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夙不禁未表现出惊讶,还顺其自然地含吮住他的手指,连眼皮都没有掀起。
鹿溪只觉得有什么湿软的东西狎昵地舔了一下指尖,惊慌失措地想要收回手,腰间却猛地传来一股大力,将他扯了过去。
方才还病恹恹的青年此时龙精虎猛,横在腰间的手臂宛如精铁灌铸的,捏着他的腮帮子便吻了上来。
鹿溪的舌头都不像自己的了,被勾着卷来卷去,又吮又咬,不一会儿就变得麻木不堪。
糕点残余的甜味被渡到自己口腔中,青年浓郁的气息也将他尽数笼罩。
怎么这么甜呢……慕容夙想。
还很乖。
因为不会换气,憋得鼻尖都红了,一双猫眼盈着水波,却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只张着嘴想要吐气,却被他进入得更深。
若非时间地点都不对,他定会立刻将人幸了。
少年的腰细而窄,臀却极其圆润挺翘。
手掌一托,便握住浑圆的一捧嫩肉。
可想而知,吃起来也相当美味。
慕容夙不禁想,自己或许是年纪到了。因此对着个清秀可人的小哑奴都生出了如此疯狂的欲望。
鹿溪僵硬地挺着腰,却在青年肆意地揉搓下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连意识都快化为一潭春水。
恰在这时,一阵微风拂开了马车的窗帘,鹿溪余光瞥见驾马随侍在一旁的霍睢。
摄政王周身萦绕的戾气有如实质,令人不敢直视。
似乎是察觉到鹿溪在看他,乌沉沉的眸光瞧了过来。
鹿溪飞快地敛起了眼睫,羞得耳根都红了。
应……应是没看到吧?
他又发不出声音,马车里也未曾有太大的动静,霍睢方才那一瞥只是意外吧,他不可能看到!
话虽如此,鹿溪还是伸手推了推慕容夙,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咬自己的舌头。
之前还可以解释为故意气霍睢,让他吃醋。
现在马车里这么隐秘,又不需要做戏给外人看。
啧啧的水渍声与粗重的呼吸声在马车里显得尤为清晰。
慕容夙趁着吻少年的空档,将一支簪子插进了他的发髻间。
“朕赏你的,可别轻易丢了。”
鹿溪好不容易能松口气,立刻往后靠了靠,一双水眸控诉地盯着为非作歹之人。
他的唇经过方才的咬弄,变得愈发鲜红欲滴,甚至肿得都有些合不拢了。
明明是大逆不道的一个表情,却勾得慕容夙眸色一深,只觉得看似乖巧的小哑奴胆子还挺大。
居然敢蹬他!
鹿溪生气的时间不过须臾,便要拔下头上的发簪还给慕容夙。
青年却忽然伸手拦住了他的动作。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早晚要习惯的,溪儿,收下吧。”
待这支簪子中的密信传出去,小哑巴就是最大的功臣。
到时候他将养好了身体,也不必如现在这般光看着,而是可以身体力行地将自己的雨露浇灌给他。
慕容夙修长的指尖顺着少年的臂肘往下滑落,停在他小腹的位置,眸底掠过一丝不太明显的遗憾。
可惜了,男子并不能孕育。
否则他或许会允许这个小奴才为自己诞下一个孩子,不拘是皇子或公主都好。
鹿溪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是脊梁骨莫名其妙地爬上一缕寒意。
接着耳边便响起慕容夙淡淡的声音。
“你替朕纾解一下吧。”
马车外,神色肃穆的摄政王骤然攥紧马缰,小麦色的手背上隐隐蹦起几根青筋。
即使外面的空气有些冷峭,他依旧升起了几分燥意。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几幕旖旎的画面。
有小哑奴在金銮殿的龙椅上乌发披散的模样,也有他方才窥见的细瘦腰肢被桎梏红唇泪眸的可怜模样……
真是奇怪!
他明明没怎么关注那小哑奴,怎么印象这么深。
霍睢寻思着,待此厢事了,他也去秦楼楚馆中寻个伶人试试,或许只是被狗皇帝的动作激起了欲念……
毕竟常年在战场厮杀,他的欲念积攒了许多,却囿于血海深仇一直无心释放。
可想到那句「替朕纾解」的话,摄政王的薄唇却紧紧抿了起来,贯来肃杀的脸上能明显分辨出来几分不渝。
慕容夙不过是仗着权势逼迫而已,小哑奴的表情分明是不情愿,他既看到了,又怎能不插手。
说来,影一对那小家伙似乎有几分情意。
他不是苛责下属的人,待将来四海安定,他定是会放影一自由,也愿意成人之美,现在权且替影一护一护吧。
霍睢倏地抬手,冷厉的声音传了出去:“停——先在此安营扎寨歇息一会儿。”
鹿溪刚被慕容夙科普了「纾解」的意思,正闹得面红耳赤,耳边忽然传来摄政王的声音。
他立刻像是得了救星,给面前的人打了个手势,便手忙脚乱地想要下车。
慕容夙却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一把攥住了少年纤细的手腕。
“你要去做什么?”
鹿溪的眼睫颤得不成样子,宛如一只濒死的蝶,扭捏地咬住下唇,张了张嘴。
他想借口去如厕,但又说不出来话,慕容夙还看不懂他的手势。
就在僵持时,霍睢打马过来,命马夫撩起了帘帐,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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