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竟消失到很快。
已经看不到那人的身影,空气里弥漫的信息素也消散得很快。
虽然薛恒竟受伤了,追到对方的话,对方必定惨败。
但薛恒竟算是前辈来着,他和师尊的恩怨不关他的事情,郁尘晚想自己只是尽能力保护同门师弟,并不想跟前辈一较高下。
郁尘晚摇摇头,道:“不了。你能自己回去吗?”
“啊?”
步轻昀的身上除了同那个树往后倒下蹭到点脑袋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皮外伤,健朗得很,他摇摇头道:“我没事,大师兄,你先带小师弟走吧,我自己能回去。”
临清寒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人一直在叫他,叫他小师弟,声音很像是大师兄的,但不确定。
只觉得那个怀抱很暖,味道也很清香,很好闻,他闻着便不自觉地往里头蹭。
…
一觉醒来后。
临清寒发呆地看着上方,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木质的床上面,和上次兽之域受伤之后的场景类似,让他突然有种好像游戏读档的感觉。
但这里不是他的听花语,四周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却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雅花香味。
这……难道他又一次来听雪堂了?
上次来听雪堂的经历并不是十分愉快的,以至于临清寒对这个已经没有那么有好感了。
这次的伤口似乎愈合得比上次要快,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处,轻轻按压,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不知道是否是自己承受伤痛的阈值变高了?
或者是郁尘晚下手并没那么狠,枫林晚他收得及时,所以还不会刺得太深。
又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门派中的修炼让他强身健体,于是抵御这种外伤也会变强。
如果是这样的话,临清寒想日后一定要勤加一副金刚不坏之体。
只是没想通的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他和步轻昀下山想要去做的事情没能完成,还顺带着伤回来,越是这么想,心里越是郁闷。
临清寒起身,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门,他得先确定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门吱呀一开,门外无人,穿过对面屋檐上,临清寒的视线落在了那棵有些熟悉的树上,树很高,很茂盛。
他断定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听雪堂的一隅。
临清寒想趁着这会溜了了,人刚走了这小庭院的那门,便瞥见了那道仙姿,让他的脚步一顿,旋即又撤了回去。
郁尘晚已经来到了他的面面。
临清寒看着他,讪讪地低下头:“大师兄,那个我没什么事了,可以回去了吗?”
“嗯。”
郁尘晚如此爽快的应承,临清寒想必他是因为伤了自己感到愧疚吧,不知道如果在这时候提点其他要求会不会过分?
临清寒很想跟郁尘晚再要一张传音符,这东西别的不说,用来紧急求助简直是完美。
想想还是算了,郁尘晚没有追究他私自下山这件事,他应该感到庆幸了,怎敢再提出新的要求。
“大师兄,谢谢你。”临清寒诚心地说道。
他想到自己当时两个字圈得急,内容不清不楚,甚至感觉郁尘晚会觉得他在恶作剧。
没想到大师兄还会去找寻他,还同薛恒竟打起来,虽然受了伤,但至少捡回了一条命,他还活着,就不应该抱怨,更应该学会感恩。
郁尘晚一副没打算放他离开的样子,还杵在那门口,临清寒还在心中捣鼓着是不是还得说点什么。
郁尘晚先问道:“你们为何下山?”
这个发问让临清寒心中一顿,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那弟子规也不是白抄的,这仙星派门派弟子无故私下下山可是要受罚的!
临清寒低着头,细如蚊声地回答:“大师兄,我们是被骗下山的。”
人在说谎的时候眼神是最容易被看出来。
临清寒对自己的表演有充分的认知,所以他不会去直视郁尘晚的眼睛说这话。
郁尘晚默然,小师弟在撒谎,但他并不想拆穿。
他将一道崭新的传音符递给了临清寒,道:“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先告诉我。”
临清寒愕然,接过那道传音符,不敢置信郁尘晚竟然相信了吗?又或者他并没相信,只是懒得拆穿他罢了。
但无论如何,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失去那张传音符又获得了一张,这张传音符如同一张护身符一样,临清寒开心地收下了。
他抬起头,眼神中的喜悦都藏不住:“嗯,谢谢你,大师兄,你真是个好人。”
郁尘晚神色淡淡,看不清楚什么情绪。
…
三日后。
仙星派突然下令全员弟子要开始一轮新的残酷的修炼。
据说是近日魔域不太平,许多魔修在三界不同的地方出没,导致秩序的混乱。
上一次的内部考核之后,一部分的考核上岸的弟子将去参加三界的比斗大会,而那部分被筛选下来的已经完成了一小轮。
临清寒有些疑惑,自己好像就抄了两遍弟子规而已,怎么额外的修炼就已经结束了?
据说这次残酷的修炼是他们归海翊鸿决定的。
如果可以经过这次残酷的修炼后,也是有机会可以去参加比斗大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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