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考量,未必是西王有什么别的心思,也有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西王要是真的有本事,不会常年不去封地,就这么一直待在京城享受繁华;更不会一出事情就夹着尾巴跑路。
也有可能是西王在具体合作上,还得和镇北王府再谈谈。
无论如何,西王和镇北王得当面见一见。
他觉得这不是个事儿。只要他们镇北王府直接摆明了支持小殿下称帝,他相信西王一定不会有什么意见。
毕竟,就他这段时间对小殿下功课的辅导,显然西王也不是把这位小殿下当做富贵闲人方向培养的。
小殿下自己大概不清楚,但君王就是君王。
蒋参军心里面转过无数念头,当下也不好再像之前那样去盯人家小孩儿的功课。这一队护卫前来,显然会有给小殿下的交代。
果然,护卫的领队直接就跟着小殿下进了房,门外还留着人把手。另有人问了厨房的位置,从马背上卸下诸多东西,没一会儿就飘出诱人的香味。
作者有话要说: 糕儿(≧ω≦) :我是个打野!
乐云
第九十六章 脱衣服 ...
“糕儿。”一关上房门,尉迟兰就把心心念念的竺年搂进怀里抱着不放。
“唔。”竺年抬手拍了他两下,全都打在真·铁甲上。
尉迟兰顺手和他十指交握,低头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闻到熟悉的清爽中带着点甜的奶茶味,双手搂得更紧。
竺年好不容易转过头换了个方向:“哥……唔。”
小狼狗只会贴贴,却无比热情,让活了两辈子的老家伙有点招架不住。
啊呀。他虽然不介意进入久别胜新婚的环节,但是这身铠甲实在是让他激动不起来。
尉迟兰的眼里泛着红光,怀中人轻微的挣扎像是某种催化剂。脑海中的迷雾将周围的一切都屏蔽,只留下眼前微微红着脸,眼中带着水光看着自己的少年。
“糕儿。”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他一路上准备好了带给糕儿的礼物,想好了见到糕儿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现实却是只想把糕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永远待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最好一刻都不分开。
竺年被铠甲磕得生疼,只有一丢丢亲亲的脸红心跳,剩下的全是被一个大铁锤挤压的难受,好不容易等尉迟兰转移了目标,赶紧说道:“哥哥,疼的。”
他以为自己说得义正严词,实际却像是小兽的呜咽求饶,只会助长猎手的欲望。
尉迟兰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糕儿说得真好听,再多说几句。”
“尉迟兰,你起码把衣服脱了!”竺年有些恼羞成怒。
这里是驿站,只有一个房间,完全没有什么隔音效果,外面还守着这么多的人。又不是家里能有一个单独的小院,他们闹出再大的动静也不怕……嘶,他现在是一个纯洁的高中小男生,不应该往这方面想。
尉迟兰被迷雾占领的脑子,迟钝地接收到了“脱衣服”三个字,抬手摸了摸身上的铠甲,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摸了摸竺年红红的鼻尖,低头亲了一下:“哥哥撞疼了?”
噫!
这话,他总觉得有歧义。
他说不是,肯定不符合客观事实;他要说是……容易想歪。
尉迟兰又搂着他抱了一会儿,才勉强松开手:“帮我脱衣服?”
铠甲不仅沉,穿脱也很繁琐。
尉迟兰当然可以自己脱下来,但他就有些想撒娇。
竺年白了他一眼,也不吭声,手上倒是动作很利落,帮他把铠甲一点点解下来。
等尉迟兰把铠甲放到桌上,发出哗啦一声响。光线下,一蓬灰飘起来。
竺年皱着鼻子嫌弃:“你就这么脏兮兮的来亲我。”
尉迟兰本来感到有些抱歉,结果看他退开两步,给气笑了,把人又拉进怀里好好揉了揉:“脏死你,臭糕儿!”
没了铠甲的阻隔,拥抱显得更加亲近。春寒料峭的时节,与自己紧紧相贴的另一具身体的温度和自己交融。
尉迟兰怕自己再失态,下意识找了个容易冷静的话题:“最近情况特殊,你功课都做了没?”
竺年:好的,我们的情谊就断在这一刻叭。
蒋参军有些好奇西王会交代儿子什么,只见没多久,竺年就从房间里出来,鼻尖有点红。
“哭鼻子了?”
“没有!”竺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声否认。他只是抱抱的时候,撞到了鼻子!
蒋参军点点头:“好的,没哭。”肯定是哭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初次离家的少年郎,还被托付了这么重要的任务,看到父亲的信,里面说不定还有家里其他人的关心,一时间控制不住情绪,完全可以理解。
“先去吃饭,早点吃完早点做功课。”尉迟兰从竺年身后走过来,“缺的那些课,我给你带来了。今天晚上先把三篇文章学了,明天背一下。先头做的功课,有些地方要改……”
蒋参军看着这个高大的护卫押着竺年走,挠了挠头:“可能是伴读?”
皇子皇孙们的伴读的选择多有倾向,主要还是看父亲的意思。
有些喜欢人多一些,有些则相信有一两个就成,有些喜欢伴读的年龄大一些,有些则偏向于同龄或者年纪更小一点的,也有些喜欢在亲朋之间挑选,还有些就喜欢挑一些完全不相干的。多数是相互搭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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