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要查清楚前因后果后,该要承担的罪责,那是一项也不可能逃得过的。
这是玉蝉的底线。
◆
有了玉蝉的记忆,推测,还有顺着宗孟达这边的线一路摸索,最终可以说是特别行动组大获全胜。
不但能够重启有关桑淮洪的尸检要求,更可以再次调查所有关于玉蝉列出来的案件。
依据时间线所带来的效果看,大家都能明确地看出来,这些案子背后的逻辑,正在缓缓从一团乱麻被缕顺。
“唉唉,你们就是很会给我添麻烦。”
施沅现在和玉蝉等人相处已经很是自在了,或许是因为知道彼此的身份,又或许是因为玉蝉并不是上司。
加上难题、不好验的尸体对施沅来说都是很好玩的挑战......尤其,如果让施沅知道,上一回的尸检出现失误的话,那么他就会变得更加积极。
“这次,我们需要的,是找出这几具尸体的死因,是否都是由同一手段造成......”玉蝉双眸定定地看着施沅,表情无比的严肃,“如果可以确定凶手是同一个人,那就最好。”
就好比被直接没有留情地抓起来的宗孟志一样。
这位平日养尊处优,又处处享受特权习惯的公子哥儿,在入监管所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吓得尿裤子,把所有自己知道的部分全部交代了。
──当然啦,在说到责任的时候,这位爷那也是完全推个干干净净,完全不承认桑淮洪的死亡、还有知见百合子的死亡与自己有关。
但通过专业人士的判断,即使宗孟志真的没有‘动手’,他也绝对会是嫌疑人,并且人就在死亡的现场。
因为很多的细节都可以显示宗孟志在该表现出意外的时候有些演技过于用力,而应该要模糊不清的地方又格外的理智与多话。
眼神乱飘,肢体语言不过关,并且有人真的做出举报,宗孟志直接锒铛入狱,反倒是宗孟达逃过一劫。
“原来如此,那如果我说,凶手刻意用不同的手法来营造出他不是同一个人,你又可以怎么判断呢?”施沅看着玉蝉冷静严肃的模样,就总想要斗斗对方。
“刻意与不遮掩,是与不是,我相信您远要比我来的专业。”
玉蝉才不接他这句话,而是相当明白地说:
“而且,也只有你这边先确定了,我才有办法去提审另外一个人。”
施沅:哦豁?
──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可以让玉蝉大人差别待遇呢?
◆
“抱歉抱歉,那天下船之后到现在,我便被父亲委以重任,正准备连同他手下的一些产业要交过来让我管呢。”
宗孟达其实也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态,打从那天夜游完点金河后,似乎就特别害怕与玉蝉大人面对面。
或许是对方的目光太过犀利,总让人有种自己被看透的感觉。
也可能是因为在成功操弄了宗孟志与胧夫人,让他们与宗至渊疲于奔命,而宗孟志直接被捕,现在倾尽家族中的资源都没能够顺利让人出来。
宗家,即将乱了啊。
明明让复仇的进度稍微推到一个段落,但为什么,自己却丝毫提不起劲呢?
“既然不想笑,那就不用笑了。”
玉蝉的眼角平直,配合精心描绘过的眼线,就更让他显得格外不好相处。
“反正你本来笑起来也很假,不如就放过你也放过我,我们都别笑吧。”
怎么笑的好看,对是家大族的子弟,还有身为花魁的玉蝉而言,可以说是基本功。
──但有的时候,真笑假笑在他们的眼中又变得泾渭分明,比较惨的,就是只要别人并不是真诚以待,就容易惹来他们的反感与不满。
以及,害怕。
“所以,您今天找我过来,并不是因为单纯的想要和我喝酒,而是因为您想要找我问话啰?”
宗孟达还是那样的聪慧灵巧,总算也知道为什么房间里面就只有自己和玉蝉大人两个人。
出于给自己留面子,又或是担心自己会爆起,所以无关人员直接清场了呢?
“为什么要卖‘梦毒’?”
玉蝉并不想对一名主角动用彼此套话的极致学来让彼此有更多的迂回与浪费。
他相当直接地看向宗孟达头一次和自己完完整整地对视的眼眸,果断地问:
“我可以理解你想报复的对象比较多,但有更多人和你是属于无冤无仇的吧?”
“把某些案子混为一谈,我并不是很认为,这样就比较酷,或是能够显示你比较厉害。”
过去第一次的时后虽然很可能只是一场再平凡不过的恶作剧。
但对这些用天真为掩护,以聪明才智杀人,又利用自己的特殊背景作为痕迹抹除的手段......
久而久之后,这就会成为一个相当成熟的犯罪结构,无论是谁在哪一个位置,就算这次真的只有两个人一起动手好了,节果仍然会一模一样的成功。
“您可真的很聪慧又敏锐啊。”
宗孟达无奈地笑笑,还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平常看起来闷不吭声的玉蝉大人,居然可以真的摸到自己参案的证据。
顶多吧,对方没有直接上手让人拘捕自己,还提供可以自白的时间,比较让人感到意外。
“不,我只是单纯的相信,你没有那么无聊到把自己下的手,参与到花街的案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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