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宴守问，“你觉得有事？”
顾恒猛地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他只是不放心而已，顾恒继续道，“就是西幻可能比较凉，我们得做好文不能火的准备，没有曝光的话，很难获得好成绩。”
宴守知道这个理，他昨天逛JJ的时候也看见了，写得好的西幻不多，这种偏群像的更少，不过能不浪费魔镜的流量就行。
正想着，宴守发现顾恒的前台上，突然出现了几千块的深水。
宴守陷入沉默，他有些怀疑地看向顾恒，叮嘱道，“别为文花钱，我不报销。”
顾恒连忙点头，“放心老板，我从来不在写作上花一分冤枉钱！”
他好不容易才从宴守这变成了有五险一金的优秀员工，怎么可能让自己再变成倒贴钱打工仔？
不过他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反而让宴守疑惑了，“这不是你？”
顾恒下意识地探过头，震惊，“不是啊！谁给我的？”
两人相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东西大概率可能至少运气好。
顾恒抱着资料出去时，还恍恍惚惚，万万没想到，这才一章，就已经有人花大价钱捧场了！
*
朱小猪看完第一章 就知道这篇文很合自己口味。
不论是人设带感的魔王，还是第一章 留下的钩子，都让朱小猪意犹未尽。
短短三千字，她也不知道作者怎么就能写得这么绝。
朱小猪看着上面只有一百个的收藏，十分不满意地给这个作者砸了钱。
理由:给你深水，能日万吗？
顾恒:能。
当天他就将二三章发了出来，然后解释自己这是大长篇精力有限日后雷打不动日三千别催。
朱小猪一意孤行地又给顾恒砸了雷。
那天，所有在首页看文的jj读者都好奇起来了。
在霸王榜看见这篇文点进去的时候，读者嗤笑，才一万字也砸雷，钱多烧得慌。
等仔细看文名的时候，他们又笑，这平平无奇的名字也好意思去花钱榜单？
直到看见砸雷的那条评论昵称——朱小猪。
读者和作者们齐齐陷入沉默。
为大佬投雷的读者几乎都认识朱小猪这个id，因为对方十年如一日地给自己喜欢的书投雷，不少大神的榜单上，她名字都在前十。
所以说，这篇文绝对不可能是作者自己投的！
但是，朱小猪这么挑剔，怎么第一章 就给人家送上榜单了呢？
疑惑的他们纷纷点了进去，然后一直看到顾恒那日三雷打不动的宣言，沉默。
什么工作这么忙？日个六也行啊！
顾恒阴差阳错地给自己的文挣到了一大波收藏。
能被这么多人喜欢他也是想不到的，不过转眼想想也是，这些人物感觉这么鲜活，每一个人都有足够的闪光点，被喜欢也是理所当然的。
从这之后，顾恒的生活就成了白天管业务，晚上码字的规律作息，甚至将海洋馆的管理再一次交给了李小蛮。
李小蛮任劳任怨，再一次出现在海洋馆和公司员工面前，摇身一变又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司。
之前他看着没啥实权只是来得早的老员工，现在他成了能管大家的管理者！
本来就对李小蛮不服的人更加气愤了。
凭什么。
凭什么李小蛮可以一下子升职加薪？就因为他来得早吗？
忿忿不平的员工甚至给宴守写了举报信，不过落到了顾恒受理，宴守压根不看信。
这是一封匿名信件，里面控诉了李小蛮的无能和宴守的不公平，在最后还十分客套地说相信宴守能秉公处理。
看着匿名信的顾恒都要气笑了，李小蛮的业绩明晃晃地摆在明面上，而且招收人类员工前就已经说明了，他们人类员工的升迁只在本公司内部进行。
也就是说，除非宴守将他们调走提拔，不然他们一辈子升得最高也就是分公司的总经理或者秘书。
总裁一类的职业只有和宴守签订契约知道海族秘密的人能胜任，但获取宴守信任哪是那么容易的？
顾恒眼眸微闪，知道这是人心欲壑难填。
他没有惊动宴守，自己私下去找员工开会解决这个问题。
顾恒找的是职位最高的几个人谈话。
他直截了当点名话题，“你们对李经理的调任不满？”
在场的八九个人面面相觑，有些心虚，只有一两个声音小小的说没有，想也知道其实是有。
顾恒沉吟了下，“理由呢？”
大家一言不发，因为他们谁都知道顾恒肯定是帮李小蛮的。
但内心的不满还是让他们陷入了沉默，都是刚毕业的年轻人，自然心高气傲，特别是一些学历不错的，明明自己的能力比李小蛮高这么多，凭什么不用他们用李小蛮？
顾恒扫视了一圈大家，“当时的合同上就已经说好了，你们在公司的升迁，除了宴总单独提拔以外，最高只能做到总经理，签合同的时候我还特别强调了这一点。”
总算有个小伙儿忍不住了，“凭什么！”
顾恒眼神平静，“凭这是规定。”
小伙儿咬紧牙关，非常不服，旁边一个大叔老好人的样子连忙劝慰，“哎呀小伙子啊，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别太较真，较真了还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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