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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故人旧友【完结】(26)

  里面埋着的,真的是他的父亲。墓碑只有两座,他就是再点也不会出错,那么他弟弟的呢?他的弟弟还活着?

  不过心中的另一个想法很快的将他此时的想法盖了过去,米落让自己的契约shòu守护的地方,竟然是自己父母的坟墓?

  他一脚踏了出去,不确定的问道:“你主人让你守护的地方真的是这里?真的是这个法阵?”

  【来了。】系统心想我发挥的时候到了,不由的伸长了鸟嘴:“是啊,主人每个月都来的,好像很重视一样。”

  弗雷德忽然感觉自己的喉咙很渴,他gān涩的咽下了一口口水,缓慢的又问道:“你可知道里面埋着的是谁?”

  “不知道,但是主人好像很在乎他们,每次来的时候心qíng都不是很好,常常站在这里就是半天。”孔雀啄了啄自己身上的毛,不明白的说道:“主人也真是奇怪,心qíng不好那就别来呗,跟找nüè似的,心qíng不好或者好了的时候都来这里呆上一会。主人好像很喜欢吧自己搞的抑郁。”

  弗雷德愣了一下,这是他接近的第一个真相,可是这所谓的真相,竟然和他预料的完全没有一点的相似。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派你最重要的契约shòu来守护你曾经杀死的人的坟墓?他用最坏的恶意猜测着,想着如有有一天他背叛了他,这就是要用用他们的尸骨来利用他、威胁他么?

  那么又为什么要时常在它们面前驻足?是因为愧疚么?

  弗雷德迫不及待的想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等等。”就在弗雷德准备要走的时候,他听到了身后孔雀的叫声,回头一看,那只花里胡哨的孔雀已经从刚才的糙坪中央跑到了门的地方。

  期望的看着他:“你能带我一起走么?主人死了,我守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

  “这里什么好玩的都没有,就每天看管着那个魔法阵,没意思。”

  “好。”他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想要说的话:“我带你出去找你的主人好不好。”可是他后半句还没说出口,那只孔雀就已经从他的身边cha过,呼扇着自己的翅膀,开心的叫着。

  【差不多了】楚恒听着火候够了【你回来吧。】

  【好嘞。】系统在外面呆了这么久,其实还是觉得楚恒的jīng神力里面最舒慡。

  【演得挺好的。】楚恒难得的夸奖道。

  可惜系统因为急于脱离契约shòu的身体没有听到他百年难得一遇的夸奖。

  而因为系统脱离了的契约shòu感受到曾经主人的气息,跑到门处的脑袋来了一个一百八十的大转弯,颠颠的朝着弗雷德跑了过去。

  恭敬的跪在他的脚下,仿佛他一直都是它的主人。

  弗雷德似笑非笑的看着,心中却对米落有一瞬间的哀伤:你走了之后,那些曾经说着永远效忠你的人,都是将你忘的最快的。

  真是可怜。

  这些消息从教廷传到塞纳的地方,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塞纳看完水晶球里面的消息,五指微微收拢,传讯水晶就在他的手中化成了粉末,很快的消散在空中。

  他做的这一切并没有避开米落,他坐在椅子上,米落乖巧的跪坐在他的脚边,知道自己主人最喜欢自己的头发,将头枕在他的膝间,乌黑的长发从脑后散落在肩上,又铺满了整个背部。

  不过才三天,塞纳就已经摸的习惯了,手背从他的头顶上浓密的发丝穿cha而入,顺滑的到达背部,然后重复。

  他的声音在米落的头顶响起:“弗雷德可是一直想要找你给他解答问题呢。”

  他这话音刚落,米落就懵懵懂懂的从他的膝盖上抬起头来,双眼之上戴着塞纳给他做的面具,仅仅遮住双眸的jīng巧,jīng致的银色完美的雕工让它呆在米落的脸上也十分不减他的颜色,纵然是这样,塞纳还是不满意,时常惦记着重新做一个更好的:“弗雷德是谁?我不认识。”

  他这话说出来,塞纳倒是笑了笑:“你当然不会认识,睡会吧。”

  “我不困。”米落想要醒着,他准备跟主人讨价还价一番,可是第三个字刚刚说出口,一阵困意袭来,又将头枕在了他的膝盖之上。

  这一次,塞纳并没有将他的手放在米落的头上,而是将手放在一边,似乎是料定米落会起来似的。

  果不其然,他的头刚刚枕下去,从鼻子中发出绵长的呼吸之后瞬间一顿,然后睁开了黑色的双眼,他做的第一件事qíng就是从塞纳的膝盖之上起来,乾净俐落,一瞬间连根头发丝都没有在他的膝盖上逗留。

  就如同他见到塞纳自然的跪在他身边一样,也很是自然的从他的脚边站了起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真的非要每次都这样?”塞纳将空闲下来的手枕着自己的下巴说道:“我看你枕的很舒服的样子啊。”

  米落理也不理会他,塞纳自觉没趣,视线放到了桌上的餐刀上,gān净光洁,发出光洁的银制光芒,它的旁边放着一个带着盖子的玻璃杯子,上面雕刻着漂亮的花纹,但是米落对这个玻璃杯子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好感,也对,任由谁每日被这样两东西一样取血一样放血来说,都不会有任何的好感的。

  他还在看着,米落就已经熟练的将餐刀拿了起来,在自己的胳膊上轻轻按压,多亏它的锋利,在取血的过程中没有让米落遭受什么多余的疼痛。

  血从光亮的刀面上涌出来,米落面不改色的将胳膊举到的桌前的玻璃杯上面,鲜红的血液灌注进去,将美丽的花纹填满才算为止。

  然后收手,将止血的绷带的缠绕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上,这一套动作可谓是娴熟,尤其是在他看不见的qíng况下,第一天磕磕绊绊可让他嘲笑了一番,到了第二天就已经可以很熟练的完成这道步骤了。

  米落也觉得可笑,他想要宠着那个他制造出来的玩具,故而放血此类的事qíng从来都是让他来的。或者说……塞纳就喜欢欣赏着他受折磨的样子?

  只可惜让他失望了。

  听到了杯子划过桌面的声音,原来是塞纳用两根手指将杯子从桌子的远处移到了自己的手边,仿佛被子中不是渗人的血液,而是最美的红酒,还颇有意味的按压着杯子的底部转了转,算是醒酒。

  “亏的你不是血族。”他静静的垂着头,双目放在餐刀的那个方向,意味很是明显:他一定会用那柄银制的餐刀将他的心肺切开。

  塞纳听了这话,倒颇为像是一个血族一样,用欣赏的眼光端详道:“你的血液比得上多少魔法晶石你知道么?托你的福,我的堡垒又完善了许多。”

  他这话说出口,眼神轻轻的瞟向米落的方向,想要看他的表qíng,我都用你的血为我加固守护阵了,你这个前任圣子就没有什么被侮rǔ了的表qíng?

  天知道,他可是最喜欢看他被自己侮rǔ了之后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

  让他失望的是,米落对此并没有任何的表现。

  塞纳勾了勾唇,用着闲聊的语气说道:“你还给他的父母还立坟?真是好心啊。”他对此可谓是非常的不屑:“天生的弱者,只有被qiáng者玩弄的份,何须占用你的时间去分神怜悯他们。”

  “所以这就是我们和你们的不同。”米落十分平静的说道:“所以我们受人敬仰,你们遭人唾弃。”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塞纳掐住下巴,和他毫不留qíng的动作不同的是,他的语气甚是温柔:“你也不看看你如今在谁的手中。”

  米落没有说话,甚至连一句疼都没有说,塞纳发誓,如果米落愿意用他那眼睛看人的话,此时肯定是对着自己上下一翻,那将是一个教科书示范般的白眼。

  “真是不乖”他嘟囔:“下次有了消息,我也不会告诉你。”

  米落反倒是相对冷淡的说道:“不用了,我能做的已经做到了,日后他过的如何让我知道了,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帮助他,还不如不知道。”

  他这话说出口,塞纳的好脾气算是丢的一gān二净,“你怎么知道你求我我会不会帮他?”

  那么多讽刺都没有将米落的表qíng击破,偏偏塞纳的这句话说出来,倒是让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他倒是宁愿他一脸平静的说不在乎,塞纳的心qíng骤然的变得不好起来,凭什么有人就可以生来光明,有人就可以生来就具有他所有没有的东西,那些本来是对米落怨恨,更深的刻在了弗雷德身上,刻在他身上的那种感qíng更加的深入骨髓,师出有因,毕竟他们当初的起点是一样的。

  “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他?”在乎的可以放弃自己最贵的xing命,在乎的可以被别人的毫无顾忌的利用?

  米落沉默了一会,似乎也觉得塞纳本身就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里,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况且有的事qíng憋在心中实在是有够久的了。

  奇怪的是面前明明是敌人,却竟然是能称得上是最了解他的人。

  他缓缓的开口,好听的声音飘在空中,被头顶上的记忆水晶收纳进去:“他是我亲自选的,教廷当初派了许多的孤儿给我,但我却和侍卫长大人的儿子玩的最好,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的首席骑士必须是孤儿。”他顿了顿,似乎不愿意提起那个生生烙印在他灵魂上的话题,每一想,都揪动的灵魂的深深颤抖:“他父母的死,我有责任。”

  他终于用这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

  塞纳却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另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他还有一个弟弟吧,仅仅相差一岁,你怎么就光喜欢弗雷德?”

  “你怎么?”米落刚想问你怎么知道他还有一个弟弟,不过想了想教堂里面的事qíng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也不知道他安cha了多少的傀儡进去。

  现在在纠结这个实在是无济于事,他的思绪回到了过去:“我的双眼,你知道,看谁都能看到他最肮脏的地方,犯的罪越多,越不堪入目,主教大人因此给我做了一条眼带让我遮住双眼,而弗雷德是我除了我自己能直视的第一个人。”

  想起那些日子以来的救赎,他不由的唇角带上了笑容。

  【啪啪啪,宿主你这个编故事的能力我给满分。】系统小小声的问道【要是被拆穿了怎么办。】

  【看他对我的在乎程度喽。】楚恒对此很是放心【做过梦么?哦忘记你不会做梦,有的时候梦是可以根据你的想法进行修正的。只要我故事编的合理,让一个人相信了,天知道这个世界里面除了我们之外全是他的jīng神力,jīng神力不是互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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