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廖垣宇还骂他像个娘们一样,屁大点事哭哭啼啼。
眼前,司容揉了揉鼻子,鼻音很重,但坚持道:“没有,我身体很好。”
说完,又是一个喷嚏。
他没有换洗的干净衣服,只能披着浴巾穿着半湿的裤子坐在沙发上,看起来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真是败给你了。”音遥气呼呼翻箱倒柜找感冒药,但翻了半天也没找到。
看着已经精神恍惚的司容,他随手披了外套拿了伞:“我去给你买药,你自己开空调吹干衣服。”
他听到司容在身后说了句“别”,但下一秒,就因喉咙肿痛发出了嘶哑一声咳。
夜里十二点,药店几乎都关了门,音遥凭印象找到前世给他买药的药店,医师正坐在那打瞌睡,手机里还在播放当下流行的热剧。
和当时一模一样的场景,连医师看的电视剧集数都没变。
音遥恍了恍神,拿了几盒感冒药匆匆打车回去。
进门的时候,司容披着单薄的浴巾半倚在沙发里,双眼紧闭好像睡着了,微垂在沙发外面的手指透着丝无力的苍白。
音遥走过去试了试他的额头,果然,烧得厉害,放个馒头上去都能蒸熟。
他赶紧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最大的毛衣给他套上,看着他湿漉漉的裤子还弄湿了自己的沙发,本来想骂他,但又觉得现在骂他也听不进去。
半晌,音遥慢慢俯下身子,手指摆弄着司容的裤腰带,好不容易打开,随手拉开裤链给他把裤子扯下来。
“音秘书……?”司容半翕着眼,手指轻轻抚摸着音遥的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音遥打开他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底裤,不禁怀疑,这人到底是淋了雨还是刚从水里游了一圈出来,不然是怎么做到连底裤都湿透了的?
咬了咬牙,小心捏着他的底裤裤腰一点点往下拽。
虽然也不是没见过,但还是心里有压力,脑袋里也乱糟糟的。
音遥重重叹了口气,扯下底裤拿在手里,丢进洗衣机也不是,扔垃圾桶也不是,一时间,被一条湿透的裤裤整的手足无措。
司容慢慢睁开眼,看见自己的底裤皱巴成一团被喜欢的人拿在手里,也看不出他的脸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不好意思变得绯红。
他勉强撑起身子对着自己的底裤伸出手:“音秘书,给我吧……别,别拿。”
音遥手忙脚乱把底裤往他脱下的湿衣服里一塞,扯过被子给他盖好,将空调温度调至最高,烧了热水,等水烧开后连汤带药一块给他生灌下去后才听着咳得轻了,不大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兴许是白天睡多了,音遥这会儿完全没有睡意。
看着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司容,他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最小,随便转了几个台,找到一档访谈节目。
也无心去看,毕竟这人现在烧到了三十九度多,最好还是守着他观察他的身体变化,万一真出点什么事自己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期盼中的生日,就这样乱七八糟的过了。
他无神地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声音,觉得无聊,刚要转台——
“不知道大家对自己老公都做过哪些惊人之举呢?”节目主持人问道。
一个嘉宾举起手,脸蛋红艳艳:“有次我老公出去应酬,半夜下起大雨又没带伞,回来浑身都湿透了,当时就发起高烧,我帮他脱湿衣服的时候发现他底裤都湿了都变得冷冰冰的了,当即就趴了上去帮他弄热一下,结果当晚就退烧了。”
“哎呀羞死人啦!”其他嘉宾纷纷发出惊呼。
音遥不禁皱起了眉,这人脑子有病吗?发烧不吃药弄什么热。
但这个奇怪的念头却反复在脑海中跳来跳去。
第40章 易感期。
他咽了口唾沫,
喉结上下滑动,接着,
视线有意无意向病恹恹窝在沙发里的司容探去。
半晌,他就像魔怔了一样,僵硬地直起身子,一只手悄悄的,掀开被窝一角……
音遥!你也跟着一块疯了么!
倏然间,脑子里一个声音尖叫道。
音遥打了个激灵,赶紧把手缩回来,转了个弯落到司容的额头上。
还在烧,并且比起刚才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司容好像很冷,睡梦中无意识地扯着被角,蜷缩成一团,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音遥坐了一会儿,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再次掀开了被窝,
脱掉上衣,
将自己暖烘烘的身体贴在司容的后背。
虽然司容捂住了一身汗,但发烧时感觉上还是很冷,
身体也一直在抖,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嘟哝着什么。
音遥再贴近一点,
就听到他在小声念叨着:
“音秘书……不要生气,
生日快乐。”
音遥撇撇嘴:“别把人说得像气筒一样。”
他伸出手绕道司容胸前,
握住他汗津津却冰凉的手,
轻哄道:“乖乖的,
一会儿就不冷了。”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一般,
司容奇迹的停止了发抖,
身体也一点点舒展开。
*
音遥是被手机振动吵醒的,他迷茫地坐起来拿过手机,见是司年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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