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了心理准备，终于说服自己，乔江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耻翻开第一页。
几秒钟后，乔江脸色爆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合上本子。
“看完了？”谢以年眼中噙着笑：“我写的怎么样？”
写的怎么样？
乔江瞪他一眼，咬牙道：“这就是你写的小说？”
这也幸亏只是写在纸上，要是在网上号都能直接被封了，指不定还会因为他传播淫.秽.色.情，被抓进去教育一通。
“对啊，”游戏结束，谢以年把手机放到一边：“我为了写这个可是专门看了十几篇优质文学习呢。”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乔江裂开：“还专门学习了学习。”
“应该的，”谢以年说：“主要是我们不还没有实战过吗，我怕写的不对，就去学习了一下。”
乔江：“......”
乔江简直想拍手叫好，满纸的嗯嗯啊啊，哥哥老公就是他学习后写的东西？！
“我知道娇娇脸皮薄，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看，”谢以年体贴的说道：“这个送你，你可以等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偷偷的看。”
说着，谢以年把自己的杰作拿过来重新放回到书桌抽屉里。
乔江脸上红意未消，他一脸麻木的心想：不会的，他再也不想看到那个本了。
......
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谢以年的驾照已经到手，谢然第一时间送自己弟弟了一辆车，谢以年开着上路了一段时间，熟练之后载着乔江去了个一年四季都山明水秀的地方旅游。
两个人从外面回来时，距离高考只剩下一周的时间。
虽然已经保送，但乔江还想体验一下高考，看看自己能考多少分，所以时隔已久，他再次投入到学习当中，坚持每天刷题，遇到有疑问的就找谢老师。
刷了几套模拟卷，乔江发现自己有次成绩竟然超过了谢以年，这让他激动且振奋，把两个人的试卷放在一起比对了又比对。
谢以年无奈：“宝贝，你都看了好几遍了。你那个样子像是要把这两份卷子裱起来挂墙上天天看着。”
因为他比谢以年高出来的两分，乔江信心大增：“谢以年，我们俩再比一次吧。”
谢以年抬眼看他：“嗯？比什么？”
“比高考成绩。”乔江说：“看看我们俩谁的分数高。”
“行啊。”谢以年挑眉，“但是我有个条件。”
乔江疑惑看他，“什么条件？”
“比试可以，但总得有个彩头吧？”不然有什么意思。
乔江只思考了两秒钟就点下头：“那你说，什么彩头？”
“除夕那晚我们没做完的事。”谢以年一直惦记着，刚好这是个机会：“如果我的分数比你高，你就躺平了让我做到最后。”
乔江：“那要是我的分数比你高呢？”
这个谢以年还真没想过，他把决定权让给乔江：“你说，我听你的。”
乔江：“......”
问题被抛回来，乔江认真想了想，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可以提的要求！
考虑无果，乔江撇了撇嘴，“我的条件等以后再说，如果我的分数比你高，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无论这件事是什么。”
“那可不行。”谢以年说：“万一你要跟我分手呢？我也要答应？我拒绝。”
“怎么可能？！”乔江瞪大眼睛，“我怎么会提这种要求？！”
谢以年：“换一个。”
“......”乔江妥协，“那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说。”
“行。”
口说无凭，谢以年怕乔江到时候不认账，当即写了份证明出来，标上日期后又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了，签上自己名字，让乔江也签名。
和他想法一致，乔江也怕他赖账，有份证明更好，没有犹豫的也签上自己名字。
“好了，赌约即刻生效。”谢以年拍了照片，把这张纸折好放到抽屉里，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娇娇，这两天好好努力，加油！”
乔江面无表情：“......”他要偷偷刷题，卷死谢以年。
......
高考前一天，上午学校布置考场，下午考生看考场，毕竟每年总有那么几个小倒霉蛋跑错考场。
吃过早饭，谢以年和乔江回学校找班主任要他们的考场考号和准考证。
班主任看着自己的两个得意门生，叹气：“本来我还想着我们班能出一个高考状元呢。”
谢以年保送，乔江也保送，现在的班级第一虽然也是年级第一，但和他们俩差距还是有些大，拿不了状元。
“老师，你换个想法，虽然没有状元，但是有两个保送。”谢以年看了看他们俩的准考证，很巧，他和乔江在同一个考点。
班主任：“状元有采访。”
“一般第一个出考场也有采访吧？你想想，到时候要是有人采访我，问我考题怎么样，”谢以年说：“我就告诉他，soeasy，我已经保送了，来参加考试就是为了看看题。”
班主任：“......”
从办公室出来，谢以年和乔江走在校园里，阳光明媚，光线穿过树叶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影，走到校门口，谢以年回头最后看了眼教学楼的方向，回忆起最初踏进这里时的样子。
岁月如梭，他看过晚上零点时刻的玲珑夜景，欣赏过早上四五点钟的人间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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