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是这样的，但是原教授的联系方式，我们也不好轻易乱给是不是？”
高中校长今天，忽然接了不少他自己听了都懵逼的电话。
而且全是越洋的！
甚至有好几个一上来就是各种外语，好在他多少也是修过几门专门的外语的，这才没有保持一脸懵逼的状态。
只是……？
这些人在说什么？
他们学校里那个默默无闻，甚至前几天他听见被几位年级里教生物的老师们嫌弃的原濯，居然是一个搞生物研究的？
还写了论文？
还马上就要在《生物》上面发表了？
挂了又一个电话，他只觉得这个世界有点魔幻了。
难道、难道原濯不就是一个普通人吗？
虽然他的大学确实是在一家很出名的大学毕业的，但是其他的……
校长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段时间好像是生物老师奇缺来着，再加上原濯很好说话，然后他看了一下这家伙的大学毕业院校觉得挺好，就把人收下来了……
他想了想，猛地站起身去翻了一下原濯的资料。
十分钟后，他双目呆滞地半躺在椅子上。
还真的是！
上面有写啊！这个原濯居然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吗！
他还拿过很多奖！
这种人物，为什么会跑来他们学校教生物啊？
他心里越发想不明白了。
然后他忽然又想起来。
说起来，上一次他偷偷窥屏群里的时候，好像看到过……
原濯好像是原穹他爸？
所以说，人家这是为了亲子的教育？
校长目光越发迷茫起来了，可是那也大不必跑来做一个普通的生物老师啊？
你这样忽然来一个惊吓，让我们这些不知情的人，情何以堪？
接电话接到手软的，不止是高中的校长。
还有原濯之前呆的学校的校长和晨老。
校长这天一大早，就捏着手机火烧屁股似的来找晨老了。
这会儿晨老正站在外面逗小鸟呢！
旁边的小花桌上面，放着的手机上显示刚结束通话。
校长一看见晨老，就满头大汗地说道。
“晨老！你这做事情不地道啊！”
晨老一扭头，见是他，笑了。
“哟呵，稀客啊。怎么了，我怎么就做事不地道了？”
校长捏着手机放下，还有点喘。
他苦笑一声，“还能是什么？这《生物》的事情，你怎么也没和我们说一声？这原濯怎么就这么署名就发过去了？咱们学校的头衔，怎么没带上呢？”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在《生物》上面发表论文，那可是各大学校都求而不得的殊荣！
多少人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干瞪眼看着别人的论文在上面发表，喊两声牛逼了。
晨老一听，反而乐了。
“我没说一声？我之前跟你说，原濯要回来，你要不要我跟你说说，你是怎么拒绝来着？”
他是惦记着学校没有错，但是这天底下也没有强买强卖的啊！
他惦记着学校，但是学校不惦记着原濯啊！
这能怪谁？
上一回，还有云教授那件事情，他就不相信了校长不知道。
但是云教授还有那些人还是能找到他这里来，这要是没有校长的放纵？
他不信。
还有后来对那个学生的处分是有了。
可云教授呢？
屁事没有，人还好好的到处蹦跶呢！
晨老虽然平时不说出口，但是他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呢！
现在跑来找他，那最多也就是亡羊补牢了。
校长被他这么一说，哽住。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他哪知道啊！
那个原濯都在学校里好几年不声不响的了，他把原濯的位置给别人又怎么了？
这谁知道，这人前脚刚走，后脚就能上《生物》呢！
心里说来说去，校长还是有点埋怨原濯的。
但是他也心知肚明，这研究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讲究一个开窍。
这一不小心开了窍，这研究，就通了。
没准原濯就是这样。
他纠结再三，苦笑了一声。
“那你跟我说个实话吧，现在原濯怎么想的？我要是费大心思去招他，给他待遇好些，他能愿意来咱们学校么？”
虽然前面投的论文没挂他们学校的名字，但是原濯这个人可以挂啊！
只要原濯同意，他们学校的名字就会跟着在学术界水涨船高！
晨老逗了逗鸟儿，又喂了点水，才转过身，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通话记录给他看了一眼。
“可别说我不讲多年的交情，你看看这上面的电话，熟悉不熟悉？”
校长接过来一看！
好家伙！
全是他的死对头们！
他心里有一个让他震惊的想法，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值得震惊的。
只是说出口时，他还是有点磕磕绊绊。
“都、都是来招揽原濯的？”
不会吧？
这些人是苍蝇吗？
这么快就闻到动静了？
晨老见他这副怂样，气不打一处来来。
这家伙多年交情归多年交情，但是越老是真的越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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