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稳住了心神,刑禹钺惊疑不定咬牙切齿的开口。
“这就是你的条件?让许尽渊跟任岚笙不能结婚??”
任厌再次把自己倚进沙发背,然后懒懒地说:“有必要那么惊讶吗?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就能办到了吧?洒洒水的事。”
“我是很轻易就能给你办到,所以这就是你的条件?你到现在心里都还住着他??”
“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这交易你就说你接受不接受吧。”
刑禹钺的质问任厌原来倒是想解释一番,但突然他想到,他跟刑禹钺之间直接立着一个人,似乎更利于他们之间只保持床伴的关系,这么一想,任厌索性就不解释了。
任厌的话结束后,整个客厅都安静了起来,除了呼吸声外,似乎一切声音都停止了。
陷在沙发里,任厌双手纠缠把玩着手里的红绳和可乐瓶子,目光淡淡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他不担心刑禹钺不答应。
这不过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条件而已,比起能够让自己双腿恢复的条件,这根本不算什么。
刑禹钺此时心中积蓄的怒火连他自己都快压抑不住,而这火焰里面不知道的怒火多一点还是妒火多一点,这个交易内容让他意识到,为什么任厌一直强调只跟他做床伴、炮友,因为任厌心里由始至终就牢牢的住着一个人。
这个人即使从前伤害他,抛弃他,却始终在任厌心底狠狠地扎着根。
这样的任厌让刑禹钺想到了臧望,想到了上辈子臧望也是一面跟自己在一起,一面心里藏着别人,甚至到最后为了那个心里的人,对自己下杀手。
回忆到这些,刑禹钺双目变得赤红一片,眼前的任厌也似乎跟臧望重叠起来。
不允许,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两辈子,两个跟他发生关系的人,心里却都藏着别人?明明人都是他的,为什么心不能也是他的???
刑禹钺眸色变得赤红,整个人周身也开始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
原本懒懒的倚在沙发上,等着刑禹钺答应的任厌突然汗毛倒竖起来,他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刑禹钺。
下一刻,无数的火焰朝着任厌笼罩了过来,包裹着他和整个沙发,只留着上空没有被火焰包裹。
“刑禹钺!你做什么?!”
刑禹钺面色阴沉,整个人踏入火中的来到任厌所坐的沙发面前,只见手指撩动旁边的火墙,分出一丝火焰操纵在他手中。
下一刻,这一丝火焰直接被他飘到了任厌身上,那火焰就像有着灵性一样,沿着体表游动看起来格外危险。
任厌心中一紧,然后他就看到火焰并没有伤他,却在他身上燃烧着。
“哪也别想去任厌,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要你只看着我,心里也只能想着我。”
刑禹钺说着话,人也欺身来到了任厌跟前,他把任厌困在自己跟沙发之间,在他们周围至少有着半米厚的火墙存在着。
看着刑禹钺近在咫尺阴翳危险的的脸,任厌意识到刑禹钺的不对劲。
“刑禹钺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你不同意?”
“你威胁我?”
刑禹钺伸手攫住任厌的下颌,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说。
“我会做到你同意为止,我要让你身体和心里,都只能想着我。”
话落,刑禹钺狠狠地吻上了任厌的嘴唇,强势且霸道,不容许眼前的人任何的一丝拒绝。
汹涌的信息素疯狂的把任厌包围着,极力地刺激着任厌,力图把任厌拖拽进深渊。
对于刑禹钺此时近乎狂暴的信息素,任厌脑子里嗡嗡作响。
但脑海里最后的一丝清明让任厌稳住了自己,他是喜欢跟刑禹钺玩,也喜欢让自己沉浸在其中,但他不乐意被逼迫。
任厌紧咬了下来,然后手中技巧灵活地挣脱了刑禹钺的钳制,并狠狠的踹了刑禹钺一脚,把人蹬离了自己。
随后任厌一翻身,直接落到沙发后背,此时他距离身后火墙不过几公分,后背的皮肤已经感觉到了炙热的温度,那是刑禹钺没有帮他散热的缘故。
对于任厌的身手,刑禹钺并不吃惊,不是早就知道他也不会用一米的火墙来包围他们,有着这将近一米厚的火墙在,刑禹钺才多少能够安心,但同时他也害怕任厌不管不顾的往外冲。
“任厌,过来,你出不去的。”
“过来?过来做什么?让你干吗?”
任厌嗤笑了声,看着刑禹钺的眼神也彻底的冷了下来。
“我是喜欢跟你做,但我不喜欢被你强迫着做,除非我愿意跟你玩情趣,不然谁他妈也别想强迫我。”
刑禹钺看着任厌认真的脸色,他自己也是脸色铁青,心中两辈子的憋屈近乎把他脑海里所有的理智都给燃尽了。
“任厌,我再说一次,过来,否则我让人直接弄死许尽渊你信不信?”
“那你信不信你这辈子只能靠着异能站起来?”
任厌攥着的手一松,那个一直在他手里的精巧可乐罐子顺着红绳坠了下来。
刑禹钺看着那可乐瓶子呼吸一滞。
他眸中的火焰更甚了,是倒映着火墙也映射着他的内心。
刑禹钺怒到极点,他现在心里已经恨不得将许尽渊碎尸万段了,他跟任厌在一起这么久,从来不知道许尽渊竟然在任厌的心里有着这么重的地位,任厌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对许尽渊这么死心塌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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