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
1805已经看淡。
景邵冷笑一声,抓着周棠凌乱的青丝强迫他抬头,“朕真想撕烂你这张嘴。”
周棠反射性去挣扎,没成想一寸也无法挣开。
1805:“主人别白费力气了,现在的你一个宫娥都打得过你,还是捏紧你的权势傍身吧。”
周棠疼的眼角浸泪,闻言眸子含着戾笑,眸色闪过逗引,用轻佻稳着自己的慌张:“皇上,您想对臣干什么?”
谁料景邵并不回答周棠的话,眉头拧起,指腹用力揉捏他的嘴唇,双膝插进周棠的双腿,牢牢契合不容反抗,俯身一寸一寸闻嗅他身上的味道。
从脸颊到脖颈,又流连到胸前,似乎在犹豫什么,让周棠全身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
思虑几秒又像是想起什么,景邵转头呵斥身后的暗卫退下,复不给周棠一点机会,扭头笑得阴森,漆黑的眸子幽深的如凝聚着杀意,“朕想如何需要给你解释吗?”
眼看暗卫走的极快,还把门带上,周棠眼底的希冀凝固在脸上,看向面前的疯犬,嘲讽的扯了扯唇角,“臣倒是不知道皇上还有断袖之癖,莫不是禁欲久了,想尝尝床第之欢?”
“身为堂堂皇帝,这种心思真是...荒唐又令人可笑。”
1805捂脸不忍直视:“主人慎言啊,别说了。”
“床第之欢?”景邵喃喃,骨节分明的大掌青筋虬结,捂住了他的嘴巴,已经被周棠激的胸腔满是怒火,脸色瞬间阴云密布。
作者有话说:
1805:别说了,再说就要出事了。
周棠勾唇一笑:谢谢,我就是要出事。
王子:全垒打了全垒打了。
第230章 九千岁被迫拉上龙榻
他的心中不太痛快,双手改为狠狠压住周棠双肩,俊美的五官露出讽笑,一字一句道:“谢殃,是啊,朕想折磨你,让你与朕一起痛不欲生。”
他的音色同样冷漠却透着即将苏醒的情韵。
朕恨不得折磨你一辈子,让你再也无法狂妄出口。
垂眸遮掩住眼底的幽幽黑芒,景邵埋头咬上了周棠的唇,不容他有一点忤逆之举。
身体与对方纠缠在一起,就连龙袍都从他的肩头滑落。
那是扼住呼吸的侵略性的吻,是席卷一切的强势,手掌也忍不住探进对方的衫衣内,寸寸接近,逼得周棠丢盔弃甲。
“呵...狗皇帝,滚,疯狗,快滚!”
津水从嘴角落下被景邵尽数拭去,无数眼泪泅湿了桌案上的宣纸。
明明是被人欺负,却还是这样盛气凌人,景邵吻掉多余的泪水,只觉得谢殃这人还真是会挑人怒火,作死的很。
“朕是疯狗?”景邵沉下脸,贴近他音色低哑狠戾:“那谢殃你是什么?告诉朕,现在的你是什么!嗯?”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但透过那双狎昵的眼神中,周棠知道他会说什么来侮辱自己。
还真有点可爱。
周棠在内心笑,不过表面样子还得装装。
“臣是疯狗的主子,景邵,滚开!”
周棠唇齿含着血液,笑着睨了他一眼,抬脚想要踹他一脚,却被对方狠狠压制。
那一瞥里饱含的无限戾意与风情都被隐匿。
男人怀里的人墨发凌乱,唇红的奇艳,皎白的小脸睫毛微颤,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黏在了脖子上。
“朕还想问,你身上怎么这么香。”景邵眼底情不自禁透出贪婪,狠狠咬了一口周棠的耳朵,鲜血直流。
“朕真想把你杀死在这里,朕真的很想...”把你解决了。
这里,是龙寝还是桌案边?
骤然爽朗笑出声,周棠疼的喘了口气,眉宇溢着无限不屑,“就凭你,二十几年都未开荤的——”
“朕不想听你讲话。”
景邵解掉腰带缠住了周棠的手腕,遮住了他的双眼。
大掌下探,好闻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脖颈间,嘴唇堵住了对方的唇瓣。
周棠挑衅的话一滞,喉间溢出的冷笑变得支离破碎。
“咬我干什么,你真是有病!”
周棠样貌本就长的比女人还美,现下唇瓣被人好好疼爱过,平时萦绕在眉宇间的阴鸷与卑鄙通通变成了现在的浓厚春意,好像被水洗干净过,盛开到极致。
现在让他用这副模样走出去逛一圈,谁还能想到这是那阴森又令人厌恶的九千岁。
怕不是会引来一圈狂蜂浪蝶想趁着他虚弱时占有,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朕觉得你比南昌馆里的那些货物还勾人,莫不是偷偷学过,故意在朕眼前晃荡?”
男人语气里的恶劣浓郁,就像是与谢殃口舌一战终于扳回一城,羞辱之词张口就来。
“呵,我看倒是你更像那些以色侍人的东西。”周棠反驳。
景邵将他绑起来后不知为何抱着走向龙榻,行至间周棠看不见东西,只能感知抱着自己的男人胸膛炽热,好似接下来有一场灾难。
1805大叫一声:“哎呀,紧急避险!主人我给你隐瞒住了嗷,景邵发现不了你的小兄弟的。”
周棠:“......”
景邵用手指就轻描淡写褪去了周棠的衣衫,神色是肉眼可见的兴奋。
周棠又想抬脚踹一脚,脚腕却被对方狠狠攥住。
1805无奈:“你看,翻车了吧,叫你不要再挑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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