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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致自信满满的脸,詹无忧悄悄递线索,“王哥,那是鞋印吧?”
王致眨了眨眼,他就想炫一下,并不想节外生枝。
正想堵了小白兔的嘴,就听他小声道,“好像是某牌今年的新款?”
王致搜图很久才找到的线索,没想到詹无忧一眼就看出来了。
“平时……喜欢鞋?”王致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我也有一双啊。”詹无忧笑得又甜又乖,“是养母送给我的呢。听说每个城市限量500双。而且每款鞋上面都有编号哦,对应不同的区域。像我们省城,上面的编号是400。”
一个鞋子还搞限量,疯了吧。
不对,400竟然是编号。
他还以为是鞋码。
这么一来,嫌疑人的范围就更小了。
王致完全没考虑过小贼是詹无忧的可能。随口道,“那你养母对你不错啊。”
“恩呢。”詹无忧含糊道,“那个,王哥,我休息时间结束了,就先去训练了。”
他又说错话了?
不应该啊。
看着詹无忧落荒而逃的小跑离开,王致皱着眉,手指略有似无的抚过口袋。
詹家的主母?
小白兔很怕她?
传闻和詹锦儒是一对人人夸赞的神仙眷侣。无论出席什么活动,俩人都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
这类靠着詹锦儒才被人艳羡的女性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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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艳羡的阮白纯女士,此时正冷着脸,看向对面缠满了绷带的詹宗延。
这对父子就跟商量好似的,从那天傍晚起就拉黑了她的所有通讯方式,直到今天詹宗延花光了身边的钱,才在家门口被阮白纯逮到。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听了三天的流言蜚语,问出的话不自觉间就带上了咄咄逼人的味道,“你又做了什么事!”
詹宗延捂着额头,脸色同样臭得厉害。“这事你怎么不去问詹无忧!”
阮白纯眉头紧拧。
詹无忧自小被她封闭似养育。
这种畸形养育下的孩子,对母爱的渴望不是宗延可以体会的。
他是世上最没有胆量忤逆自己的存在之一。
詹宗延这话明显就是在鬼扯。
阮白纯极力控制自己想要扇过去的手,压着声音道,“无忧受伤了,这段时间都在养伤,他能碍到你什么事!”
“受伤?不可能伤害我?!”詹宗延脸色涨得通红,激动无比道,“他根本就没有受伤!不仅没有受伤,还带着阎情出来招摇,我额头的伤就是……就是他砸的!”
阮白纯反应犀利,他捉住詹宗延停顿的地方,“无忧亲手砸的?”
詹宗延心虚的移开视线。
随即又想: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砸,这和他亲手砸有什么区别。
当下更为激动,“不是他砸的,难道还是我自己砸的吗!阮白纯,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亲生儿子,你现在宁愿相信他都不相信我了吗!”
阮白纯冷冷的看着他,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詹宗延觉得自己就跟只充满了气的汽球,而阮白纯的眼神,就像一根针。
’啵’的一声,就将他所有的期待给戳破。
他突然从心底升起了无力。
“好,我就假设,确实是无忧打伤了你。这件事又是怎么牵扯到你父亲的?”阮白纯盯着突然冷静下来的詹宗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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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呵!
詹宗延冷笑了声,“阎情为了给自己小情人出气,顺手把他也教训了。你还想问什么,赶紧地,我赶时间。”
阮白纯连续三天没联系上詹锦儒,好不容易在今天逮住了詹宗延问个明白,他却这语气。
阮白纯怒极反笑,一双吊梢眼里满是讥讽,“詹宗延,你如果想安稳坐詹家的大少爷,就事无巨细的把那天发生的事说清楚!”
阮白纯不是没听过那天发生了什么,但经多方传话,这个版本早就变了味。
詹宗延也不是第一次被阮白纯这么威胁了,但这一回,他突然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他暴起一拳打在身后沙发,吼道,“老子受够了,不当了!这詹家大少爷谁他妈爱当谁当去!”说罢冲出家门。
阮白纯脸色阴沉的盯着他的背影。
沉吟少息后,把电话拨到了詹无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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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成了五小时训练项目的詹无忧,这会正瘫在床上伪装’残废’。
见到阮白纯的电话,挑了挑眉。
无事不登三宝殿,鉴于他前不久欺负了詹家俩父子,这电话多半是来问罪的。詹无忧清了清噪子,接通电话。
阮白纯压抑怒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三天前的事,说一遍。”
詹无忧戏感十足的红了眼,声色哽咽的喊了声,“养母。”
阮白纯楞了下。
俩人对外身份证收养养母与被收养的孩子,但实际的相处方式更像是雇主与仆从。
詹无忧极少开口喊她养母,但这回,不仅喊了,声音里还满是委屈与晦涩。
阮白纯声音凝重,“出了什么事?”
“养母,先生把我送给阎情了。”詹无忧的声音低落,“您……能不能把我要回去?”
阮白纯脸色不太好看。
詹锦儒拿詹无忧做人情,并没有和自己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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