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起了江清原的臭德行，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江清原确实没想啥好的，他就想把buff用褚钰身上，别人看不见他俩才好，某些时候。
江清原眨巴眨巴眼，遗憾：“哎呀，那明天再用好了。刚刚效果怎么样？有人注意我吗？”
系统没好气：“现在还有效呢，别说你了，你旁边的褚钰都被人忽视了。”
江清原和褚钰已经在点单台，可服务员跟瞎了似的，看不见他俩大活人，褚钰出声，服务员听见了，偏偏找不到人，和他俩旁边的人说话去了。
江清原：“……”
那么大一个男主光环，啪叽碎掉了？
平日里，褚钰挺帅气逼人，身姿挺拔，是随便扫一眼就能被看见的人，现在被忽视地彻底。
江清原失笑，褚钰注意到了，好奇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他笑什么。
褚钰的眼神认真，江清原突然想到一个事，心里一顿。
他问系统：“这个buff，我用了，别人会注意到我吗？不是，我，我的意思是说，同在这个buff范围里的人会注意到彼此吗？”
这个buff他是用在了自己身上，而褚钰又被他“波及”，别人注意不到他俩很正常，那他俩能彼此注意到吗？照这个buff的设定，应该是……
系统一顿，显然它也没想到这，它愣愣的：“啊……我查查。”
它一动不动，似乎神识飞了，两秒后，它整个统僵着，语气不可置信：“理论上来说，是注意不到彼此的……可是……”
那刚刚他在笑，然后褚钰看着他……
江清原转头定定地看着褚钰，突然醒悟，自己这不也没忽略对方吗？
两人对视，褚钰甚至歪了歪头，似乎在问怎么了，江清原心麻麻的，手麻脚麻，他问系统：“……是不是buff的问题，不是的话，我真的……”
他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像火山爆发？像奔涌的浪潮？或者只是煮沸了的水，咕噜咕噜，吹得盖子哐当作响，莫名心燥。
系统057恍惚：“我们是不会出错的，系统出品，必为精品。”
本来它是反对的，或者是有点难以接受的，但是吧，现在……它看了看江清原，又看了看褚钰，属实没想到这【百分百不被看见】buff有如此这般的用途。
江清原痴痴地笑出声，跟系统打岔：“我之前还觉得我白瞎了这buff，现在想想……真特么地妙啊！”
江清原笑，褚钰也跟着笑，然后他仍然很有礼貌，要跟服务员点单，江清原抓着他的手，阻止：“等旁边的人点完先吧，我们一起等，我想多等会儿。”
主要是去点也会被忽略，何必？站站聊聊多好。
江清原窥见那buff揭露的秘密，整个人的笑意掩都掩不住，他凑近了点，两人像是靠着取暖的大企鹅，褚钰也由着他。
系统看不下去了：“看你笑着那傻样。”
它又由衷地为江清原开心，它知道，很多时候江清原是不开心的，只是很多事很多人，他刻意不去想，就能骗自己忘记了。
可哪有那么容易，看见林美仪，会想起爸妈，看见韩乐嘉，会想起江柏丽，看见管家明猴子他们，会想起前世的兄弟哥们儿……
后来慢慢好了一下，事情太多，时间太少。
这世界太大，他看着天上的云，手里的笔，成堆的纸卷，渐渐把那些埋心里，直到想不起来。
所以，哪怕多一点点对江清原的好，系统都很开心，这变相地被检验了，系统还放心了。
系统好心情地飞到褚钰的胳膊上，叉腰：“好吧，这门清事我同意了。”
江清原有些好笑，手抓紧了，换来另一股力道，褚钰手掌温热，衣服掩盖下，是粘糊的较量。
系统好心情地帮忙解除了buff，店员瞬间看见褚钰了，热情地问：“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我们这里有……”
等买完，回了店里，江清原边吃边把褚钰给系统介绍了，他安安静静吃饭的外表下，是滔滔不绝地对某人的夸奖。
系统听得麻木：“……是是是。”
无声地介绍完，就进入下一个阶段，吃饱喝足，江清原拿着纸给褚钰擦了下嘴角，面对褚钰一时的怔愣，他wink一下，说话。
“只是想帮你擦一下嘴角。”
褚钰垂眸，眼底笑意荡开：“……嗯。”
然后江清原把自己的墩墩桶拿出来，拎着系统丢进去，给褚钰介绍：“这个我很喜欢，嗯，怎么说呢，我把它当我傻儿子养……”
057扒拉着墩墩桶，和褚钰大眼瞪小眼，虽然褚钰看不见它咯。
江清原给系统说了一堆好话，褚钰也见过不少给玩具取名字的，他知道江清原对这墩墩桶很喜欢，以为江清原给这墩墩桶赋予了“人性”。
他认真听着，时不时附和。手伸进口袋里，摸着自己的那个墩墩桶。
就这样，这场有点奇怪的介绍结束了，虽然双方没咋见面和交流，但就是过了一道坎儿。
至少对江清原来说，意义非凡。
第158章 平淡无波的日子里
日复一日，又是一月过去。
天越来越冷，每个人都臃肿而忙碌，不爱出去追追打打，球场上也少了往日的吵闹。门和窗都紧紧关着，逃避着妖风凛冽。
如非必要，厕所都不是很想去，那水淋到手上简直透心凉心飞扬，心抖抖瑟瑟地飞，手指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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