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嗯，你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两个人。”老者好似又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乔年一怔。
“嗯，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另外一个也需要你自己猜，我是不会主动告诉你的。”老者有些无奈地说道，他摆了摆手，“回去吧，你该去忙你自己的事了。”
乔年确实隐隐感觉到自己的穿书和原主有一定的关系。
虽然毁容前的原主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这具身体毕竟是原主的身体。乔年并不相信人的意识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原主的意识很有可能因为什么事放弃了这具身体。
乔年在之前来这里的时候跟老者聊过原主的事情。
当时老者的回答是不要有压力，这是‘他’愿意的。
已经暗示了原主参与了他穿书这件事。
老者在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径直离开，他依旧按照原地望着一个方向出神，但却没有再看乔年了。
可为什么还会有一个人？
不管是他穿书之前还是穿书之后，他都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人知道他穿书的事。
乔年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他在再次向老者道了声谢后离开了这里。
乔年走到寺庙的正殿去找经纪人了。
经纪人正在虔诚地上香，乔年安静地站在一边等着。当正殿里面的人越来越多后，乔年拢了拢自己的口罩走了出去，走到了一个没多少人比较偏僻的地方。
他身份特殊，被认出来的话肯定会有很多营销号把他去寺庙的事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联系在一起，会带来很多麻烦。
“唉，怎么感觉这里变得破败了不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乔年听到了一个路人有些感慨的声音。
“似乎有点儿，不过只是跟三个月前比破败了点。要是跟很早之前比还是好了不少的。你忘了吗，二十年前的这里香火都快要断了，这儿都快办不下去了，根本没人来，全靠突然过来的一笔香火钱才得以继续办下去的。”说话之人啧啧啧地说道，“据说是天价，唉，不过也辛亏这笔钱了，这家确实很灵。”
“唉，我知道这件事，有一个人经常捐大笔大笔的香火钱让这里越办越好嘛。我只是为它现在的样子稍稍感慨了一下，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一直来捐钱的人是不是最近都没来？他为什么不来了啊，是不是这家其实没有那么灵，他觉得捐香火钱没什么用啊？”
“好像是最近几个月都没来，可能是有什么忙或者是资金不顺吧？我听说他的公司最近有大举动，好像是准备研究个什么方向，需要大笔资金。”
“年年，我们走吧。”就在这个时候，已经靠过来的经纪人压低了声音极小声地说道。
乔年点了点头，他跟着经纪人离开了这里。
也正是因此，乔年并没有听到这两个人说的接下来的话。
“嗯，你说的也对。不过季琛要研究的新方向究竟是什么呀，他为什么要突然研究？”
“这就不知道了，这件事据说保密得很厉害，我知道他要投入很多很多钱，据说是如果失败了就得倾家荡产的那种。”说着说着，那人咂咂嘴，“还真是有勇气，要是我像他那么有钱，我肯定不敢这样，失败就倾家荡产，啧啧啧。”
***
乔年并没有直接回《境》剧组，在他坐到车上往回返的时候，经纪人终于和之前爆料乔年和肖远有不正当关系的那位金主联系上了。
“年年，那位微博大V同意跟你见面了。”
他们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就在明天。因为约的地方就在这个城市，他们便没有走，乔年在跟经纪人告别了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这个小区的安保措施真的很厉害，虽然乔年住在这里的事情已经曝光了，但小区外面竟然没有什么吃瓜群众。
而且小区的监管还因为这件事而变得严格了很多。
乔年返回了别墅。
他按亮了久违的开关，沐浴在暖黄色的柔和灯光下好一会儿。
乔年环顾了环顾别墅，他想了想，然后照例拿出小卡片写了内容走向了山坡上破旧的信箱。
一切都和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当看到这熟悉的一幕后，乔年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乔年在将卡片放了进去后原路返回着，但出乎意料地，乔年竟然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份亦或是乔年很少在这里的缘故，小区里的人都很冷漠，乔年还没有在这里遇见什么人。
“年年！你果然住在这里。”说话的是个长相精致的少女，笑起来的她露出来了两个好看的小酒窝，“我果然很幸运，没想到过来碰碰运气竟然还真的碰到了，我超喜欢你的！”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还好我有这里的房。”
少女一副标准的富家小姐的样子，根据她说的话不难看出，她是在听说了网络上的那些事后专门来看乔年的。
“谢谢你的喜欢。”乔年礼貌地回道。
“啊啊啊啊啊，果然长得好好看，虽然回答得很官方，但官方得好可爱！”脱口而出的女孩在说完后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勉强自己若无其事地恢复了之前的优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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