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已经死了有百年了,不知是因为什么方法尸身还在,但是因为水分流失,整个身体像个皮包骨一样,嘴巴张得老大像是要吃人。
“还真有东西。”
傅天林初步判断这人应该是正常死亡,身躯有略微驼背,还有一头花白的头发。
本来按理说应该是死者为大,但傅天林是谁?大凤巢朝唯一的世子,又是个唯物主义,就很大逆不道的扒了先祖的衣服……
于风巽:“……”神仙的世界,我们凡人不懂。
傅天林在那个死者身上摸到的是一块形似令牌的的东西,上面刻着一株草药,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诺,这上面的东西认识吗?”
傅天林再怎么样也是个武将,这种东西还是只能让于风巽来。
这边于风巽简直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多待一刻,但又想帮忙,左右为难,然后冷不丁就扔来了一个令牌给他。
于风巽绝对不会承认他接到令牌那一瞬间,手是抖的,心是颤的。
不过好在这么十几年医书没白读,他一眼便看出了这令牌上面的草药。
合欢花,具有安神养性的功效。
夜交三味定神黄,见芪合欢藤亦花。
这便是第二味了。
“话说这令牌挺有特色呀,怎么还挂了一串流苏在上面。”
这话倒是吸引了傅天林。
当年他母亲去世,留给他的也就只有从竺幽带来的几批侍卫吧。
这些人都有一个统一的特点,着黑衣,腰间挂一蓝色流苏。
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的,不过作为主上的傅天林却是知道他们其中的不同。
准确的来说,这批待卫分为了三部分。
因此,身上流苏的颜色也不同,虽说都是本体蓝色。
浅蓝色一般是女性居多,大多属文,主持府中的事物。
蓝色就是相对应的武将了,武艺高强,保护整个府上的人身安全。
而最后的深蓝色,可能和侍卫有那么点相似,但本质上不同,因为它们是隶属暗卫一组的,打探消息什么的,基本上他们都包揽了。
虽说是分了三批没错,但总统不过百人,这流苏怎么会还出现在这里?
傅天林也有怀疑过会不会是竺幽的侍卫都有这一特点?但很明显上次番邦属国进贡,竺幽的侍从并没有这个特点。
那就说明这是他母亲独有的了。
“这是我母亲给我留的侍卫,他们腰间统一佩戴的流苏。”
哦,原来是身份牌啊!
挺特别挺特别。
于风巽仔细观察着这个令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是侍卫独有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它是不是跨了时差了?”
虽然于风巽用了那么一点点现代词汇,但仍然不妨碍傅天林跨界和他交流。
“哦对!王妃不也是静禅公主,会不会就是她养出来的呀?”
这倒是有可能,一国公主,又是如此受宠的,别说是百人的侍卫了,就是过了千人都不要紧。
“你刚刚不是扒了他衣服吗?还扒出点啥来了?”
于风巽有点不忍说出口。
谁料这么一问,非但没有勾起傅天林的记忆,反而还继续了,他回去再扒一遍的兴趣……
说来他老人家也真是可怜,都死了,还要被人扒了衣服,摸着摸那。
“没有。”
再翻了一遍,身上早就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
“哎,这令牌上面还有字儿啊!”
于风巽刚说出口,便收到了世子殿下的死亡凝视――都特么再翻了一遍了你才说。
于风巽“慌”看不到,看不到。
看这字不好吗?看你干嘛?对不对?
那令牌上写的,是个年代,
幽谷十年。
正巧是王妃受封公主,继承家主的那段时间。
这大概是赐给王妃最早的一批了。
还是培养了多年的那种。
“还真是一代代传下去就传给你了。”
目标总算达成,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于风巽边走边埋汰,心说你要赔我精神损失费的。
“怎么?”
“没什么,我这工伤,算补贴不?”
于风巽:“看我期待的小眼神。”
傅天林:“……算。”
于风巽:“三克油!”
傅天林:“……”说的什么鸟语?
不过到了山洞口,就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摆在他俩面前。
怎么上去呢?
这熟悉的剧情,熟悉的人物,熟悉的上山容易下山难……不是,下山容易上山难。
“抱紧了!”
傅天林不给于风巽一点反抗的机会,虽然嘴上说是让人家抱紧他,但实际上早就一把叫人家搂过来了。
“嗯!”
不用他说于风巽也会紧紧抱着不撒手,笑话,旱鸭子放水里那能活呀。
不得不说,身材还是蛮不错的。
但是这一点念头随机就被扑面而来的水给冲刷了。
于风巽一点都不敢动,紧紧抱着不撒手,生怕一个滑铲自己就没了。
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内心已经开始骂娘了。
到底是造的什么孽?陪老板出来,晕船被吓还被水淹,你都不给我涨工资,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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