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工作人员看着他们表情略微崩裂，面上还带着笑意，但是明显的是想要赶人了。
那个小粉猪被陆谌拿着，曲乐沅看了一眼，问道，“这个是给我的？”
陆谌嗯了一声，“这个很可爱，跟你很像。”
似乎担心他听不出来，陆谌又补充了一句，“可爱的东西都像你，因为你很可爱。”
曲乐沅感觉陆谌最近有点甜言蜜语，看了一眼那个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对陆谌小声道，“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说。”
他以前跟陆谌说话，陆谌几乎不怎么搭理他，现在倒是话越来越多，曲乐沅回想起来，那好像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陆谌对他越来越温柔，越来越热情，看他的时候眼里会有波澜，从来没有再敷衍冷待过他。
陆谌牵着他，另一只手帮他提着娃娃，回他道，“因为现在比以前更喜欢你。”
说完又顿了顿，“以后会越来越喜欢。”
爱永无止境，一天比一天爱你。
曲乐沅看他一眼，“光说谁不会啊，得看你怎么做，你之前还威胁我不让我转学呢。”
“现在我要转学，你还会强迫我留下来吗？”
“不会，”陆谌，“如果你走，我跟你一起。”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曲乐沅，“……”这话略有些耳熟。
他看着陆谌一脸认真的表情，感觉这差不多是被缠上了，刚摆脱一个变态，又迎接另一个变态。
不过这个不会伤害他。
他在心里默默叹气，看了陆谌一眼，发现陆谌也在偷偷看他，似乎有些紧张。
陆谌在紧张什么？难不成怕他不让跟着？
曲乐沅想了想道，“我知道了，谌哥，暂时我不会转学的。”
听了他的话，陆谌“嗯”了一声，“有什么打算都可以告诉我，我不会再拦着你的。”
“
好，”曲乐沅，“谌哥，我们在外面吃饭吧。”
他们逛了一下午，还买了很多日用品，再回去让陆谌做饭，可能会有些累，不如直接在外面吃了。
陆谌没有意见，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是一家烤肉店，看起来还不错。
店面分一楼和二楼，他们选了二楼，曲乐沅牵着陆谌上楼梯，上楼梯的时候，他发现陆谌没有跟上来，扭头道，“谌哥，怎么了？”
陆谌还没上楼，在转角的地方和不远处的顾寒州对上视线，他冷淡地瞥了顾寒州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没事。”陆谌说。
然后跟着曲乐沅身后上楼了。
他们两个上去，楼下的顾寒州被身边的寸头催着，寸头认出来了那是之前顾寒州追过的男孩，调笑道，“好不容易把钱还完了，不是说请吃饭吗？还站在这看什么呢，想赖账？”
顾寒州慢慢的收回了视线，半张脸隐在棒球帽下面，“嗯”了一声，“进去吧。”
“我说你啊……好不容易摆脱了，接下来可千万不能走错路，好好念书，考个好大学，不要再在半路上毁了自己。”
“你这路一步都错不了。”
“恋爱游戏是那些富二代才玩得起的，对我们，不合适，爱不能当饭吃。”
身后的寸头在絮絮叨叨，顾寒州没说什么，看了眼自己刚换的手机屏幕，垂下了眼。
……
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了，曲乐沅和陆谌坐在一起，他勾了几个，然后问陆谌吃什么，让陆谌也选了一些。
“要一些芝麻酱和鱼子酱，谌哥，你看看还要什么？”
“我还想要酸奶冰淇淋，谌哥，我想吃一份这个，可以吗？”
曲乐沅拿指尖在ipad上戳了戳，把酸奶冰淇淋圈了个勾，听陆谌说“可以”，他凑过去在陆谌脸上亲了一口。
“你真好，”曲乐沅仗着服务员在一边看不见，估计以为他是在跟陆谌说悄悄话，面上带了些许笑意。
他点完后陆谌就把ipad还给了服务员，他问道，“谌哥，宁越是不是不会再上学了？”
“不会，他已经满十八了。”
曲乐沅听出来了陆谌的意思，松了一口气，以后不用再和虚与委蛇，也不用再担惊受怕了，但是也有一些别的情绪。
“谌哥，我之前还有一些事想要告诉你，但是我还不确定，你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怎么样？”
曲乐沅想了想，他现在没必要瞒着了，也想问陆谌，“你也告诉我，你的读心术是怎么回事。”
包间里安静了一会，曲乐沅戳了戳陆谌。
“我的读心术，从很早之前就没有了，”陆谌捏住他的手指，回答他道，“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是我猜测，可能是因为你。”
“没有了？”曲乐沅有些惊讶，但是又有些高兴，这么个变态的能力，他想个什么陆谌都能知道，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没有了是好事，”曲乐沅幸灾乐祸，“你每天听到别人的心声，那也太累了，别人在心里骂你，你就算知道也没法生气。”
陆谌看着他道，“只有你天天在心里骂我，别人都没有。”
曲乐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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