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就是跟一个老伙计下棋的功夫,服侍谢西楼睡着之后去了那边的楼就没回来,因为刚好就下大雨了,所以干脆就在那边睡了,但是可以打电话给他呀。
听女佣说,谢西楼自己亲自跑了一趟去那小院找无言。
张伯是又愧疚又担忧,因此盯着他这副模样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倒是是一边的苏弥开口了,“你们两个,感冒一个都跑不了。”
“他也一样,当真以为年纪轻轻就好折腾是吧。”
“那他人——”谢西楼愣了一下追问。
苏弥的下巴朝着另外一个房间抬了抬,“当然也是在隔壁输液了。”
“那他严重吗?”聂无言在雨里跪了好久。
苏医生对于他这种关切不由得一笑,“小少爷如今同对方的关系倒是好了,不过他到底底子在,比你好那么一点儿,后半夜的时候就已经退烧了,而小少爷你,这会儿大概还头昏脑热呢吧。”
“小少爷这段时间以来,身子骨虽然养好了一些,但是跟普通人还是没办法比。好在你的双腿没有淋到雨。”
“不然的话那可有的折腾。”
谢西楼自知理亏,被苏医生以一种促狭的目光盯着说道也没有反驳什么。
等到对方说完了,他才抬起头来笑了一下,“是我考虑不周,给您添麻烦了。”
苏医生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张伯,“小少爷可以喝一些清粥,吃一点清淡的食物。隔壁那小子也是。”
张伯点了点头,苏医生才离开。
依照昨晚的大雨,两个人都中招可实在太合理不过了。
张伯说,“已经帮您和无言两个都请假了,你们两个就安心呆在家里。”
谢西楼认真地点了点头,张伯顿了下问,“说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是无言他那母亲又发疯了?”
谢西楼不由得怔了一下,不得不说张伯可猜的是太精准了。
具体的情况谢西楼没有说,只是就着张伯的话点了点头。
张伯脸上露出愤怒之色,他皱着眉,“我就知道是她!一天到晚身体病多,脑子也有病,就不能消停点儿吗?”
谢西楼非常赞成地点头。
张伯看了他一眼,恰好这个时候液也输完了,于是招了门外的女佣过来动作利索的收拾掉。
“现在还早呢,小少爷再休息一会儿,晚些时候我叫您起来用早餐。”
谢西楼乖巧地点了点头,于是张伯就带着女佣出去并关上了门。
等到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谢西楼看着手背上的针眼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这下好了,两个人都感冒了。
谢西楼喝了一口旁边张伯刚刚倒的温水,嗓子的干疼感也随着温水的滋润而慢慢消失。
他现在应该还有一点点烧,所以有些热。
但是很快谢西楼就皱了皱眉,然后抬起左手像是不自在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左耳好像特别滚烫,尤其是耳垂的部分,有一种刺痛又带着点儿麻麻的感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被放在什么里面烫伤了一样。
顿了一下,谢西楼拿出一边的手机,打开了自拍模式。
对着灯光,看见了自己泛红的脸颊,但是再怎么泛红,也略微偏向白里透红,他的目光挪动,然后蹙着眉定格在左耳。
他又很快看了一眼右耳。
就算不对比也能够看出来左耳的异样,好像是熟透了的樱桃,嫣红得不行。
谢西楼又用手指摸了摸,并没有什么外伤。
他有些想不明白,正准备关掉手机的时候动作却突然一顿,耳垂上好像隐隐约约两枚很小的痕迹。
谢西楼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然后把整张脸都怼近了手机,他微微偏侧了头,然后睁着眼睛仔细看。
是真的有两道痕迹,两个小圆弧,像是指甲印一样,不过也说不准,貌似只是相像而已,毕竟总不可能是张伯发现他生病之后拧了他的耳朵。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谢西楼还在对着手机自拍相机眯着眼睛看自己的耳垂。
听到敲门声,他微微把脑袋从手机前收回了一些,但是目光却没有离开手机。
“请进。”
门外的人推开,一进来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正在疑惑地摸耳垂的少年。
第124章 印记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谢西楼不由得抬起了头看过去。
见到来人的一瞬间,他立时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两颗洁白又可爱的虎牙若隐若现。
“聂无言,你头疼好些了吗?”
谢西楼还记得当时聂无言说他头疼的不行,至于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然后送回来输液的,谢西楼倒没有太深究。
可能是张伯,可能是女佣吧,当时的姿势也有一些尴尬,谢西楼没有再想下去。
聂无言的目光在他的虎牙上一顿,然后很快移开落在了他手指握着的耳垂上。
对于刚刚谢西楼的问题简单地“嗯”了一声。
然后状若自然的问,“你耳朵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盯着谢西楼的脸,像是在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谢西楼听到他头不疼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又听到聂无言问的问题,他露出了一点懊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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