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原主先前变成个结巴,和年幼落水并无太大联系。
而是因为毒素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导致毒性发作了,只是恰好原主大病一场,所以才被当做了挡箭牌。
“那我一定要治疗三年五载后才能开口说话吗?”
温酒不肯放过任何能够提前发声的希望。
“这毒虽极其罕见,一般人很难轻易察觉到。”云清将一枚细长的银针缓缓地扎入温酒的经络中,“但对我而言,也不算太难。”
“每日按时服药、针灸和泡药浴,只需十天半个月,你便可恢复声音,但若要彻底根治,没个三年五载,确实不行……”
温酒在得到可以尽快恢复声音的答复后,顿时欣喜如狂。
毕竟不能开口说话,确实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若能尽快出声,必然是极好的。
可问题是下此药之人究竟是谁呢?
为什么非要对原主下手呢?
那人的目的究竟何在?
第26章 傲娇口是心非太子攻×佛系随遇而安世子受
“子衿,你莫要再躲我了。”
江尘好不容易盼到温酒养好额头上的伤,正式进宫当他的伴读,此刻非要把话说开:“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就强迫你……”
“可我真的是那天太生气了,所以才……”江尘从身后抱住温酒的腰,诚心道歉道,“你打我,骂我都行,唯独不要不理我……”
过了这么长时间,其实温酒的气早就消得差不多了,但他就是不太想理江尘。
可能是因为被江尘偏爱,所以才有恃无恐,或者说是恃宠而骄。
“子衿,你不要再生气了。”江尘竖起手指起誓,“我发誓从今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嘛?”江尘豁出去了,直接将头搁在温酒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脑袋去拱他的脖子撒娇。
烈女怕缠郎,事实证明,烈夫也怕。
温酒就这样被江尘每日坚持不懈地缠着、磨着,最后缴械投降了,终于将自己的心结问了出来。
江尘看着字上的控诉后,愣了一下,随即喜笑颜开。
原来小酒不愿理自己,是这个原因啊,幸好不是因为不喜欢自己了。
江尘将那日自己醒来后为什么没来得及解释就先走一步的原因说开后,温酒也就释然了。
“嗯。”温酒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江尘见温酒终于愿意开口和自己说话了,当即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温酒仍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江尘完全不计较温酒看似十分敷衍的回答,毕竟他知道温酒之前话就很少,不想多说话,也是很正常的。
再加上温酒的刻意隐瞒,江尘并没察觉到温酒此时是个哑巴的事实。
只是满心满眼欢喜的沉浸在温酒终于愿意搭理他的快乐心情中。
自此之后,江尘真是变得越来越粘人了,时时刻刻都想要温酒陪着。
但温酒依旧不肯松口答应和江尘在一起,江尘也顾及到自己当前的处境,也没再强求。
两个人如同世界上最亲密的挚友般,同进同出,几乎天天呆在一起。
如果不是顾及到君臣有别,怕被外人非议,惹起皇上猜忌,江尘甚至想要让温酒天天留宿在自己的寝殿里。
经过主角受的精心治疗,此时的温酒已经可以简单的说一些较短的句子了。
日子好像慢慢步入了正轨,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恍然间,已经来到了五月份,温酒的声音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勉勉强强可以说些完整的长句子了。
但因太久未曾开口讲话,导致声音说出来特别嘶哑难听,因此温酒也不怎么爱开口。
除非必要,就尽量靠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晃眼间,来到了仲夏,温酒终于要结束自己的伴读生涯了。
而温酒的十八诞辰也接踵而至,对他而言,可谓是双喜临门。
当然,在这一天最高兴的莫过于江尘了。
生辰的前几日,就开始频繁前往丞相府帮忙张罗各项事宜,比庆祝自己的诞辰还要上心。
当天,温酒难得穿了一身显眼的湖蓝色云锻圆领锦袍。
兴许是体内的毒素被排出了一小部分的原因,温酒原本看上去总是呆呆木讷的眼神,如今变得炯炯有神,显得整个人神采飞扬。
丞相夫人作为皇上名义上的义妹,自家儿子生辰自是理当邀请当今圣上前来赴宴。
皇上念及昔日老丞相恩情,考虑到人多眼杂,于是只携带了盛宠多年的宸贵妃—孙将军的亲妹妹前来庆祝。
温夫人一大早就忙着前后张罗,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待到宾客即将抵达丞相府时,才忙中抽闲返回屋中认真梳妆打扮。
温酒一出门,就看见温夫人穿了一身端庄大气的宝石绿诰命夫人式样的官服。
温酒不禁疑惑,出声询问道:“娘,我看您前些日子里一直对那件杏色轻衫爱不释手,今日怎么没穿那件啊?”
“傻孩子,那是娘年轻时的旧衫,今日又逢如此重要的场合,怎么能穿旧衣呢?”温夫人摸了摸温酒的头,笑眯眯道,“况且娘都一大把年纪了,再穿那般娇嫩的颜色,恐将被人看了笑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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