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在每天晚上十点都要献舞,可又不仅仅是献舞这么简单,伶醉是唯一一个没带面具的人,他不仅仅是花魁更是沈既白的暗网。
“你来砸场子的是吧!”伶醉冷笑了一声,抬起手挥了下,“小朋友,太猖狂了可是会被教训的。”
从来没有人敢砸狞无的场子,把他的脸踩在脚下,甚至说出让white陪他一夜的话。
这已经不仅仅猖狂这么简单了,这是明晃晃在打他们所有人的脸。
“伶醉,你最近越来越冲动了。”沈既白脸上的笑意散的干净,面具下的凤眸散着冰封般的冷意盯着祁念,对着伶醉说话,视线却从头到尾没有移开过,“我们应该尊重客人的所有决定,既然这位先生玩开心了就送客吧。”
送客即是在赶人。
祁念轻笑了一声,潋滟的桃花眼慵懒的扫了沈既白一眼,随即干净利落的转身,白色的鞋子踩在艳红的玫瑰上,有香甜的汁液溢出,正中心的白玫瑰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被踩在脚底的时候与红色的汁液混染,变得赃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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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糊糊看着已经换好了白天出门时衣服的祁念,“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我没看懂你的操作,你不是要勾引陆擎吗?”
“我为什么要勾引他?”
“任务啊!任务!把陆擎的一颗心放在手里反复的揉捏搓磨,那第一步不是要得到他的心吗?”
祁念嗤笑了一声,“一段时间没带你你怎么越来越蠢了。”
“录音了,发回总部投诉你,你积分没了!”
祁念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歪在车门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在识海丢了句,“等到时机成熟你就知道了。”
然后把沙糊糊踢下线,歪在车上小憩。
夏季的夜晚风都带着热,酒吧内的人带着冷气都平息不了的躁。
沈既白翻动着桌子上的档案册,第一页的照片上是一张乖巧漂亮的脸。
“我说你不是和陆擎做着生意,查人家未婚夫不太好吧。”
伶醉坐在沙发上,眉头还紧拧着,闻言看向说话的青年,“周未,你什么意思?查谁?”
周末刚从外面回来热的一身汗,站在冷风口里扇着风,“你问white,他不知道哪根经搭错了,陆氏的项目不负责跑去查这小少爷去了,我说你不是看上陆擎要去整一下祁家的这小孩儿吧,不对啊看上陆擎不应该把项目推给别人啊,惊!你看上这小孩儿了?”
沈既白掀起眼皮,“他比你大。”
“是吗?我看他照片好小。”周未凉快的差不多了走到桌子旁扫了眼档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还真是,这小少爷跟你同一天生日,巧的勒。”
确实很巧,沈既白支着下巴一页页的翻着档案,肩膀处的伤口随着动作有丝丝缕缕的痛意传来,却压不住嘴角的那抹笑。
真巧啊,美好的巧合总是会让人心情愉悦。
伶醉本来就憋着一口气,看到沈既白身边最近似乎多了很多人,心间的火就更旺了,“你最近怎么回事儿,刚才那个人你随随便便就让他走了。”
“不然呢?留他一只手,还是一条命?”沈既白合上档案,凤眸微掀,无关,深峻,神色宁和淡漠,“狞无里面可以交易,但不能有血腥,是你的心开始浮躁了,阿醉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吧。”
伶醉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你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只是今天这件事儿出了,狞无你已经不能呆了,回去休息一段时间我会在沈氏给你留好位置。”
伶醉闻言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人也略微冷静了点儿。
他虽然不想接受但也知道沈既白说的是对的,一个失败的花魁即便胜者让了位置了外,别人的眼睛里也不一样了。
现在离开,还能留点儿脸。
“那狞无……”
“我自有办法。”
花魁是狞无的一个小招牌,的确不能缺。
已经快十二点了,沈既白有些乏,打了声招呼就从特殊通道离开了。
深夜十二点,京城最豪华的别墅区,沈既白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吊灯,手抚上胸口的链条处,随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张沁着甜香的名片,上面是一串烫金的号码。
“无漾……”
清浅的呢喃在房间内响起,随着这两个字吐出沈既白只觉得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跟他见到无漾从酒吧楼上走下来时的感觉在此刻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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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豪门假少爷的虐渣剧本
清晨,祁家大宅内。
祁念坐在床上,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的耷拉在额头,墨绿色的真丝睡衣下露出一截玉白的颈。
沙糊糊‘哦豁’了一声,“你终于醒了,陆擎都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了。”
“那再睡会儿。”
沙糊糊看着蒙上被子说睡就睡的宿主,表情有些复杂,荒了大谬了简直。
“真睡啊。”
“真睡。”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在酒吧染了酒气,祁念昨晚睡的很不安稳,无数的梦境纠缠而来,比熬夜还累,他乏的厉害。
所幸回笼觉睡的舒服了些,等祁念再起床的时候就精神了许多,眉眼间的颓靡也散的七七八八。
“早起傻一天,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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