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秦稚侧头看了一下何凉风,何凉风的侧脸放在现在来说那叫做颜值更加的能打,鼻梁高挺,睫毛很长,眼尾微微的向上弯了一下,唇很薄,颜色稍稍有些淡,但是唇珠却很饱满。
“看什么呢?认真看字。”何凉风皱眉,他伸手轻轻敲了一下秦稚的额头,但是他的手在落下去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
他得意忘形了,面前的人是未来皇帝,不是真的秦稚叫他哥哥就是哥哥的。何凉风更握住秦稚的手一顿,刚想要松手下跪,但是落在额头的手却被秦稚握住。
秦稚握着何凉风的手轻轻地朝着自己的额头再次来了一下子:“哥哥,以后我做错了事情,你还要继续这样提醒我啊。”
“好。”何凉风哑然失笑,他真的是多虑了。现在还是一个孩子。一个现在全心全意的信任自己的孩子。
两个人练了一刻钟的字。何凉风面色严肃的看着桌子上免得一片狼狈,尤其是上面狗爬得字。只能说人家随手撒的墨水写的都比现在写的很好看。
“稚儿,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何凉风疑惑地看向秦稚,按理说不应该啊。
秦稚慢慢的将手中的笔放下,有些不要意思的说:“我就是感觉右手好像有些不太舒服。”他的小脸一皱,左手拿起来笔:“我能够用另一只手吗?”秦稚仰着偷看向何凉风,他的右手背在身手。
“可以。”何凉风点头,“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好的。”秦稚应声,他乖乖地坐在桌子的面前,上身趴伏在桌子的上面,手中的笔沾了一下墨汁,手确确实实的比刚才稳了不少,他跟着何凉风写的字一笔一划的慢慢的临摹。
何凉风手中捧着书,偶尔会抬头看一下面前的秦稚。两个人虽然没有交流,但是气氛却异常的融洽。
他们这一行人一直在赶路,临近夜晚的时候才找到了一个驿站。
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帝京。
哒哒的马蹄声穿过市井,家家户户上面都贴着红色的窗帘,街市上的人又带着喜色的,也有愁苦不堪的。
又是新年了过年对于他们之中的有些人来说无异于过关。
秦稚有些好奇的撩开一边的帘子,目光澄澈的看着外面的人情风俗。
好像帝京的人也有乞丐,也有普通的百姓,身上也带着补丁。但是达官贵人却也好多,还有楼阁的前面站着招揽客人的女子。
路两边还有一些买卖食物的商贩,他们或者熟练地烧着火,打开笼子便是热腾腾的包子,或者是一气呵成的从沸腾的热锅之中将面捞出来然后放进陶碗之中,上面还撒着葱花之类的东西。
这里就是帝京了,天子脚下。
好像和他以前呆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
都是一样的人,长着一双眼睛一张嘴
*
更加重要的是,册封何老将军的公子何凉风为摄政王,辅佐少帝。
朝堂之上,谁也没有料到这一件事情,更加没有想到刚被找回来的小皇帝会突然发出这么一道旨意,还昭告天下。
前朝官员听见之时,便有朝臣出来反对,以左右丞相为首的文武百官,大多都以不合族制为由反驳。
秦稚在半月之后正式登基,少帝即位,大赦天下,改年号“建统”。
何凉风也没有想到秦稚会突然册封自己为摄政王,不过秦稚好似根本听不明白他们说话一般,不管下面说什么一律用“爱卿是觉得朕的的旨意错了?或者是爱卿觉得摄政王接回朕是一个错误?”
下面的朝臣一听哪里敢说你错了,便齐齐跪伏喊道陛下息怒,惶恐之类的句子。
何凉风摇身一变成了摄政王,边疆他是回不去了。
而且就他现在的这一个身子,即使想要回去估计他父亲手下的那一些老将军也不同意。倒是朝堂里面的原本的保皇派觉得何凉风肯定是狼子野心。
搞得何凉风都有些难以理解,秦稚却解释这是他偶然间才知道的摄政王。
除了皇帝,他能给的就只有摄政王了。
*
清晨一大早
秦稚缓缓地睁开眼睛,他打了一个哈欠,床幔便被挑了起来。服侍他的人将他扶下床,宫人们鱼贯而入,秦稚起身环顾四周,周围的床幔耷拉下来,上面绣着龙纹。
他的身上是玄红色的衣衫。这个朝代以玄红为尊。
桌上的灯燃烧了一个晚上,这是秦稚的要求。
但是却不是秦稚的本意,他只不过是想要演一演刚来皇宫离不开何凉风的样子,但是不知为何何凉风强制要求自己怕黑可以点灯。
并且会有宫人看着灯确保不会灭掉,秦稚叹了一口气。
他不动声色享受着宫人的侍奉,有些无精打采的洗漱。婢女手中捧着玄红色的绛纱袍,秦稚熟练地张开双臂任由宫女帮他穿上。又是五日一次的常朝,跟扮演大学生的时候赶早八有的一拼。
秦稚的眼皮上下打架,一出门,便感觉到外面的凉。服侍他的太监急忙给他的身上披了一件大氅。
“对了,昨晚上摄政王几时走的?”秦稚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回禀陛下,摄政王约是子时便离开了”
“这么早?”秦稚咂嘴,这深更半夜的回去是不是太麻烦了,但是何凉风却不愿意留在偏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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