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绰早早洗完澡,趴在凉席上编花绳玩。
北狗洗漱完回房,瞧他一副得趣的小样,也不打扰,默默地去窗台点蚊香。
蚊香是沈绰用艾草晒干磨成的粉做的,虽然简陋,但不熏人,除蚊效果还挺好,晚上不拉蚊帐都行,拉了就太闷热了。
半夜三更被热醒的滋味并不好受,北狗有时睡到一更左右就会去外面的凉椅上躺会儿,留他一个人在大床上睡,免得沈绰也跟着被热醒。
今天晚上倒是没那么闷热了。
他点完蚊香,便走到床畔。
沈绰余光瞥见他的身影,就默默地挪了挪位置,让他上床来。
过了农忙,北狗难得没累得倒床就睡,他靠在床头,单手枕着后脑勺,想跟沈绰说会儿话,但是笨笨的嘴,吐不出一个有趣的字。
他就静静地看沈绰编绳子玩,也不熄灯,也不出声,像尊石头人像。
沈绰觉得怪怪的,抬头瞥了他一眼,放松笑道:“干嘛一直看我啊?”
“哼哼,夫郎好看。”北狗莫名地憨笑起来。
沈绰逮住了他罕见的放松的傻笑,也被逗乐了,从床上爬起来,惊奇地捶了他一下,傲娇道:“还用你说?”
两人挨得很近,北狗犹豫了一下,鬼迷心窍地伸手捏了下沈绰的耳垂,满足地垂了眼。
“唔?”沈绰怪异地看着他,以为是男人的什么小癖好,哼了两声,反手给捏了回去,“我要捏回来!”
“嗯。”北狗点头同意,心里巴不得他跟自己再亲近些呢。
“咦,不对呀,你今天怎么还不睡觉呢?”沈绰趴在他肩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北狗的侧脸,表示好奇。
北狗装模做样地眯上了眼睛,不回答他。
沈绰更纳闷了:“哼,闷葫芦。你不睡,我睡。”
说罢,他翻身滑到床的里侧,气呼呼眯上眼睛。
北狗怅惘肩头的空落:为什么不多靠一会儿呢?
没话可说,只好熄灯睡觉。
北狗正准备吹灭油灯,床上的沈绰突然像蛇一样摆动起来,不耐地反手抓背上的痒痒。
“你怎么了?”
“唔,我的背痒了好几天了,肯定生痱子了,你,你给我拿花露水擦一擦嘛。”
沈绰难耐地说,刚开始范围不大,本以为是蚊子咬的,但现在大面积发痒,他才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依赖地求助自己的丈夫。
北狗愣在原地:“什么花露水?你采的吗?”
沈绰顿了一下,急中生智地点头:“嗯……是啊,花的露水。你快去拿呀,就在衣柜里面。”
北狗照做,找出那个绿色的玻璃瓶,诧异地让沈绰确认。
“对对对,快倒一点在我背上抹匀。”沈绰接过手,打开了盖子,又递给了北狗。
“唔……啧,香得闷人,你采得什么花?”北狗不小心闻了一口,风油精的成分扑鼻而来,令他皱眉。
沈绰胡言乱语敷衍道:“哎呀,这是陈酿啦。”
“好嘛。擦哪里?”北狗不计较了。
沈绰倒扭捏起来:“就,就腰那一片,还有,还有……”
“还有哪儿?”北狗耐心地掀开他松垮的衣物,心说:穿这么厚睡,难怪要生痱子。
沈绰咬咬唇,小声道:“还有,屁股。”
“啊?那里都生痱子了?”北狗震惊地捏着瓶子回头看他。
沈绰脸红一片,羞恼地扑入枕头里:“哎呀你不要说出来啊,羞死人啦。”
“好好不说。”北狗轻轻坏笑,开始慢吞吞去解他的裤绳,忍不住吐槽道,“谁叫你晚上睡觉要穿长裤子的……”
“北狗!我不理你了。”沈绰恶狠狠抬起头来,凌乱的一张小脸满是娇嗔。
男人不敢多看,又被勾得心痒难耐,自从亲吻变得容易之后,他想要的似乎更多了。以前吧,他是觉得和人家不熟,对方年纪还小,脾气又暴躁,哪敢行那种事。但现在越来越忍不住想欺负沈绰是为什么?
一走神,上手的力道就明显了。
“嘶……”沈绰小声嗯哼。
“嗯?怎么了?”北狗回神。
“没什么。”沈绰忍住被人摸出奇怪的轻微触电感,闷声摇头。
北狗继续擦花露水,指间的力道按在他敏感的尾椎骨那里。
“呀!”沈绰崩溃地轻呼出声,凉席上毫无遮掩的小脚丫都忍不住蜷起指头来,身子轻轻发颤,眼窝沁出生理泪水,欲落不落地挂在绯红的眼尾,惹人怜惜。
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的男人,一时间竟忍不住滚了滚发烫的喉结,眼眸深处渐涌一簇晦浊的□□难熄。
沈绰也察觉自己叫得太暧昧了,不就是被摸到个痒痒肉嘛,怎么都嘤咛成夹子音了。
只好急忙解释:“唔,你手上好多茧啊,摸得我好痒啊。”
北狗早已无心他这借口,只是惊喜地发现某种属于沈绰身体的小秘密。他竟毫不收敛地看见了,内心又自责又好奇,想要知道更多。
他迟疑半晌,才道:“那我再轻点。”
“也不用,就这样吧。”沈绰觉得是自己太矫情,不能再让北狗这么一个糙汉将就他了,遂拒绝了。
北狗心乱如麻,只能看不能吃,心头热躁,三下两下粗暴抹匀了花露水给他止痒。
发现还有一处遗忘了,又支支吾吾起来:“背擦完了,那你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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