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
倒也不必比他还像个反派。
不过裴颂最终也没答应去当那什劳子的君后。
在深宫里窝着有什么意思。
裴颂还是对自己亲手去获得权势钱财比较有兴趣。
以前所在的世界中,他作为反派必定要跟主角竞争同一样事,出于主角光环,他每次必定落败。
输多了,裴颂也就懒得争了。
但这次这个世界不一样,且不说贺闻识根本不会跟他争,两人的领域一个在朝堂一个在商业,根本就重合不到一起去。
裴颂可以放开手在自己的领域里争第一。
不过去京城确实是可以去的,刚好裴颂也打算把生意扩到京城那边去。
于是五日后,他跟着贺闻识一起回了京城。
在走的那天,李知府看见他站在贺闻识身侧,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回来后越想越惶恐。
就这么惊慌了没多久,他就收到了弹劾,有人揭发他放任自己的儿子欺压百姓,还官商勾结,贪污受贿,弹劾的奏本直接递到了御前。
李知府的乌纱帽很快就被革去。
……
几年时光,裴颂一直在忙活生意上的事,中间贺闻识有想用自己的权势帮他一把,不过都被裴颂拒绝了。
裴颂甚至没让他公开两人的关系,以防有人想献媚而给他开后门。
虽然面上不显,但他本来就是极为争强好胜的性格,这几年,看着自己名下的产业开遍大邑南北,一种由内而外的愉悦从裴颂心里升起来,舒服的他整个毛孔似乎都微微张开。
果然,当第一就是很爽。
—
不过当第一爽是爽了,但带来的弊端也有些,最大的弊端就是裴颂要处理的事务很多,还要时常外出,有时一走就是半个多月不见人影。
这就导致深宫里的某个人心里就犹为不爽。
每次裴颂回来,都要被他拉进怀里,然后一通乱蹭。
给人蹭上自己的气味后,就开始在他脖颈上轻轻地啃咬,发泄自己独守空房的委屈和郁闷。
外人看起来威严冷漠的新帝背地里其实想着法在思考怎么能让自己的坤泽多留段时间。
时间久了,贺闻识也发现裴颂最好说话的时候是在他神志不太清醒的时候。
虽然面上还保持着冷冷淡淡的,但这个时候无论他说什么,裴颂都会迷迷糊糊地应下。
而他又犹为守承诺,事后就算清醒了,再不乐意也不会赖账。
“下个月可以不走吗?”趁着裴颂意乱情迷的时候,贺闻识忽然停下来,他用鼻尖轻轻地拱裴颂,一边轻轻浅浅地啄吻他,一边声音放低地哄着喊着,“裴颂,裴颂,裴颂,你陪陪我好不好,裴颂……”
每一次啄吻落下,就会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裴颂蜷缩下闷哼一声,冷白的皮肤上全泛起了点点的粉红,他用手肘挡住脸,神志不清地应下:“……嗯。”
“那下半年呢,也可以一直不走吗?”贺闻识试图得寸进尺。
裴颂从失神的状态清醒过来,冷静打断他:“这不可以。”
半年太久了。
贺闻识:“……”
烦。
……
不过到贺闻识二十七岁那年,裴颂还是停了手里的所有事,专门回皇宫陪了他一年。
被那宠妃灌了次毒药,又被那些村子里的人喂了六年控制的药,他大脑时常还有些不清明,前些年还好,只是偶尔夜间会被噩梦惊醒,但到了二十七岁这一年变得严重了起来,时常会觉得头痛欲裂,有时还识不清人,嘴里喃喃着些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混乱话语。
太医看过后也没什么法子,只说要慢慢等毒性全排出去。
不过所幸有裴颂陪着,每每发病不过一瞬,在看见裴颂后,眼神就会慢慢变得清明起来。
“裴颂。”
他额头抵在裴颂肩窝里,搂裴颂的腰手很紧,声音有些低哑。
裴颂应了声,慢慢地拍着他后背安抚。
过了不知多久,贺闻识才起伏的呼吸才平静下来。
联想起原文的剧情,在他平静后,裴颂捧起他的脸,轻皱下眉,询问。
“贺闻识,你看见了什么?”
原来的结局中,贺闻识是忽然出现幻觉,说自己看见了某个人,才直直奔向面前悬崖,坠崖而亡。
被他问起,贺闻识顿了顿,才开口。
“我不知道。”他思索着说,“好像是一个人影。”
迷离混乱的幻觉中,他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一道人影。
晨钟暮鼓,四季轮转,他扎了根一般死死跪在一处山脚下,仰头,紧抿起唇固执的向高山上看去。
但等了许久,每次得到的回复却始终只有冰冷的一句:“不见。”
不见。
不见。
就是不见!
……
听他说完后,裴颂沉默一瞬,才揉揉他头发:“别想了,睡吧。”
贺闻识嗯了声,又亲了亲他侧颈,这才闭上眼睡去。
等原结局那个死亡节点一过,贺闻识的病状就突然好了起来,裴颂摸摸他,心下稍安。
在把自家生意发展到最大,满足了当第一的愉悦心理后,快四十岁的时候,裴颂把生意全部交给申玉,退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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