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我母单……”
“加一。”
病房外的人看不到的是,被说教的阮世礼没有一点恼怒,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炯炯有神地在自己身前碎碎念的人,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骨节分明的手揩去简纾脸颊上的泪痕,红唇亲启,“说完了?”
“你说的我都答应,顺道成为一下你崇拜的那个首相大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同样你也要留在我身边。”
“你只要在,这个承诺就永久成立。”
“我只会比书上那个人更好。”
微垂的黑色长睫之下,那双朦胧的双眼熠熠生辉毫无畏惧,与生俱来的贵傲足以让看到他的所有人臣服。
“所以,现在能干点正事了吗?”
上一秒还温柔抚摸的手用力插入如丝绸般的黑色长发,轻轻一扯,身前的人被迫抬头仰视,将整张脸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潮湿的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双唇,含苞待放的花朵。
绝世的美人微微低头,便将一切都收入囊中。
*
国际酒店,会议厅。
“谁说今年阮昆丁不来可以向A国大捞一笔的?他这儿子比老子做事TM还要绝!A国和G国对里斯库岛的问题早就达成共识了,他现在想要回去?!说什么屁话!”
“老中啊,是你先想要人家的岛的,他才提那旧事,再说……”
在被称为“老中”的G国代表的怒视之下,默默想为17岁少年辩解一句的某小国代表默默闭上嘴。
“不过倒是没想到,之前阮昆丁从来没有带儿子上过任何政治场合,还以为这个儿子有多么见不得人,现在看来倒是在藏珠啊。”
“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我外甥在A国索尔公学读的书,和那小孩是同学,应当不是这样一个人。”
“我也觉得有问题,你们看他那个样子,光天化日之下搂着个男孩,当法律都是不存在的吗?!什么样子!”
“对我意见这么多?提议环节怎么都哑巴?”
众人谈话中的少年正单手插兜站在会议室门口,右手揽着同样出现在谈话中的“男孩”。
简纾现在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了。
出院后,阮世礼就开始参加大陆会议的日常活动,简纾这才理解他所谓的“你说的我都答应”是什么意思。
形象点说,以前的阮世礼除了自带的收不住的贵气,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成绩垫底不说,索尔任何有点政|治价值的活动也是从来不参加,但,现在他就像是开屏的孔雀似的。
开会时一张嘴就能不打草稿地讲两个小时,重点是还没有一句废话!坐在后面和一众秘书一起做记录的简纾觉得自己的手都要废掉了。
反正一旦有给他发挥的环节一点不漏,而且显然是以吊打众代表为目的去的,不留一点情面。
简纾一个三十二岁的历史教授有时候都会羞愧得不行,因为自己对很多问题的看法和17岁的阮世礼一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班门弄斧,更不要说长桌上某些一头白发,被他呛得脸色发红的长者。
阮世礼完全就是一副“老子就是牛逼,你来打我啊”的架势。
对此他在深夜抱着简纾亲亲时的回答时,“他们请我来的,当然是我想怎么做怎么做。”
总之,主打“自作自受,与我无关”。
坐在最高处中心位置的大陆联合主席清了清嗓子,“既然都到全了,我们就开始吧。”
“今天主要是解决最近一个突发的恶劣事件,前天,索尔当地的黑象党向我们提出紧急起诉,他们声称自己的党主席和副主席被两个少年所杀。”
“一个凶手是南郅阮家的少公子,一个据说是有着黑色长发的少年。”
会议室内所有人即刻将目光射到阮世礼和简纾身上。
偌大的房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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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床上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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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他!”几个身着黑象党统一制服的高壮男人猛地从左侧坐席上站起,其中最壮的一个甚至青筋暴起,一双大眼几乎要中眼眶中掉出来,恶狠狠地朝着阮世礼喘气。
听众席里黑象党的人也纷纷站起,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安静安静!”
坐在正中心最高位的大陆联合主席拍了拍桌子,大喊。
简纾觉得这事儿莫名其妙,首先,黑象党作为一个地方政党完全没有被国际联合会认定,哪里有什么党主席?副主席?顶多就是黑老大头子,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人哪儿来的脑子和胆子把自己抬高一节?
再次,他们这种杀人放火的组织不应该避政府组织避得远远的吗?不怕立刻被抓起来?现在一脸委屈地坐在起诉审庭里是算怎么回事?
这个地方已经乱到这种程度了吗?
简纾把脑子里读过的上万本书一本本捞出来回想,但都没有找到有关的社会背景记录,就连虚构小说都没有影射这段历史的。
估计,世界大战落败后,萨基归A国,曾经当地的文化早就在战争时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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