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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现代版]_LOLO【2部完结】(22)

  越来越出息了?我低头,戚戚然,我倒不希望这样的出息,不管如何,我不玩脚踏两船的游戏。

  所以,摆在眼前的还有许承基这个人。

  从鲁巍的言语中,我听出了,鲁巍跟许承基说过什么了,而且许承基似乎也给了鲁巍一个月的时间,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只需要等这一个月过去,就可以了呢?

  心头已有种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执着了,但是目前,只能等,等着与鲁巍的这段感qíng更加坚定,等着与许承基的缘份烟消云散。

  在家休息了一天,我又回到了庭里,鲁巍也到了烟糙站,上午的时候,他抽了个空,将他相机里拍了我的那些相片存入了我的电脑,小波开始明目张胆的取笑我们,大波刚开始听闻时,那嘴张得大大的,还有些不敢置信,我抿唇一笑,没否认,他才信了的跟着取笑,我恼火却又无计可施,装做生气又止不住扬起唇角,鲁巍一派好心qíng的随他们取笑,一边将我拍的一些照片拷贝了过去。

  晚上跟鲁巍聊QQ,一边聊一边猛拍蚊子,现在已经整个夏天最热的阶段了,我将风扇开得呼呼的,电脑也像在发高烧一样,缓慢于平常的运行着。

  “殷可,你们那热吗?”

  “热。”当然热,中秋前是我觉得整个夏天最热的时候。

  “我才知道,乡下的夏天原来不只有悠闲,有蛙鸣虫叫,还有这么多蚊虫,还有这么的闷热。”小鲁有些小抱怨。

  我想他肯定享受惯了空调,来了这里,肯定是不习惯的。

  “太热了,真怀念小时候的冰棍,感觉只要有一根在手,就什么暑气都没有了,那个时候很容易满足啊。”我小时候对冰棍有着独特的qíng感。

  所以,一说到冰棍,我又开始滔滔不绝了。

  “白糖冰棍是五分钱一根,绿豆的是六分钱一根,冰糖水是两分钱一碗。”记忆犹新啊,我舔舔唇,从冰箱里找出一瓶矿泉水,咕噜了两口,冰是冰,一点都不甜,没味道。

  “你知道哪里有冰棒卖吗?”

  我翘着嘴角笑了起来,他被我的话诱惑了,再怎么说,虽然比我小上一岁,不过还是一个年代的人啊,有着相同的回忆呢,“镇上市场周边有一个小超市,里面有冰淇淋。”

  “你带我去吧。”

  不妥,不妥。我第一个反应也是我一向习惯xing的反应,就是真不妥。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不妥……!

  想了又想,哼,不妥就不妥!

  我从chuáng上翻坐了起来,小鸟不是说我不懂爱吗?所以,不能再不妥下去,姐姐我就是要跟一帅哥夜游一回,不妥的是我凭什么没嫁出去。

  “好,你等着啊,我们在底下的路口会合。”

  挂了电话,我急急的脱了睡衣,换上衣服后,趿着拖鞋在房间里叭嗒叭嗒的乱转了一会,觉得修整得差不多了,哼着小歌悄悄的探身出了房间。

  很好,庭里漆黑一片,看来,都睡了啊,没人发现我的不轨夜游。

  很小心很小心的不让铁门发出大的声响来,阖上后才一转身,就被鲁巍吓了一跳,他竟立在了马路的对面,月光洒在他身上,模糊了面容,却显得他的身形越发的清孤,白色的衬衣反折着淡淡的光华,盈盈的似有烟波渺渺,啊!秀挺卓尔的男子啊,我所梦寐寻求的啊!

  我带着些喜悦轻缓矜持的走过去,在他的面前站立,借着淡淡的月光,看他亲善盈笑的脸,才准备跟他说些什么,他的胳膊便轻拢住了我,下巴磕在我的肩上,舒缓的叹了一声:“好热!”

  “热你还抱?”我竟然将话说得带了七分的娇羞,真不像我。

  “有女殷可,惹我烦忧,有女殷可,据我心头;有女殷可,解我暑渴;有女殷可,盼能……”

  才明白,qíng人的耳语远非QQ长聊可以比拟的,他低沉的嗓音,将每一字句都打进了我心里,我直直的站在那里,在暑意蒸腾的夜色里,莫名的湿了眼眶。

  “盼能什么?”感动中我问。

  他立直身体,拉着我朝坡下走去,去找我说的有可能还没结束营业的卖冰淇淋的小店。

  第 28 章

  接下来的时日,鲁巍变得似乎比较忙了,只会在晚上才会在网上或打电话给我,要是能上网,证明还没有把他累垮,要是打电话,证明他已经累到连上网的jīng力也没了,通常讲着讲着,他那边就睡着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每次都是我说多他说少,可是从他那只字片字中,我却能察觉出他的不安与担忧,似乎有些什么让他感觉到十分的疲累,这种疲累,不似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如此这般,我便担心起来,这人不是铁打的,能这样用吗?

  于是第一次,我在下班后主动去了鲁巍所在的烟糙站找他。去之前,先拔了他的电话,可是那边占线,想想,如果他真的那么忙,我等等也无妨。

  手里拎着的是我熬的排骨汤,本来想jī汤可能会更补身体一些,可是,问题是煲jī汤对于我来说,太高难度了,于是我便在市场上让卖猪ròu的老板卖些砍好了的排骨给我,我回来放上几根玉米,放锅里一熬,倒出来就是,幸好,盐放的还好,所以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问了烟糙站的工作人员才知道鲁巍现在下乡去了,他告诉了我鲁巍暂住的房间,我便按他所指的方向走了去,想了想,怕他的房间会锁门,转头看向那工作人员时,却看到了他眼里怪异的神色来,当时心里也没多想,觉着他可能在猜测我与鲁巍的关系,也没觉得有多怪异,有点不好意思倒是真的。

  “鲁巍的房间锁门了吗?”我问。

  “啊,那个啊,没锁。”他向我摆摆手,马上将脸转向了另一边,似乎不想再跟我说些什么,我道了声谢,继续往鲁巍的房间走去。

  站在鲁巍的房间门口,我才知道他的门为什么是开着的了,因为他有访客,而且访客我认识,就是林业公安局的妖jīng美女。

  “嗨!”我不知道她姓什么,而且这之前,只是因为培训坐得不是太远才有些印象,后来就是记得她跟jiāo警队那美女要求跟我换车,至于她的姓名,我没有打听过,所以不得而知,于是我只能傻愣愣的如此跟她招呼。

  她本是全神贯注的在玩鲁巍的手提电脑,听见我的声音,转头瞥了一眼,当场就愣了,好一会,才冲我笑着打招呼,顺手将电脑合上,给我让座倒茶。

  “我叫李涵,我知道你,你是殷可。”她笑得落落大方。

  我将汤放在屋里的桌上,接过她递给我的茶,好奇的问她怎么有空跑这乡下地方来了。

  她跟鲁巍认识我是知道的,可是我没想到他们熟到可以随意给对方看自己的私人电脑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表面上却只能冲她笑得随意大方,不能让她发觉我的醋意,也必须克制住自己不胡思乱想。

  “我都来好多天了,在这里闷死我了,没想到你居然是在底下工作的呢?”她的声音轻快甜脆,比我的声音好听,但是言语间很明显,将我与她拉开了等级,她是城里的,我是乡下的。

  “鲁巍天天忙得跟什么似的,早知道他那么忙我就不刻意在这个时间请假了。”她埋怨时,脸上却不全然是埋怨。

  “谁让他前段时间出差那么多天,我太久没看到他了。幸好只有一个月,但现在即使只有一个月,我都觉得好长的。”她继续说着,我却越听,心越是发凉。

  “你跟他……?”我有些问不下去,而且,问到一半时,我觉得自己是多此一问了,可是李涵就那样看着我,似乎一定要我将话问完。

  “你跟鲁巍的关系很好?”我问得小心。

  “他之所以会下来,都怪我!”她笑道,唇笑抿着,眼光带着压迫感的审视着我。

  我一惊,想起了大波说的,鲁巍之所以下来,是因为他始乱终弃,李涵,是被他弃掉的那一个?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表qíng在李涵的眼里意味着什么,可是我现在确实没办法在这个时候作出一个恰当的表qíng来,不想被她发现的我那最真实的想法已经明显的摆到了脸上,来不及掩饰了。

  如果说,她是被鲁巍“始乱终弃”掉的人,那她现在,出现鲁巍的房间里等他,又意味着什么?她来的这么多天,又是在哪里居住的?

  心里打翻五味瓶般的,复杂的让我快坐不住了。

  而且,李涵的眼光太迫人了,我们两人现在这样静默的坐在鲁巍的房间里,很多的东西,已经不言而喻了,我猜测着,她揣摩着,但是不管怎样,我的立场都不如她,她比我更先一步的摆明了事实,她跟鲁巍,关系匪浅!

  我揣着爱心汤来,就变得十分的可笑了。

  我仰起脸来,道:“鲁巍前段时间并不是在出差,而是……”

  “我知道!”她打断我的话,“这样说吧,殷可,我们都是女人,我也不想伤害你,但是我家里早已经将鲁巍当成我要结婚的不二人选了,而且我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鲁巍他很年轻,爱玩一点都不奇怪,但我觉得你作为一个有阅历有头脑的人,有必要认清楚事实的真相,他可以骗我说他去出差了,但是他也可以对你隐瞒他要和我结婚的事实。”

  我呆若木jī,我学法律的,可能在口才方面会胜不过律师,但是怎么可能让别人如此气势嚣张的将我辩驳倒?

  可是我有辩倒她的实力吗?没有!讲证据摆事实,才是辩倒对方的有力论据,可是,我有吗?

  我真的了解鲁巍这个人吗?他说的话又全都是认真的?最开始时,他提出跟我jiāo往时,我不就是没当真吗?什么时候开始,我把他说的每句话都当真了?我竟是那种抵不起几句甜言蜜语的人,我恨嫁,缺爱,所以,我就那么容易的陷进了自己以为的感qíng里,是这样吗?

  我几次张口想反驳她一些什么,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在我审理的案件中,离婚案件占了七成以上,我总是冷眼旁观,看人家夫妻争论着感qíng是否存在,从他们的言论中分析真假,自认为中立的判定他们是否还有感qíng存在,依法决定财产要如何分割。但是,我跟鲁巍的感qíng呢?真的?还是假的!

  寒冷的街头,他说我们谈恋爱时,是多么的漫不经心;让我下车时,他告知我他有结婚对象时,又多么的云淡风轻;旅途里,他的拎包递水,多么像刻意的殷勤;月夜下,他拥抱着耳语低哝,又是多么的符合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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