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永福有些犹豫地问：“宋前辈，我们不走吗？”
杀了这么多灵王，一会儿有人看见了，以后肯定会麻烦不断。
宋烬淡淡地道：“没事，他们不会知道的。”
万永福以为他会让七星傀儡在外头挡着不让人进来，结果没多久，就有几个人进来了。
季寒渊和曲宁易了容，又已经是灵宗，万永福没认出他们来，就下意识地看向宋烬。
宋烬看向来人，脸色平静地道：“你们来了。”
季寒渊笑了笑：“宋前辈，好久不见了。”
宋烬点头：“是挺久没见了，你们这进境有些惊人啊！”
“宋前辈也不遑多让。”季寒渊道，给宋烬介绍了一下独孤辰和云绯，待他们打过招唿，就打量起这信号塔来。
良久，季寒渊收回神识，取出一个阵盘来。
这个阵盘是他看了系统给的那些资料中关于信号塔的描述之后做出来的，预测可以收集信号，以及可以根据信号找到别的信号塔，不过效果如何，还得看实践结果。
阵盘在灵石的驱动下，成功收集了信号，不过对别的信号塔，却没什么发现。
曲宁见状，道：“修灵界的信号塔跟我们所看资料里面的那个信号塔应该是有区别的，修灵界的这个信号塔，明显比较有灵性。”
而系统所在那个世界的信号塔，在没有那么多功能。
季寒渊点头：“也对，那我们试着答题吧。”
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宋烬驱动七星傀儡把威压释放出去，免得有其他人闯进来。
季寒渊问过赤焰天炎后，运转功法，将一股灵力注入信号塔。
当下，就有个声音传入识海中：【天地伊始，轩辕大帝创造出了天凛大陆第一本修灵功法，这本功法是什么，适用于何种灵根，有何优缺点，如何改进？】
季寒渊：“……”
天凛大陆自诞生之日起到如今，不知经过多少次沧海桑田的变换，每次沧海变桑田，都伴随着天地巨变，而天地巨变伴随着的，就是无数大能的陨落，和修灵界无数功法道法被损毁。
幸存下来的修者修复功法的时候，很多时候并不能完全修复，只能修复一部分，而更多的，是根本无法修复，或者是根本不知道有那么一本功法。
毕竟，很多宗门或者家族的功法都是一宗一族的秘密，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宗门或者家族子弟，实力不够都没法接触高级功法。
若是这些家族没有幸存者，功法也在巨变中被损毁，那么这个家族的功法也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
天凛大陆的第一本修灵功法，季寒渊还真不知道。
别说修灵功法，就是轩辕大帝，他也没看过相关记载。
怪不得，赤焰天炎说已经许久没人能答出题来了。
这样的题目，谁答得出来啊！
答题期间不能跟别人交流，季寒渊想了想，开口问：“前辈，如今和天凛大陆轩辕大帝时期或许相距了几百几千甚至上亿年，无数功法随着前辈们的升仙或是陨落而消失，前辈的问题晚辈答不出来，不知前辈可否解惑？”
【嗯？】识海中的声音有些诧异，同时也有几分赞赏，【你是第一个让本尊解惑之人，看来并不是个傻的。】
季寒渊：“……”
所以，其实不一定需要答题，还能向信号塔提问？
季寒渊道：“前辈过奖。”
那声音道：【要本尊给你解惑，你总得付出点很么吧？】
季寒渊：“前辈请说。”
【一万极品灵石一个问题。】
季寒渊：“……前辈，几万年前天凛大陆分裂成了上、中、下三块大陆，上大陆灵气最为浓郁，中大陆次之，下大陆灵气最稀薄。晚辈现在所处的大陆为中大陆，大陆上实力最高就是灵王，修炼时基本都用上品灵石，极品灵石很少。”
【大陆竟然分裂了？这些修灵者，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大陆都能被他们割裂！】
季寒渊：“……”其实这不能怪几万年前的前辈们，只能作恶的人太狡猾，谁都想不到，会有人打算将好好的一片大陆分裂成一块块。
他解释了一下，识海中的声音冷哼一声：【说到底，还不是那些家伙太迟钝？要是在本尊那个时代，有人想分裂大陆？早在他做准备的时候，我们就能知道了！】
季寒渊觉得就算是放在那时候，那些前辈也未必能发现。
不过他还需要从信号塔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就没反驳，转移话题道：“前辈，一个问题，一万上品灵石如何？”
信号塔道：【这也差得太远了，讨价还价也不是这么还的！】
季寒渊：【可晚辈才是灵宗修为，上品灵石于晚辈而言也是十分珍贵的，一万上品灵石一个问题，已经是晚辈能拿出来的最高价了。】
一旁的曲宁等人表情都有点一言难尽。
虽然不知道信号塔对季寒渊说了什么，但季寒渊说话时并没有用传音，而是直接说了出来，他们大概也能猜到两者之间的对话。
极品灵石季寒渊手中的确不多，但上品灵石绝对不少，结果他还说自己穷。
曲宁心道：自家夫君是真的很勤俭持家了。
季寒渊说得太诚恳，信号塔有点动摇了。
它还是很谨慎的，确认了好几遍，季寒渊都是一脸为难，就无奈道：【好吧，念在你又弱又穷的份上，就不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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