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厌难受得想哭,明明他已经自己在做了,为什么还是不够。
这一连串下来,只让他觉得更加地难受而已,理智在这期间更是被消磨殆尽。
因为之前他跟刑禹钺都不缺亲密,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就属于婚后的易感期,比起婚前omega每个月固定一次的易感期,婚后被标记的omega身体就时时刻刻地处于易孕的状态,并不会说像是婚前,只有易感期才会怀孕的情况。
而婚后的易感期,只有长久不与自己的伴侣亲密才会出现,时间大多数为两到三个月。
任厌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经历过易感期,所以此时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甚至也想不到去用抑制剂这种事情。
alpha在这期间,会变成对除了自己伴侣外的人都提不起任何一丝兴趣,omega的话则是会进入到非常猛烈的易感期。
任厌此时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想刑禹钺想得要死。
理智崩断的那一刻,任厌眼神变得迷蒙,身心都渴望着隔壁房间的男人。
然后他起身出来门,再次来到刑禹钺房门外时,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同样一直没睡的刑禹钺目光投射过来,看着任厌那狼狈的样子,瞳孔紧缩。
“任厌?”
任厌全身上下此时只剩下扣子被他扯断的睡衣。
听到刑禹钺的声音,任厌眼神里恢复了一点理智,然后又再次陷入了情朝之中。
他快步走到床边,扑倒了刑禹钺身上,然后把人死死搂着,并说。
“抱我刑禹钺,我答应你,你说的我都答应,我身体只要你,心里你只有你,你抱我好不好??”
刑禹钺整个人都被任厌的薄荷樱桃的甜味给笼罩住,原本就渴望任厌的他,脑海里什么都不剩,只有着眼前的人影。
翻身直接把任厌给压在了床上。
“你说的任厌,从今以后你身心都只能是我的!”
“是你的、都是你的啊。”
……
早晨,一夜没睡的刑禹钺就这么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人,神色满足又复杂,昨天晚上的情况直到后半夜他才逐渐醒过神来。
想起任厌答应自己的那些话,他现在甚至都不确定任厌等下醒来还认不认账。
但不管任厌认不认帐,刑禹钺都不打算让任厌否认。
压抑了这么久,再次让他品尝到任厌的味道,刑禹钺觉得,他不可能再次忍受下来,所以不管任厌怎么想,昨晚既然已经答应了他,那天就不可能再放手了。
所以他那么想把任厌抓着身边是因为什么呢?是喜欢?他喜欢上任厌了?
这个念头出现在刑禹钺心里,但就连刑禹钺自己也弄不明白,他不相信爱,也不想爱上一个人,但他就想要任厌。
想要任厌这个人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只属于他。
心里升起乱七八糟的念头时,刑禹钺把脑袋埋进了任厌的颈窝,把人搂得更紧的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属于任厌的香甜味道。
刑禹钺的举动引出任厌的低吟声,然后就见任厌眼睫轻颤,在没睁开眼之前,任厌就下意识的拥抱住自己跟前的人,然后低低的说。
“别闹了,腰好酸啊。”
任厌的这难得听到撒娇声让刑禹钺眸色更暗,张嘴就咬了任厌一口。
任厌闷哼了声,但却并没有把人推开,反而是拥抱得更紧。
被子一动,两人再次痴缠在一起。
……
等任厌再次睁开眼,思绪渐渐回笼时,他感觉到自己正被人抱着怀里,然后整个人跟着晃晃悠悠的。
“醒了?”
眼前不算刺目的光线让任厌下意识地把自己又窝进来旁边人的胸膛里。
任厌的举动在刑禹钺眼里可爱得让他想日,忍不住地低头亲吻了下任厌的发梢,同时闷笑出声。
感觉到自己耳边胸膛的震动,任厌抬起手轻轻扯开眼前的薄被,抬眸看了眼头顶上的下巴,动作比思绪先行地在那下巴上咬了口。
昨晚的失控清醒过来的任厌也都全部回想起来了,想到自己失控的去求人,任厌脸色就阵青阵白,听到耳边刑禹钺的笑声后让他忍不住的咬了眼前人一口。
这倒是直接让笑声给止住了。
事情既然是他自己做的,任厌自然不会否认,甚至连昨晚答应了刑禹钺多少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从来不知道他会这么渴望一个人,连忍耐都忍耐不了。
不过也确实是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就是了。
任厌的手指在刑禹钺的下巴上摩挲着问。
“昨晚——”
“我询问了医生,说是我们太久没亲密了,触发了易感期。”
任厌脸上露出来了然的神情,心想,原来这就是omega易感期的状态?确实可怕,几乎吞噬了他所有理智,但比起寻常时候,易感期里亲热,却要比平常更舒服更刺激。
在任厌沉默时,刑禹钺中指指节抵着任厌的下颌让他抬起头。
“昨晚你答应过我的所有事情,你不会想说你忘了吧?”
任厌视线对上了刑禹钺的眸子,看着他浅棕色的眸子里仿佛波谲云诡的翻涌着不能言明的心绪,任厌想到自己昨晚心甘情愿的妥协。
虽然确实有因为身体的缘故,但对于刑禹钺的要求他竟也没觉得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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