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边冷哼一声,“车震不发烧才怪呢。”
我:“……。”
她又开始对我进行男德教育,时长水平很稳定,二十分钟打底,我不小心瞌睡又醒来,她终于趋近结束。
玲姐:“知道了吗?”
我胡乱应声,“知道知道。”
“嗯?”她在那边发出疑惑的声音,“你的嗓子怎么突然哑了。”
啊这,我要是告诉她,是因为听她说话睡着了,刚醒,她会不会连夜坐飞机来打我。
其实我有前科,还被她发现过,越犹豫越可疑,为了让她不翻旧账,我随便捡了句嘴边的话脱出去。
我:“哦,刚做完爱。”
说完我就愣住了。
我刚刚说了什么,还要不要脸了孟见君!
一定是因为何释,他把我搞到短暂昏厥还不停,以至于大脑现在还是短路状态。
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自己丢脸也就算了,重点是,玲姐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这算不算职场性骚扰?还是罕见的下级对上级。
不过还好,玲姐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又骂了我一句妈的死gay,就挂了电话。
我舒了一口气,发现何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侧头枕在我胸口,直直地看着我。
但我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思跟他暧昧温存,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我后面有些不对劲。
我伸手拍拍他的脸,没用多大劲,他却夸张地皱着眉,蒙着水雾的眼睛看着我,真疼似的来蹭我的手心。
我正色道:“一定要做安全措施,再乱来,没下次了。”
他瘪了瘪嘴,偏头讨好地啄吻在我胸膛,小小声的,“我做了…”
我撑着表情,“后两次呢?不是你干的吗?”
他依旧偏着头紧贴在我的胸前,半边嘴巴也能接触我的皮肤,说话间气息和嘴唇的触感都清晰可感。
他覆上我的手背,“那时急了,没忍住,日后定注意。”
呵,现在倒是猛虎变娇花儿了。
我偏开眼神不看他,这样才能稳住心神,“行了,我要洗澡去。”
他揽着我的腰不放,“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元城的大师。”
哦对,还有这事,他不提我差点忘了,行李箱里还放着那幅画呢,“先让我去洗澡,回来给妈打电话问问,明天没事的话…我们明天就去。”
他终于肯放开我,但一直和我保持着亲密距离,我脑子昏昏沉沉的,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他这是跟着我进了浴室。
我站在洗手池前,他的前胸干干净净,我的,宛如拔罐教学的志愿者。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眼神的幽怨,他手指不好意思地蹭蹭鼻尖,突然转过了身。
哦,他的后背是九阴白骨爪教学的志愿者,扯平了。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这个镜子前下定决心,说我要柏拉图式追人,几个小时后,我跟另一个男人一起站在镜子前,柏拉图听了很难不感到无语。
我们就这么从兄弟变成了炮友。
如果可以,我想给林菲菲发个微信,告诉她,何我做孟这对cp已经半真半假了,不过并不是爱而不得直掰弯,而是兄弟变炮友的神奇展开。
他已经转过身来,从背后抱着我,下巴磕在我肩上,“好疼啊,后背都被孟哥抓红了。”
我没搭理他,不管他是不是在调戏我。
比起我全身酸痛、后门冒火、脖子刺痒、嘴唇钝痛、耳垂僵麻来说,他算个屁的疼!疼尼玛疼!狗玩意儿!
我正色道:“以后注意点,别耽误我正事,刚才电话就被错过了。”
他的头在我肩上蹭蹭,鼻音嗯了一声,敷衍至极,也不知道算不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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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一下开始新副本了,也不知道大家爱不爱看,唯一能挽留大家的,大概是小情侣破戒了,不再做清水和尚?
第68章 一生之敌
元城已经真正的入秋了,我穿了个厚点的外套,又按我的喜好给何释也买了身衣服。
我的喜好一如既往就是oversize,他长得本来就高大,一over起来更显个子了,我在心里咋舌,古代人怎么看着比现代人营养还好。
换好衣服,我们就要出发了。
昨天给梁女士打了个电话,问她大师的具体位置。但她只给了我一个大致地址,因为小区的大爷只能想起来这么点了。
我们打了车往那边开,一路上,司机师傅倒是提供了挺多信息。
司机师傅:“外地来的吧,没想到你们小年轻也信这个。”
我出于礼貌接了话,“是,就是看看,玩玩。”
司机师傅啧啧两声,摇着头,“最近几年不灵了,剩下的都是大师的徒弟,大师们都找地儿隐居去了。”
我一听,司机师傅好像还挺了解,“师傅,那您知道有哪个大师…喜欢卖画吗?”
“哦哟哟小伙子这可不能瞎说!”司机师傅被吓了一跳,好像我触了什么忌讳,“那叫向大师请画,请灵!”
原来如此,还挺讲究,听起来真事似的。
我摆弄着手里的画,继续问道:“那去哪个大师那里请画比较灵验啊?”
司机师傅沉吟片刻,轻拍了一下方向盘,“渡缘大师,她喜欢用卷轴给人请护身符,不知道这两年她还在不在灵村了,但她徒弟肯定在,你们去碰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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