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娇贵的很,稍不注意磕磕碰碰了就容易留下痕迹。
宴陆笙这崽子装的无辜,始终还是嫩了点,刚才差点就露出身后的大尾巴。
也就是他白郁心大,才能把这么一个狼崽子当小白兔养在身边。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宴陆笙面无表情的敲打着手机,没有几分钟,就拿到了魏赫的资料。
他快速的翻阅完毕,露出一抹冷笑。
果然是以前的旧情人,白郁啊白郁,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哪怕我在身边,也无法满足你么。”
宴陆笙眯起眼轻声道。
白郁洗完澡出来,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陆沉?”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在阳台上发现了宴陆笙。
宴陆笙趴在一边,高高瘦瘦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单薄,白郁抿了抿嘴唇,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把话说的太重。
他走过去拍了拍宴陆笙的肩膀,男人的身体抖了抖,却没动。
白郁更无奈了,有时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家长在带着孩子,宴陆笙有许许多多使不完的孩子气。
“进去吧,外面风大,免得着凉。”
宴陆笙点了点头,慢悠悠的转过身,白郁一看不对劲儿,疑惑的说:“抬起头来。”
宴陆笙不大好意思,白皙透顶的皮肤从耳根红到脖子。
白郁嘶了口气,这孩子居然哭出来了。
他认识宴陆笙这么久,还从来没见他哭过。
白郁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好看到令人晕眩的脸蛋儿满是泪痕,左脸颊依旧鲜红的掌印叫人心疼不已。
白郁今晚上第三次叹气,他已经完全不生气了。
捏了把眉心,语气轻柔的哄道:“把眼泪擦干。”
宴陆笙反抱住白郁,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的全是白郁身上淡淡的皂角的味道,煞是好闻。
他面色淡然,语气却很是心碎:“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郁摸着他的脖子,有短短的发茬儿,舒舒服服的,让白郁有种再给某种大型动物撸肚皮的感觉。
“怎么会。”
宴陆笙抱紧白郁,赌气的书:“我没这样叫过你。”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可以这么亲热的对你。”
白郁迟疑了一瞬,他和魏赫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好隐瞒,只是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说。
况且宴陆笙爱撒娇,吃醋霸道,他怕说不清还得再惹来一阵麻烦。
白郁向来是最怕麻烦的人。
为了宴陆笙,他不知已经突破了多少自己坚持的所谓的底线。
白郁道:“过去的旧时罢了,称呼而已,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宴陆笙抬起头,脸上的泪痕未干,正对上白郁温柔懒散的眼神。
宴陆笙不曾波动的心脏动了动,他伪装的久了,好似真的就是个不懂事儿的莽撞青年,而白郁用自己的温柔和体贴包容着他。
宴陆笙下意识的往白郁的脖子上蹭了蹭,发梢惹得白郁发痒,他轻声笑道:“够了,真当自己是小孩子啊。”
“嗯。”宴陆笙无不得意的说:“我比你足足小了八岁。”
白郁故意冷下脸,他本就是冷艳美人,夜色里,银盘似的脸蛋儿更舔几分禁欲。
宴陆笙舔了舔嘴唇,趴在他耳边道:“阿郁,小郁,白老师?你这样真好看。”
白郁板起啦的面孔有些崩塌,他想自己八成是没救了。
这个年轻的男孩子霸道幼稚,不按常理出牌,和以往任何一个追求他,和他谈过的恋人都不一样。
他没法招架他。
白郁是个骄傲的人,心里就算明了也不会承认。
他顿了顿,终究是心软,“随你。”
宴陆笙立即甜甜的道:“白老师。”
他不依不饶:“你还没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白郁抽了抽眉心,宴陆笙的占有欲比他想的还要强悍许多。
真是愁人。
白郁瞥了宴陆笙一眼,见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道:“以前有过一段儿。”
宴陆笙别别扭扭的不说话。
如画的眉眼沉沉的,嫣红的嘴嘟起,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白郁成心吊着他,故意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宴陆笙沉不住气,别过脸道:“你们……做过吗?”
白郁秀致的眉毛挑了挑,内心发笑,小孩子原来始终在意这种事情。
他俯上去主动吻住了宴陆笙。不过……以前他从来都是在上面那个,要认真的说的话,宴陆笙是第一个碰他的人。
啧,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小孩子得意忘形。
一开始白郁还能主动几分,几乎转瞬宴陆笙便争夺到了主动权。
有一种人是天生的狩猎者,在厮杀和征服对手的时候他们具有天然的优势。
宴陆笙,则是狩猎者中的王者。
本来这只是一个清浅的,安抚的吻。白郁想着浅尝辄止。
宴陆笙反手搂住他的腰,反守为攻。
白郁被宴陆笙压在墙上,热烈而急切的回应着。
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白郁心存愧疚,对宴陆笙的小孩子脾性感到好笑又心疼。
哭笑不得之下,对宴陆笙就多了些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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