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司尘伸手轻拍白暮离的后背，面不改色道：“今天班里出成绩，小离担心没考好，所以有些失眠。”
白妈妈现在对他那可是一万个满意，对于他的话，更是不会怀疑。
她道：“这考试呢，尽力而为就行，小离乖，别太往心里放。”
白暮离目瞪口呆。
他呆呆地看着游司尘，似乎在想为什么老攻可以做到撒谎而面不改色。
游司尘冲他微笑，温声：“吃饱了吗？”
白暮离几乎下意识捂住小嘴，用力点头。
他的嘴唇到现在都还隐隐发麻。
游司尘眼底的笑容更浓，“既然吃饱了，那我们去上学吧。”
一行三人上了车，前排明明有位置，但白暮羽却仿佛要与游司尘作对似的，与他和白暮离一起挤在了后排。
坐下后，甚至还睁大一双熊猫眼跟盯贼似的盯着游司尘。
昨晚得到前所未有的释放，游司尘此时心情不错，轻轻捏了捏白暮离依旧绯红的小脸，明知故问：“怎么脸这么红？”
白暮离偏头委屈巴巴地看他，“你骗人！”
闻言，白暮羽连忙竖起耳朵。
游司尘嘴角噙着笑，“我怎么骗人了？”
白暮离：“昨晚明明是你一直要我吃，我才……我才睡不着的。”
白暮羽双眼一亮，狗比alpha撒谎！
游司尘全然当他不存在，轻笑着覆到白暮离耳边，低声：“我不是也吃了你的？它不是乖乖听话了？”
白暮离咬了咬唇，小声：“可是……可是你只吃了一会……”而他却吃了几乎半宿！
游司尘低笑出声，“你不是叫我让它听话？我做到了。”
少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旁，白暮离呆了呆，“可……可是……”
游司尘故作沉吟：“要不这样，下次它不听话，我再帮你吃？”
想到那种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酥软的感觉，白暮离莫名觉得一阵脸热，但又忍不住：“真……真的？”
游司尘神色认真：“真的。”
一旁从头到尾只听清一句开头，和一句结尾的白暮羽：“……”
看着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子，他莫名觉得不爽。抬头间，瞥见车窗外景色极为眼熟。
“停车！”
等他意识过来时，话已经喊出口。
司机在一旁停下。
白暮羽犹豫了会，看向白暮离：“车里坐着闷，哥哥下车走走，你们先去学校不用等我。”
白暮离乖乖点头，“哥哥小心。”
白暮羽下了车。
目送车子逐渐驶远，他看了看周围环境，这正是他昨天被墨九撞到的地方。
站在原地愣了片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只因突然想起那个流氓校霸说被赶出来，就跑下车。
就算别人真的被赶出来了，这会也不一定能遇上吧？不对，就算遇上了又怎样？他跟那流氓校霸有一毛钱关系吗？
没有！
这么想着，他有些气恼地大步往前走。
“学霸？”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白暮羽脚步一顿，随即继续往前走。
身后，墨九眉毛微挑，加快脚步挡在他跟前，饶有兴味：“跑那么快干什么？躲我？”
白暮羽顿住脚步，嗤笑：“你脸子怎么就那么大呢？”
墨九仔细盯着他看了会，“没睡好？”
白暮羽：“……”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恶狠狠瞪他：“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害的！”一把推开墨九向前走。
墨九：“……？”
他愣了愣，随即闷笑出声，加快脚步与白暮羽并肩而行，“诶，想我失眠？”
白暮羽：“……”他愈发觉得自己下车是个傻。逼行为。
“其实我也没睡好。”墨九突然道。
白暮羽一顿，偏头看他。
精神头十足，别说憔悴了，眼底就连一点青黑都没有。
这哪里像没睡好的样？
白暮羽正要炸毛，就听他又道：“明天是我弟弟的祭日。”
alpha的声音有些沉，整个人像是在顷刻间被夺去了神采，那双桃花眼也变得黯淡深沉。
白暮羽怔了怔，他还是第一次见对方这个样子。
“你……还有弟弟？”
墨九静默片刻，“嗯。”
气氛突然就变了，白暮羽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暮羽……”
白暮羽：“嗯？”
“对不起，”墨九抬眼看他，“先前吓到了你弟弟，对不起。”
他突然这样，白暮羽反倒不习惯，“你……你干嘛突然跟我说这些？”他指的是墨九弟弟的事。
墨九定定看了他片刻，偏过视线，“没什么。”
过了片刻，只听他又道：“明天……你能陪我去吗？”
白暮羽一愣，“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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