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随便揉了一下他的头发。
蒋卧抱着言若，在浴室里动作很轻，认真清理了半个小时，给言若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扯了张浴巾，将言若包住，抱回到床上。
言若已经睡着了。
蒋卧没有用吹风机，而是就那么用毛巾，慢慢的，一点点，擦干了言若的头发。
不知道花费了多长时间。多长时间他都不在乎，他只要言若睡得舒服就够了。
擦干头发，蒋卧又收拾卧室，烂了的手铐，腿环，还有没用上的皮绳，意外的，被单倒是没脏。
蒋卧想起什么，黑暗中，脸红了。
因为……全锁在里面了，没有流出来。
所以被单当然没有脏。
只是满满的，全是他们的信息素。
红酒和白玫瑰。
清香又醉人。
蒋卧以前不太喜欢自己的信息素，他觉得做beta就很好，alpha有腺体，在生活中很麻烦，可现在，他庆幸自己拥有腺体。
可以和言若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
也可以被言若标记。
蒋卧把那件旗袍叠好，收进了自己口袋。
是的，就这么薄，布料这么少。
一切都收拾好，蒋卧深深看了眼言若，离开了。
言家老宅确实很危险，但蒋卧能轻松躲避这里所有的摄像头。
他无声无息的，从窗户回到了他暂居的客房。
没有任何人发现。
作者有话说：
么么啾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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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w=（让OVO休息一下吧，今天来=w=）
清晨五点钟, 言家老宅灯火通明，这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
蒋卧跟随佣人们出现在客厅，静候言老爷子的消息。据说是四点半的时候, 人突然呼吸急促, 倒不上来气了，佣人发现后在第一时间联系了韩地和家庭医生。
忙活到现在, 老爷子已经醒了，但具体怎么样, 还不知道。
清晨五点全部人起来, 佣人们脸色都很不好看, 他们昨晚本就因为言若的成年礼忙了很久, 躺下没一觉睡到天亮, 又起来, 是人都会心生不满。
但言家规矩森严，就算再不满，也没人敢表现出来。
只是在蒋卧问怎么回事的时候，一个男佣人回答了他,“老年人的常见病罢了。”
言老爷子今年已经是七十一岁了, 虽然家财万贯, 一辈子锦衣玉食，但没有人能抵抗衰老。何况言老爷子其实是个beta。
如果是alpha, 他兴许还能坚持几年, 但他是个beta。
蒋卧感到了丝困惑。
如果言老爷子是beta，那他要生下alpha的孩子，再有他的孩子, 生下言若那样顶级的omega, 是非常难的, 难到可以称为基因奇迹。
他是怎么做到的。
蒋卧看的原书中，没有详细到把这些都写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言若的身世。
蒋卧将这件事记了下来，打算等下次见到少爷问问。
五点半，言家的私人医生总算下来了，“没什么大碍。”
韩地让众人都回去抓紧再休息半个小时。
佣人六点钟就要起床了。
蒋卧没有随着离开，他看了眼二楼，正巧，言若跟言檀从电梯里一前一后的出来，蒋卧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还是遵循自己的心理，仔细地看了过去。
他们昨晚……很晚才睡下，言若现在又起来，身体肯定很累。
果然，言若的嘴唇都白了，眼尾还有些泛红，大概是刚才在上面陪老爷子的时候哭了。
蒋卧也正是言若的这一点，始终相信，他的小少爷依旧善良。尽管跟言檀不对付，那也只是言檀。
尊敬孝顺长辈的孩子，再怎么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蒋卧记得在原书里，言老爷子去世的时候，言若哭了很久。老爷子算是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了。
不过这一次有他了。
蒋卧这么想着，眼神柔和了些。
忽然，他看见言若的身形停顿了一下，就好像腿脚有些不方便一样。
蒋卧也想起他为什么腿不方便了，耳朵有些发烧，移开了视线，回房间了。
如果不在老宅就好了，他可以好好照顾少爷。
这是蒋卧的第一次……他其实，想多陪在少爷身边的。
上辈子到死连跟别人牵个手都没有，重生一回，遇到小少爷，什么一血都被拿下了。
但是蒋卧不讨厌。
他只是希望，少爷能厌弃的晚一点。再晚一点。
蒋卧没有注意，他的一切反应都被韩地收尽了眼里，这位年过半百的老狐狸，即便在这种时候，都没忘记观察他。
韩地若有所思，回到楼上，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言老爷子。
说他是老狐狸，只是对外的为人处世上，真正的，他其实是条家狗。
“老爷，小少爷那位管家，似乎对小少爷产生了感情。”
言老爷子听罢，没多说什么，摆了摆手，但韩地知道，老爷子有决定了。
七点半早饭，老爷子出现在餐桌上。
言若立刻丢下勺子，想过去坐到言老爷子身边，老爷子也没阻止，笑了笑，“多大点事，看把你们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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