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肖肖觉得苏怀铭的问题多余，是在小看他们。他用鼻子哼哼了两声：“我们早就想好了。”
苏怀铭好奇地问道：“能给我演示一下吗？”
四个小朋友依次排开。
季悠悠提了提裙角，双腿微蹲，奶声奶气地说道：“可以拿一张宣传单吗？”
三个男孩子伸出肉嘟嘟的手臂，彬彬有礼地放在身前：“你好，这位美丽的女士，可以拿一张宣传单吗？”
苏怀铭和孙思源都被他们的阵势吓住了，过了足足半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苏怀铭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很棒，你们发宣传单的速度一定很快。”
傅肖肖扬着下巴，一副“那当然了”的表情，相当臭屁。
他刚要行动，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我们画的在哪里？”
苏怀铭早就想到了这点，笑着说道：“你们手里的宣传单里有你们手绘的那一张，可以亲自送出去。”
听到这话，四个小朋友更兴奋了，立刻摇头晃脑地寻找目标。
果然就像苏怀铭说的那样，没有人可以拒绝可爱又有礼貌的小朋友，一个个都被萌到了，双手接过了宣传单，有的还专门停下脚步跟四个崽崽对话。
傅肖肖全程绷着一张小脸，态度相当专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店长。
他发放宣传单的速度也是最快的，就在他寻找新的目标时，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一对母女身上。
小女孩儿穿着一身粉色的洋裙，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像一个洋娃娃。
看着年纪比他大，高了一个头，不怎么笑，看上去有点冷。
傅肖肖小小年纪就觉醒了颜狗属性，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姐姐，眼都看直了，像是被人拽着鼻子，直挺挺地走了过去，停在了几步开外，突然有点害羞了。
小女孩先发现了傅肖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开口。
傅肖肖更不敢过去了，脚尖点着地，胖嘟嘟的身体也晃来晃去，直到小女孩的妈妈看到了他。
“这不是肖肖吗？”小女孩的妈妈相当兴奋，立刻去招呼傅肖肖，又仰着头左顾右盼，眼神亮得像是探照灯。
傅肖肖小碎步挪了过去后，微微低着头，不敢跟小女孩对视。
他看着手中的宣传单，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在里面翻找，找出了他手绘的那张。
他咳了两声，有点害羞地看着小女孩，把宣传单递了过去，小声说道：“姐姐，这是我画的哦，你拿着这张，可以不用花小钱钱就能吃东西。”
小女孩儿仍然是那副高冷的样子，点了点头，接过宣传单：“谢谢。”
直播间的叔叔阿姨看到这幕，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傅肖肖。
【举报，有人暗箱操作，搞潜规则！】
【哎呦喂，熊里熊气的傅肖肖竟然知道害羞了】
【哈哈哈哈哈傅肖肖小小年纪就会这一套了】
【这个小女孩真的好漂亮啊，长大一定是个大美人！】
【小女孩的声音有点低，像个男孩子诶】
漂亮姐姐接过他手绘的宣传单后，傅肖肖心中难掩激动，耳尖通红，忍不住偷偷去看漂亮姐姐，一直抿着唇笑。
漂亮姐姐很高冷，但她的妈妈却非常热情，好像还认识他，一直柔声跟他聊天，还试图送他东西。
傅肖肖想到苏怀铭叮嘱他的话，摇了摇头：“我不能拿陌生人的东西。”
说完，他偷偷地看了眼小女孩，害羞地说道：“对不起呀。”
小女孩的妈妈像是在等这句话，迫不及待地说道：“没关系，得到你爸爸的允许之后，我们再一起吃冰激凌。”
傅肖肖点点头，立刻踮起脚尖，寻找苏怀铭的身影。
小女孩的妈妈抢先说道：“我已经找到你爸爸了，走吧，我们一起过去。”
听到这话，小女孩抬头看了眼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大两小朝苏怀铭走去，间隔几米时，小女孩的妈妈停了下来，不停地深呼吸，脸色偏红，样子很奇怪。
傅肖肖担心地看着她：“阿姨，你没事吧？”
“我我窝窝……”小女孩的妈妈已经激动到说不出话来了，眼眶都红了。
“你别哭呀。”傅肖肖慌张地扬起手，想要给阿姨擦眼泪。
傅肖肖这话刚说出口，小女孩妈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还吸了吸鼻子。
一大两小乱成了一团。
小女孩看到这一幕，僵持了几秒后妥协了，从妈妈包里拿出照片和纸，径直朝苏怀铭走去。
“你好。”
苏怀铭听到这话，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漂亮小女孩。
“你可不可以帮我签个名？”小女孩声音干脆，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可以。”苏怀铭接过了笔和照片，发现照片上的人是他。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小女孩，微微挑了挑眉。
如果他刚才没听错的话，小女孩的声音好像个男孩子。
苏怀铭没有指出这点，而是问道：“我要写什么呢？”
小女孩继续说道：“麻烦你写上，芳芳，祝你生日快乐，以后每天都会变得更加漂亮，爱你的苏怀铭。”
苏怀铭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你叫芳芳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我不叫芳芳，这是我妈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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