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里,主院的人一直睡到中午,才喊人沐浴起身。
景钰趴在枕头上,老夫老夫已经没羞没臊了。
南清弦拿着药膏,细细涂抹。
景钰咬牙。
“都说了今天有宫宴!”
“对不起。”
“你昨晚可是一夜不停啊!”
“对不起。”
“我让你停下来,你跟疯了似的!”
“对不起。”
“除了这句还有别的话吗?”
“你爱我吗?”
“......”
“爱的。”
景钰憋屈转头,一晚上回答这个问题得有几十遍。
“南哥,咱们商量一下,昨晚在巷子里的话,能不能改成七天确认一遍?”
“不能。”
“三天确认一遍也行啊!你这一晚上确认几十遍,这谁能顶得住!”
“哦。”
“同意了?”
“那你现在还爱我吗?”
“.....爱的。”
唉。
——
夜铭坐在一个酒楼里。
一个名叫绝尘酒楼的地方,是绝尘庄的产业,庄主姓黎。
他面前摆了十几种酒水,全都倒满酒杯,每一杯都不一样。
最后进了肚子里,却才混成一团。
......
黎梵被人从酒楼后院的阁楼里叫下来,小厮弯腰跟在身边,愁眉苦脸。
“东家,那客人难伺候的很,要的酒水又全又多,跟他说咱们这儿没有,他就提着一根鞭子要打人.....”
黎梵下楼梯的脚步一顿,猛地转头:“鞭子?”
“是啊,哎呦,黝黑黝黑,那么老长,看着就吓人的很,瞧着像是外来人,皇城里可没这号人物。”
“哎,东家,您等等小的啊!”
第295章 他不想让无辜孩子,再成为当年的他
——
夜铭喝多了。
瞧见酒杯被一只伸过来的手夺走,当即要抽鞭子,嘴里骂骂咧咧。
“长没长眼啊,敢抢我的......”
“你谁啊!”
“......”
黎梵一手扯着鞭子,很轻易就夺了过来,又拽着人往二楼客房走,随便找了个空房丢进去。
“你在这里醒醒酒。”
随后,把鞭子也甩了进去,他不再理会装醉的人,转身就要走。
夜铭气不打一处来,他都主动上门了,甭管是不是装醉,都算是给台阶,这人却还无动于衷!
“站住!”
“你敢走出去,我就把你这酒楼砸了!”
黎梵停下脚步,反手把门关上,转回身:“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你让我滚的,你又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夜铭低吼一声,嗓音有些委屈:“老子惦记你啊!我就是贱的.....”
似醉似醒吧,反正他也不在意脸面。
黎梵几步走到桌前,把人压在桌子上,掐住了下巴,眸中有些痛色,一字一句。
“是你说的,你的选择有很多,不是非我不可,看见我就恶心,你又来做什么。”
“那特么是被你气的,再说.....哎我鞭子呢。”
黎梵垂眸,夜铭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鞭子刚才被扔到了桌腿下面。
他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弯腰把鞭子拾起来,举到两人眼前。
“你送我的鞭子,我从雪地里滚下去,从被丢出去的马车里,捡回来的。”
“你要是不喜欢我,你能送我这个?”
“既然都准备了,你为什么不拿出来?”
“我还都打听了,人说绝尘庄庄主,不近男色,不近女色,整日清心寡欲,独来独往。”
“黎梵,你是喜欢我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我拿剑逼着你,你都不会碰我一手指头。”
“因为你恐惧性事,只能碰我一个人,是不是?”
憋了大半年,夜铭这会儿趁着酒劲儿,全都一股脑问了出来。
黎梵后退两步,抿唇沉默。
夜铭眼眶委屈的发红,伸手握住僵直人的手腕,语气有些期待:“你喜欢我,是不是。”
就在黎梵要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个小厮敲门。
“庄主,夫人要生了,稳婆说胎位不正,是为难产,您快去瞧瞧吧!”
屋里瞬间陷入死寂!
夜铭呆了一瞬,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黎梵盯着眼前人的脸,嘴里回:“知道了,准备马车,我马上下去。”
“......”
夜铭总算能确认,他没听错。
几乎是瞬间就弹蹦起来,嗓音颤的不行:“我去你妈的,你敢背着我跟女人生孩子!”
黎梵眸子里终于浮现出些阴狠,他冷声说:“敢跟我去看看么?”
“老子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我把那一大一小全弄死,你还得是我的!”
夜铭现在脑子已经懵了,又趁着酒劲儿,当真是愤怒的想杀人。
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离开客栈,上了马车。
马车急速往城中某个巷子驶去。
马车里,夜铭盯着对面的人,眼里都能喷出火光。
黎梵则是连对视都懒得,只冷着脸坐在另一边,若有所思的模样。
夜铭终于是忍不住了,打破马车里的宁静。
“怎么着,听说她难产,你心急如焚?”
“都快生了,算着日子是去年十月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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