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枢边说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颗糖,塞进了魔皇的嘴里。
看到对方下意识地将糖含住,刑枢露出了满意的表情:“那么,我有事先走一步。”
“去哪?”魔皇沉声问道。
“去看花园。”
血色的圆月终于偏离了可以照入祭月池的位置,整个靠月色才亮堂起来的宫殿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刑枢打了一个响指,一直蹲在角落里的球球立刻飞快地冲了出来,长尾将刑枢卷到了他的背上,雪白的巨兽瞬间飞到了云霄之上。
魔皇下意识地想要去追,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看到别人摘下了魔皇的面具,一直认定只有自己才行的大祭司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她像是疯了一般,手脚并用的冲了上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了魔皇的脚,如月色一般血红的双眼闪烁着泪光。
“不!我不接受!我不能认同!”
“凭什么!”
“凭什么会是一个贱民!”
“为什么不是我!”
“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血统低贱的贱民吗?!”
这一耽搁,有妖兽为坐骑的刑枢就离开了魔皇宫。
当然,路上也有人想要将他拦下,但是当他们看到刑枢脸上地面具,以及刑枢身上的服饰的时候,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齐齐跪地叩拜,大唿魔皇恕罪。
在他们看来,这个面具,便是魔皇的象征。
作者闲话: 蠢菌:剧透一下,容貌不一样是有原因的,魔皇就是球球(也不算剧透,我在简介就写了,球球的设定是精分忠犬魔头攻,精分分到一个人格做妖皇,一个人格做魔皇,球球真的很敬业了。)
第130章 凶潮暗涌
刑枢也不傻,就这么熘一圈之后,瞬间就能猜到了些许事情的真相。
看来这个面具不是那么好摘下来的,甚至根本就没法摘下来,于是魔皇才会如此大动干戈,又是在特定的节日,又是是大费周章的以看起来挺特殊的球来选人。
那么既然这个面具难摘,自然也就成为了属于魔皇的特殊标志。
所以面具戴在他脸上,又穿着这身皇族的衣服,别人自然会先入为主的把他当成魔皇。
至于真正的魔皇……
啧,谁见过他的脸呢?
“枢枢,你干嘛要给他吃糖。”球球发出不满地哼声。
刑枢揉揉球球的脑袋:“谁告诉你那是糖了?”
“啊?”
……
与此同时,魔宫宫殿里,大祭司焦急的声音响彻皇宫:“来人啊!快抓住那个入侵者!他袭击了魔皇大人!”
————
因为吃了迷药倒下去的魔皇,使得魔皇宫如何乱作一团暂不提。
等大祭司艰难地解释清楚倒在宫殿里面的那个没戴面具的陌生男子才是真正的魔皇,而那个戴着面具离开的男子是入侵者时,刑枢早已经一路顺畅的离开了天魔城。
不过让刑枢感到意外的是,不但天魔城的人承认这个面具,就连荒地里面的封印也承认这个面具,之前刑枢一直没能找到的封印地点,竟然在刑枢戴着面具跳下球球的后背时,自动呈现在了刑枢的面前。
那是一个巨大的,半圆形的封印。
刑枢直接摘下了面具,放在了那封印的屏障上。
果然,那些屏障因此打开了一个可供人通行的口子。
球球化为幼兽地模样,一头钻进了刑枢的怀抱,刑枢抱着它走进了那黑气浓重的“花园”。
不过,魔族的花园显然和他印象中的花园很不一样,光是应该充当花肥的“沃土”,就有很大的不同。
刑枢看着地上那黑漆漆的毒沼,以及沼泽上那些钻来蹿去的毒蛇,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心情沉重。
刑枢将空间里的白骨放了出来。
“前辈,你看着这里的环境,是不是和桂城那里很像?”
白骨才刚被放出来,直面这毒泽与鲜花共同生长的画面,一时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那生长在毒泽上面的鲜花,自然就是东欢草。
可刑枢之前从左眼的黑岩里看到的不一样,原本只有一株的东欢草,现在已经长成了一大片,郁郁葱葱,十分繁茂。
现在正是花开得最好的时候,艳丽鲜红的东欢花,青翠鲜嫩的东欢草叶,上面还沾着夜里的水汽,看起来娇艳欲滴。
但是,在这些花儿的根下,却是钻来钻去的毒蛇,恶臭的腐肉,白森森的骨头,以及黑漆漆的毒泽。
“天辰前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那些饲养毒蛇之人的真正目的,不在于毒蛇,而在于,培育这样一个滋养这种草的沃土,为了达成适合的条件,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连别人的生命,都设计夺走。”
刑枢的视线在花丛中搜索,最后终于定格在了被无数东欢花簇拥在中间的那株东欢草。
那是,唯一一株已经成熟了的东欢草。
刑枢没时间等着其他的东欢草成熟,所以,哪怕这里的东欢草再多,他也只能去摘最中间的那一株。
那才是他想要的。
“前辈,你的双脚,就是因为中了这种毒,于是融化为了白骨,你为了不让毒性继续蔓延到全身,故而将双腿砍下,掩土埋葬的吧。”刑枢一边说,一边从空间里拿出了源木,放在了面前队伍毒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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