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晚看着沾满颜料的芭蕾舞裙,懊恼又无奈道:“只能去看看化妆间里有没有其他的可以替代的裙子了。”
只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挑到合适的演出服。
短发女生急得都要哭出来了:“怎么办啊!还有十分钟就要登台了!”
齐晚晚一咬牙,拿起被染脏了的裙子:“算了,穿这个吧。”
短发女生面色发白:“被染成这样,一会儿上台被大家看到……”
一直没有说话的盛木言,盯着齐晚晚手里的裙子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有办法。”
短发女生闻言,转头惊道:“你有办法?!什么办法?现在再出去借可来不及了!”
“放心,来得及。”
盛木言说完,便走了出去。
短发女生看着齐晚晚,皱眉道:“他可不会真的去借了吧……”
不一会儿,盛木言又回来了,手里还多出了一盆清水。
他走到齐晚晚身边,二话没说将裙子扔进了盆子里。
齐晚晚一怔:“盛木言你……”
“你干什么啊,裙子都湿了——”只是短发女生的话还没说完,便看着水里的裙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晚晚,你看!”
齐晚晚吃惊地看着被泡在清水里的裙子,只见原本被沾着裙子上的颜料,竟慢慢褪了下来!
不一会儿,盆子里的清水就变成了浅浅的玫红色,裙子又恢复了先前的洁白。
“这不是颜料,是火龙果汁,只要用清水泡一会儿,颜色就会掉了。”盛木言将裙子捞出来使劲拧了拧水渍,递到了齐晚晚的面前,“拿吹风机吹一下,很快就干了。”
齐晚晚表情错愕了一瞬,立刻将裙子接了过来。
短发女生找了两个吹风机,不一会儿,裙子便恢复如初:“还有些湿,不过应该勉强可以穿。”
齐晚晚看着洁白如新的裙子,松了口气,抬头深深看了盛木言一眼:“今日的事,多谢了。”
“齐小姐不必客气。”盛木言笑了笑,刚才盛允轩挨的那一巴掌,他可是看得很爽呢。
而且,关于齐家……
盛木言眸中冷光一闪,到时候,他可是还有一场好戏等着要看呢。
*
盛木言的诗朗诵,恰好排在齐晚晚的节目之后。
等到他上台时,竟在台下第一排正中间,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
浅灰色的条纹西装,熟悉的银边眼镜,嘴角一贯淡然的笑。
即便是在人头攒动的剧场观众席,依旧能够让人一眼便注意到。
感受到对方投过来的视线,盛木言站在诗朗诵的同学之中,趁着舞台上灯光暗下,悄悄从台本上方,朝着任擎川抛了个媚眼。
这风流浮滑的表情,让他做出来,非但没有半分的轻浮,反而更增了几分别样的可爱。
坐在最前排的任擎川,将他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镜片后,那双从容不迫的眼眸间,似乎有一闪而逝的笑意。
灯光骤然亮起,映照着站在舞台中央的青年。
黑色西装,搭配上刻意拢起的碎发,饱满的额头下,墨玉般地双眸中带着飞扬的神采。仿佛青涩稚嫩的少年,在一瞬间长成了有棱角的模样。
他浅浅垂着眼,清澈的声线,一字一句诵读着台本上的诗句。
那双平日里满是肆意的眼睛,此刻骤然认真起来,全神贯注的表情,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
校庆结束后,盛木言便先一步来到了停车场,凭着记忆找到了某辆熟悉的车。
他斜斜靠在对方的车门上,抱着双臂,这一身不羁的姿态,仿佛与刚才舞台上的标志青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不一会儿,那人果然出现在了楼梯口。
“任先生,”盛木言见到来人立刻直起身,端起了恰到好处的微笑,抬头注视着渐渐靠近的任擎川,“这么巧啊。”
任擎川从台阶缓缓走下来,那一双包裹在西裤中的长腿,随着步伐,隐约透出饱满匀称的肌肉线条轮廓:“盛少,又遇到了。”
第十七章 我那愚蠢的杀马特弟弟
任擎川走到他面前停下,眉眼一如既往地柔和亲切:“老爷子是山省大学的荣誉校长,受邀参加校庆。只是最近感染风寒不便出门,我便代为出席。”
原来是任家老爷子……
“是这样啊,”盛木言眼神一闪,忽然面露狡黠,“节目好看吗?”
任擎川语气真诚地赞道:“盛少的诗朗诵,很不错。”
“是嘛,”盛木言弯眉浅笑,语气带了试探,“齐家大小姐的芭蕾舞,跳得也不错。”
闻言,任擎川面上笑意未变:“山省大学精心筹备的节目,自然都是好的。”
刺探失败,答得滴水不漏。
“对了,”像忽然记起什么一般,盛木言眸中带上了几分感激,“多谢那天任先生送我回家。”
任擎川语气温和道:“举手之劳,盛少不必客气。”
“下个月,在省有一场张岩先生的音乐会,”盛木言从口袋中掏出两张音乐会的门票,清澈的双眸异常明亮,“不知道任先生您……有没有兴趣?”
任擎川看了一眼捏着门票手指,指形修长,指甲末端修剪得圆润整齐,被大红色门票一趁,更显白嫩。
将视线移回盛木言的脸上,任擎川面露惋惜道:“实在是抱歉,我对音乐一窍不通,就不浪费盛少好不容易得来的门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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