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的作品非常美妙。”约瑟脸色夸张：“很像我一位朋友的作品。所以我很想认识你，正好通过sam能联系你。”
“不好意思, 温先生。”商晨走过来，目光诚挚：“本该提前跟你说, 也不应该未经你同意就让约瑟见你。”
温白流面无表情：“没事, 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需要提前预约。”
这话不难听出嘲讽意味。
商晨脸上顿了顿, 略微尴尬地转移话题：“约瑟先生，请坐下来，你们可以慢慢聊。”
他不能否认，当约瑟向他打听温白流时, 他没犹豫就要替他们牵线。
约瑟是国际知名的调香师，能跟约瑟合作，肯定能扩张seven的版图。在利益权衡下，商晨做出选择。
温白流看了商晨一眼，只消看他对约瑟的态度，便猜到自己被利用了。
约瑟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温白流, 眸光中的热切能吓退人。
“您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温白流率先发问。
约瑟看了眼手中的香水瓶：“请问, 你调制这瓶香水的契机是？”
温白流看了眼他手中的凛冬：“其实这香味, 是来自一种叫凛冬的玫瑰。我们发现它的香味比普通玫瑰更浓郁、更独特。”
“所以对它进行了萃取, 制作出了香水和系列香氛日化产品。”
“我并不是调香师, 产品研发这块是seven的研发师。”温白流看向商晨。
“玫瑰？”约瑟陷入沉思。
“您如果感兴趣，欢迎您来参观我们的种植地。”
约瑟眸中的光渐渐熄灭，脸上掩不住失落：“原来如此，那我也不便再打扰你。”
温白流唇角勾起：“没事。”
商晨也不明白，约瑟为何急着找凛冬的调香师。
连他都不确定凛冬是否存在调香师一说。
从沙发上站起，约瑟冲温白流笑道：“温先生的作品非常特别，期待有机会能和温先生合作。”
温白流点点头：“我也是。”
送走了约瑟，温白流的目光冷冷转向商晨：“商总，这就是你说的商讨？”
商晨心虚：“额，事出突然，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其实约瑟也是临时找到我，希望我能带他见你一面。阿白，约瑟的态度很诚恳，我没有理由拒绝。”
“方才你也看到了，约瑟应该是在找人。”商晨说道：“他原本寄希望于通过凛冬找到他想找的人。”
“我想，那应该是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盯着温白流的脸，商晨眼眸沉沉：“我想帮助他，不管是出于别的目的。当然我不否认，跟约瑟交好有利于seven集团的发展，但那并不足以用你来做交换。”
温白流轻轻嗤笑：“交换？你恐怕也没资格。”
“商总，在商言商，之前的合作我们的确很愉快。”温白流冷眼看着商晨：“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指教。”
商晨心中一凉：“你……”
“Fever是我的品牌，跟silver只是合作捆绑关系。”温白流嗓音冷淡：“合作结束自然就会解绑，之后fever会自己发展。”
商晨艰难地看着温白流，见温白流神色冷漠，似乎笃定了主意。
忍不住轻叹口气，在他们俩如履薄冰的关系中，的确是他率先打破了这脆弱的平衡。
温白流一直都是个及时抽身的狠人。
“如果之后还有合作的意向，欢迎你随时找seven。”商晨没有说‘我’，而是用了‘seven’。
他心底清楚，跟温白流的关系，将仅止于这一层。
也许，此后都不会再有这一层。
温白流看似柔弱纯善，其实心呐，比谁都狠。
走出seven集团大楼，温白流没有犹豫地给莫沉淮拨去电话。
“莫氏旗下的百货店能不能安排Fever的专柜？”温白流的问题简单粗暴，既然跟seven合作破裂，那他就要施展拳脚，抢夺silver的市场。
“当然。”莫沉淮没有迟疑：“早就替你准备好了。”
温白流的身份公开，那么莫沉淮携带私货也无可厚非。百货大楼里最大、最显眼的专柜，早早替温白流预定下来。
#Fever线下开售#成为热搜，莫氏旗下的所有in百货都开设了Fever专柜。无一例外，都是位置最佳的那几个柜台。
Fever还重新设计凛冬的外包装，有江蕊设计款，还有break成员各自的设计款。
直接在粉圈里引起一波热潮。
[为什么没有老板的设计款？]
[对啊对啊，老板不考虑出个设计版本吗我能买空它！]
江蕊设计的包装自然不愁卖，毕竟她之前的那波粉现在都长成了独当一面的社会人，自己能赚钱，也能花钱。
而break的版本居然也卖得还不错，至少让那些看空的人大跌眼镜。
Fever线下开售后，silver的产品自然不可避免地受到冲击。原本他们将线上线下的销售渠道分开，互不打扰。
荣氏的snow系列销售额连月下降，口碑也一跌到底。为了挽救损失，他们赶工推出了新产品线。
而这产品线更加没法对凛冬造成威胁，尽管请了素雪和邵唐这对情侣档站台，还是没引起多少水花。
现下市面上最火热的产品，凛冬当之无愧。
[你敢相信，我不是自来水，凛冬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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