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晴一看,一颗青色的小玉珠漂浮在他们面前,忽上忽下的。
“系统,出声打个招呼。”沈如风出声道。
听到宿主的吩咐，小玉珠很配合地出声和面前的三个人类打了声招呼。
“你们好。”
“会说话？”
因为沈如风的话让他们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只是惊讶。
“它有自主思维吗？”林老好奇地盯着他们面前这颗青色的小珠子。
“有的哦，不过宿主的另一个系统没有。”说到这儿,小玉珠就有些洋洋得意，“它只是个低级的系统，不像我，我还可以自己选择宿主。”
“谁说我是低级系统？”
突然，一道冰冷而毫无质感的声音响起，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小玉珠吓了一跳。
“谁？是谁在说话？！”小玉珠被吓到猛地蹿得老高，咚地一声撞上了天花板。
“位面系统？”沈如风试探道。
“嗯。”那道冰冷的声音又响起。
“原来是你这个混蛋在吓唬人啊！”小玉珠把自己从天花板里抠出来，气势汹汹地飞下来，“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出声？看我自言自语很好玩吗？”
“……”
很好，又没声了。
沈如风心想，他这个位面系统难道属性闷骚？跟着自己三十年都没见出声，小玉珠一来就暴露了。
“可恶！你一定是故意的！”小玉珠愤怒地撞上位面系统那块面板。
然后，哗啦一声面板上的货架被小玉珠撞翻了，小玉珠被掉下来的东西埋在最底下。
“宿主救命！我被埋了！”小玉珠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
在场的两位老人和林元帅，看着这闹剧一般的发展，不知道该说什么。
至于被小玉珠喊救命的沈如风在干嘛？
听到系统在向他求救，沈如风一言难尽地揉了揉眉心，“你化了虚影再出来不行吗？”
“也是哦……”小玉珠恍然大悟，然后一道青光从面板里飘出来。
小玉珠离开后，面板上原本一团乱的货架又恢复为原来的样子。
这要不是在逗小玉珠玩，沈如风都不相信。
总之，位面系统疑似出声就为了逗一下小玉珠，然后就没影了，任凭小玉珠在一旁叫喊都不见出声。
对此，沈如风只能出声让小玉珠安静下来，然后对坐在他对面的三位礼貌性微笑地点了下头。
“不用理会，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坐在沈如风对面的老人笑了笑，“一动一静，还挺搭的。”
然后老人又出声，这次却是看向漂浮在一旁的小玉珠。
“刚才你说可以自己选择宿主，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会选择沈如风同志吗？”
“啊？你是在问我啊？”小玉珠有些后知后觉，然后问宿主，“宿主，我可以说吗？”
这个涉及到宿主的隐私，小玉珠觉得有必要问一下当事人。
沈如风自然没有教过它这么做，见事情的发展如他计划的一样，满意地点了下头。
“没事，你说吧。”
见宿主同意了，小玉珠组织了下语言。
“系统一般都是有类别的，而我是让早逝的炮灰清醒过来的逆袭系统。”
“早逝的炮灰？这是何意？”林老不解。
炮灰他知道，炮弹打出去留下的灰烬，延伸的意思可以是为了团体利益牺牲的人。
不过，林老觉得这个名为系统的小玉珠所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炮灰啊……”小玉珠无意识地上下飘动，在思考该怎么跟这几个人类解释。
“你们看过网络小说吗？”小玉珠突然问了一句。
“听说过一些。”老人回答。
近几年IP热盛行，网络热搜来来回回都是这些，就算原本不清楚现在也了解一二了。
“听说过也可以”，小玉珠继续给他们科普，“小说一般由主角、配角、反派、炮灰和路人甲等组成，而炮灰，就是为了主角利益而被牺牲的那类人。
当然，有的是因为反派的原因被牺牲，而我的宿主就是后者。”
“说多了你们也不了解，还是来看一下剧情影像吧。”说着，小玉珠又询问宿主可不可以播放。
得到宿主的同意，小玉珠将其放出来。
当然，在播放剧情影像前得先把此处空间弄个屏蔽。
十几分钟过去，影像播放结束。
除了已经看过的沈如风情况还好一点，其他三人的面色难看极了。
特别是林老和林大哥，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极其恐怖。
“顾家……真是好样的！”
林老眼里冒着怒火，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咚的一声打破了原本沉寂的气氛。
“所以，沈同志将系统上交给国家就是为了这个？”老人出声道。
“对。”沈如风点头。
“顾家能无视花国法律，做出故意杀人、囚禁他人这等事，就算沈同志不提，法律也会给出制裁的。”老人给出回应。
他已经打算等这场谈话结束后，让人去把顾家里里外外调查个遍。
“他们当然逃不出法律的制裁，但是在这之前，我想给他们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如风微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国家领导人面前说这话影响有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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