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泡澡去。”老鬼推了一把刘大爷，“等等跑完澡，再约着去五楼打个牌……”
“五楼？五楼是不是又来新鬼了？”刘大爷的声音随着远去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听到刘大爷几鬼的交谈，向言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向先生？”惠惠看向言盯着那里看了好久，疑惑的出声问道：“您要过去看看吗？”
二楼和三楼一般都是那些没有固定收入的人来的，主要的服务也都是普通的泡澡和搓澡按摩之类的，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乱得很。
以惠惠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的情况来看，像向言这种衣冠楚楚，看起来就有身份的人是不会进去的，最多就路过看几眼。
他们这种有身份的人还是喜欢去楼上私人套间里独自泡澡。
不过要是向言想在这里泡，她也不会有意见就是了。
“不用了。”向言摇摇头，“我们再往上吧。”
刚刚观察了一下，向言除了那角落里蹲着的鬼怪之外并没有在三楼发现什么异常，而那鬼怪看起来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所以他并不打算进去。
让系统关注一下那蹲着的鬼怪，向言跟着惠惠来到了四楼。
本来向言是打算直接去五楼的，刚刚听刘大爷的话，似乎五楼最近有新情况发生。
不过为了避免错过什么信息，向言决定还是再去看看。
四楼并不是用来泡澡的，它里面好像是一个娱乐中心，仔细看看，它其实也就是一个台球室。
看了一眼里面穿着浴袍打台球的人们，向言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飘向一旁的几个鬼怪。
“嘭——，哈哈哈，进啦！”一个男鬼站在一台空的台球桌上，手里握着一根半透明的棍子，虚虚的打在台球桌上的台球上。
“哦哦哦！！！”
“好球！”
“……”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台球，再看看几个欢呼激动的鬼怪，向言的不禁奇怪的看向他们。
不过向言奇怪的眼神没有维持多久，他想起周围的人都看不见鬼怪，所以连忙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样子。
四楼除了那群玩得正开心的鬼怪，其他的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所以向言离开四楼，来到了五楼。
一进五楼，向言本来还随意四处看的眼神瞬间凝重了起来。
五楼里面聚集了许许多多的鬼怪，向言一时间甚至分不清里面的谁是人谁是鬼，因为里面的鬼怪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混在人群里，一晃眼就像是真人一样。
第98章 晋江独发
因为五楼的鬼怪实在是太多了，阴气太重，所以它里面的温度都比外面要低很多。
刚到五楼的门口，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冷气，惠惠微微皱了皱眉，低声疑惑的说了一句：“奇怪，这怎么这么冷？暖气没开？”
五楼算是一个分界线，往下的几楼是普通人去的，往上则是有钱有势有地位的人去的。
它是一个布置的还算雅致的棋牌室，里面四周都是红木家具，中央摆在几套黑红色的棋牌桌椅。
不过因为现在里面的鬼怪太多，向言并不能看清那些棋牌桌具体的模样，只能大致看个颜色。
瞟了几眼里面的鬼怪们，向言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抬腿走了进去。
走进去，避开那些分散在四周的鬼怪，向言在一桌有许多人看着的正在打着牌的棋牌桌旁停了下来。
表面上向言看起来是在认真的看他们打牌，实际上他的注意力是集中在棋牌桌的桌角上。
在这个棋牌桌的桌角上坐着一只模样奇奇怪怪的小兽。
这只小兽只有向言的巴掌那么大，长得……很神奇。有点像狮子可又长了鹿一样的一对角，颜色也不寻常，是流动着的墨绿色。
看了一眼这奇怪的小兽，向言猜测五楼里面这么多的鬼怪就是被它吸引过来的。
似乎是向言的视线停留了太久，本来呆坐着看人打牌的小兽转头看向了向言的方向。
“……”
“……”
一人一兽就这么沉默的对视起来。
“向先生。”最终打破沉默的是发现向言不见了之后找过来的惠惠。
惠惠只是在五楼的外面因为里面奇怪的温度而稍微呆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一旁的向言已经不见了身影。
往四周看了看，惠惠在人群里面找到了向言，然后她连忙抬腿跑了过来。
收回看向小兽的视线，向言微微转身面向惠惠，然后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向先生对棋牌也有兴趣？”惠惠小跑过来，然后停在向言身边，面带微笑的问道。
“还好，略懂。”向言淡淡的回道。
向言自己是不会玩这些棋牌游戏的，只是稍微懂点规则。不过他现在可不是阳槐三中的学生向言，而是青年向冶，当然不能直接说自己不懂了。
哦，向冶是向言为他这个模样取的新名字，他毕竟不能直接用向言这个本来的名字，于是取了个谐音——向冶。
反正不管怎么说，向冶的逼格是一定要维持住的。
听到向言的回答，惠惠微微一笑，然后提议道：“我为向先生介绍一下？”
“嗯。”向言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惠惠转身走向了其他的棋牌桌旁。
看到向言的要离开，墨绿色的小兽想了一下，然后跳下了棋牌桌，扯住了向言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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