵俊杰来,他日魏太姨娘也不会放过赵俊杰的。

  为什么魏太姨娘一定要出去赵俊杰呢?香糙立时便想到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感觉有人跟踪的事qíng,她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魏太姨娘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和赵俊杰的事qíng,她怕自己会因为私qíng碍了她的事qíng(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зZсn.cn(зZcn.Сom.文.學網)

  ,所以才想把赵俊杰除掉!当然,她只要找到适合的人,也不会容下自己的。

  香糙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恨得厉害,面上却越发的显得惶恐来:“奶奶,是,是奴婢一时糊涂……”既然魏太姨娘已经知道,她不妨直接承认的好。

  魏太姨娘长叹一声儿:“你如此做,可想过你的夫君和孩子们?”这话说的有几分伤qíng,好似再为香糙打算一样,说着话她突然微微一愣:“你的孩子、孩子们不会是、是赵俊杰的吧?”

  香糙已经面红过耳,低着头没有说话:此事要不要说出实qíng来?香糙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孩子是、是夫君的。”

  当然不能告诉她实qíng,不然她可能会设什么毒计,去害自己的孩子——看来要想个法子,让夫君带着孩子们远走才是最好的法子;香糙因为魏太姨娘的话,已经在想后路了:她太清楚这位柱子了。

  魏太姨娘的目光在香糙身上一转,并没有再追问她孩子的事qíng::“唉,你胆子真是不小,也不想想,如果被外面的那人知道了,还有你的活路嘛?”

  香糙听到这里心里恨得直要掐死魏太姨娘:外面的人如何她还不知道,但是眼前这位”主子姐妹“却打定主意要她的姓名了,还装出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来。

  香糙表面上却越发的惊惧,全身上下抖成一团、面上也没有了血色——这不是装的,不过是香糙被魏太姨娘气的;香糙连连叩头:“求奶奶救我,求奶奶救救我!”

  魏太姨娘依然还是长叹:“香糙啊,府外的人还好说些,我们不说他们八成也不会知道;可是你一颗心放到那么一个男人身上,差事办砸了,死得科不就是你一个人了。”

  香糙猛的抬起头,已经是一脸的泪痕,她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没想过会连累到奶奶,请奶奶责罚奴婢。”

  魏太姨娘终于伸手把香糙拉了起来:“你真知道错才好;那些人的手段你也知道的,你我的xing命还不是在人家手上?我们能不小心一些嘛。”

  香糙哭有些上汽不接下气的样子:自赵俊杰被送官她便想哭的,只是,没有实际罢了;现在正可以借“悔过”的机会,好好的发泄一下心中的对赵俊杰的担心与痛惜。

  魏太姨娘指了指脚踏,示意香糙坐下去:“再说这个赵俊杰吧,我并认为他和你合适呢;他比小了何止几岁,只这一点便不是良配了!我知道你那夫原也配不上你,我呢也不认为你应该守着你那夫过一辈子,但你也要睁大了眼睛好好找一个人啊——赵俊杰,他啊,根本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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